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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具体涂的什么药我们也不清楚,赶快让医生看看吧。”“为什么要我住这种地方?”程若秋见到罗伯特,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明明是给女人住的!”“程先生,这里以前是少爷最宠爱的情人住的,噢,就是那个奴隶的jiejie住的地方。”罗伯特笔直地站在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程若秋本想细细跟他讲明,他素来不喜欢过于阴柔的东西,特别讨厌粉色,结果还未等他说出来,就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里,大口的咳嗽起来,接着就感到一阵头昏目眩,恶心难受,身体松软无力,眼前一黑,竟然昏厥了过去!“医生!”罗伯特连忙扶起他,这位可是少爷的叔叔,怠慢不得。年轻的医生出来后,帮忙把程若秋抬到了里面的床上,不慌不忙的将他翻了一个个儿,撩开了他血红色的外衣。程若秋白皙健美的身体,浑圆结实的臀部暴露在他们的眼前。“他怎么突然昏了?”“不碍事。他疲劳过度,身体受了伤,又受到香味的刺激一时血气供应不足……少爷的鞭子上好像也涂了少许的迷药。”医生的手指在他背后的鞭痕处驻留,一双眼里流露出赞赏之意,“少爷的鞭子使的真棒,抽打出来的痕迹鲜艳漂亮,虽然让人疼痛却不至于留下疤痕……程先生的背光滑平坦,长短比例是少有的黄金比列,鞭痕好了之后,这个漂亮诱人的背是搞人体艺术的绝佳之选。”“咳咳,”罗伯特干咳两声,“这位可是少爷的亲叔叔,你再想讨好少爷也断然不能打他的主意。”“是,所以才越发觉得可惜。”年轻的医生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哼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给将程若秋那件碍眼的衣物给褪去,然后开始给他上药诊治。====墙的隔壁,少爷正端着酒杯,直直的盯着卧房里的一切。从少爷所处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到房内的每一个角落,这是造房子的工匠别具慧心的巧妙设计。玻璃制造的墙壁,美轮美奂,可以让少爷在安全的地方欣赏美妙的人体表演,yin腻的奴隶交配。赤裸的程若秋看起来虽然不是他想象般的瘦弱,却也确实不怎么精壮。看他此刻安静的躺在床上让医生治疗,虚弱的模样真搞不懂他是如何赢得了自己的爱马小黑鹰的。丢了脸面,而且是在刚来的亲叔叔面前丢了脸,着实让他心里窝火。虽然抽了程若秋一顿,依然不觉得解气。想到昨日逃跑的情人和今日背叛的奴隶,他不耐的同时,突然觉得迷惘起来。怎么会有人不选择他呢?这时一个女仆正好过来给他斟酒。他斜着眼看向女仆,低沉性感的声音问她,“你觉得我怎么样?”女仆被少爷突然这样问,吓的跪倒在地,垂着头不敢说话。她这平日里正常的反应却让少爷的脸色陡然一黑。看着她缩在地上颤抖,少爷冷哼一声,“我是鬼吗,你怕什么?”“少爷……”女仆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少爷,被这样一问更是魂不附体。因为已经入夜,少爷早早把仆人打发了出去,只留下这一个女仆伺候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端着酒靠近女仆,轻轻在女仆耳旁呵出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愿意服侍我吗?”女仆当即瘫软在了地上。少爷半强迫的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直视着他。她此刻才真正看清少爷的面容,深邃迷人的双眸,坚毅的唇……形成了令人惊艳的面孔。她就这样害怕而又敬畏的移不开视线。少爷被她这样放肆的盯着倒也没有责怪她,觉得是正常的反应。他弯起眼睛问道,低声问到,“你愿不愿意?”女仆这才回过神来,伏在地上有些结巴的说道,“愿……意,愿意。”少爷凝视着她,“既然你愿意,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女仆低低“嗯”了一声,然后缓缓在少爷面前坐起,用抖动的异常剧烈的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物。庄园的女仆穿的衣服并不多,她们的地位只是比下等的奴隶高那么一点而已,不多的衣物可以让庄园的守卫们轻易脱去。女仆额头上密布起汗滴:一般服侍少爷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提前饿一天,而且到了该上少爷寝台的时刻前,要接受彻底的清洗,怕是污染了少爷高贵的身子。女仆确实向往着有一天能够爬上少爷的寝台,可是今天少爷突然这样问她,她心里装的满满的竟然是恐惧!少爷望着女仆生涩缓慢的脱衣服,看到她那双充满奴性和畏惧的双眸,他一时燃起的兴趣被浇灭的彻底。结果,女仆的浑圆的前胸刚露出来,他陡然将剩下的酒浇到了她的身上,低沉富有压迫性的喝到,“滚!”奴仆眼里的豆大的泪滴被惊的滚了下来,她忙缩起自己的衣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阴晴不定的少爷面前。少爷将视线重新投到程若秋的身上,回忆起程若秋脱衣服时生涩的表现,他越发不解。明明是同样的生涩,为何感觉完全不同呢?思前想后,他觉得大约是眼神的问题。程若秋的眼睛乌黑明亮,望着他时洒脱没有畏惧之意,给他的感觉仿佛是一匹未被驯服、驰骋在草原上的马,给他带来一种宏伟的美感。就是这种感觉让他产生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和冲动。想到马,他自然而然想到他的那匹马,他面对着早已熟睡的程若秋,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我的小黑鹰好。”作者有话要说:程叔住进了女人房,奇怪的女人房==小侄子依然在自大中……77、第07章取名...半梦半醒中,程若秋感到有凉丝丝的液体滴入自己的口中,入口有些甜,过了片刻后又及苦。他下意识的拒绝这种难受的味道,用手护在自己的嘴旁。“大人,吃药了。”一声怯生生而又惹人怜爱的声音传来。程若秋费劲的睁开眼睛,立在自己眼前正是那日他救下的男孩,只见他换了一身素朴的新衣端着精致瓷器药碗,看样子挺精神的,看来他恢复的很好。“您终于醒来了。”男孩有些激动,大大的眼睛显得泪眼汪汪。程若秋揉着沉重的头,身体在被窝里还算温暖,舒适。掀开被子一角,赫然发现自己周身不着寸缕,只不过胳膊上和身上多了几块碍眼的绷带。他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