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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告诉你,白惊羽一出谷,他们的行踪就被我知晓,否则,那场大火怎么会莫名其妙燃起来,如果他身边没有那个谷天月,他早就死在火中了。”白定安静静的听着,突然一笑,随意道,“看来那小子命还真大。”秤先生盯着他,突然低头在他耳边道,“而且,我还知道你私自去见过他,而且还不舍得动手。”白定安听到这句话,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淡淡道,“那,你想怎样?”秤先生咬着他的耳朵,道,“所以你只有乖乖的留在这里,好好的听听有关白惊羽的消息,就不要不分轻重的到处乱跑,以免让我发火。”白定安紧咬着朱唇,眼神黯淡。“况且,咱们好久没有亲热了,我来得怎么这么巧,你看,你都洗净了身子,是不是在等着我来,”秤先生暧昧道。“让开,”白定安忍不住发火道。“让我闻闻,不错,好香。”梅花屏风上闪现出两个互相扭动的身影,伴随着一阵阵断续传出的怒骂声,渐渐细不可闻。。。。。。。。。。。。。。。。。。车夫扬起自己的鞭子慢悠悠的催着前面的两匹神气的骏马,望向被帘子所遮挡的车厢,道,“前面就是悦来镇,请问公子可要下车歇息。”此时四周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远远的可望见在夜雾之中的点点灯火。谷天月掀开帘子不假思索道,“既然前面是个落脚小镇,我们就在此暂住一夜。”“好也,”车夫拉着长长的语调喊道,马鞭一扬,又加快了速度。入眼处是一家小小的客栈,门前悬挂的灯笼发出幽暗的光芒。店伙计笑脸迎了上来,给四人安排了两间客房。镇上的客房非常简朴,一床一桌两椅而已,床是大床足够两个人躺下还绰绰有余。谷天月此时已经非常疲倦,但是一想起躺在身边的白惊羽,心中便不敢放松警惕,继续半眯着眼睛休息,他担心自己睡着了,如果这里又像上次那样冒出来一个杀手,那哑哥哥怎么办?白惊羽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冒出了一句话,“你还不睡?”谷天月心里一怔,连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片刻之后,耳边继续传来白惊羽均匀的呼吸声,谷天月才放下心,暗道,原来他在说梦话。一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好笑,便侧过身去,想要瞧瞧睡梦中的白惊羽。虽然一室漆黑,他在黑暗中并不能将白惊羽的样子瞧得清清楚楚,但是,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移过去,轻轻抚着白惊羽的乌发,心中想着他的容颜,脸上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在哑哥哥的身边,真好。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又回忆起了在杏林谷撞见的那一副图像,白惊羽就躺在他的身旁,他的心里顿时像涨了一通火一样,全身上下又开始发热起来,白惊羽此时仿佛带着魔力,吸引着他的手继续向他的身子移过去,靠近他,谷天月顿时感到自己变得口干舌燥,他不自觉的把手轻轻移到白惊羽的面庞上,恰在这时,白惊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又翻了一个身,正好面对着他,谷天月见状不由大惊,连忙缩回手,再也不敢动一下。“天月,”白惊羽竟然开口了,谷天月的心一跳,不敢吱声,见他不回答,白惊羽的手在黑暗之中窸窸窣窣的摸索过来,又唤了一声,“天月。”谷天月连忙应了一声,将他的手轻轻握住,道,“哑哥哥,我在,怎么,睡不着了?”白惊羽道,“刚才我感觉脸上好痒,就醒过来了,看不见你,就唤你,你不回答,我突然就害怕起来。”谷天月心里道了个侥幸,暗想,幸好自己刚才没有用力过大,否则一定被哑哥哥逮个正着,到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呢。连忙哄他道,“哑哥哥,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是的,”白惊羽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我身边,就像上次那样,如果不是你警醒,恐怕我早就葬身在火海之中了。”一说到这里,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道,“天月,今晚由我来守护你,你安心睡吧。”这话什么意思,谷天月还没想明白,但觉白惊羽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睡xue,很快,他就陷入深深的睡梦之中了。白惊羽轻叹一声,连忙运气一转,静听四周的声响,秋夜是非常宁静的,除了簌簌落叶之声外,再无异响。他的心暂时松了下来,想到自己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束这逃难的日子,心中无端再次升起一股愁云,真恨不得自己能有那飞天之能,一转眼就脚踏祥云飞到白定安面前,拿出利剑,一剑将他刺个透明,才能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在无边无际的惆帐中,白惊羽渐渐入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觉。竟然一夜无事。谷天月睁开双眼,边伸懒腰边这么想。缕缕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将屋里熏得明亮之至。用过早饭,四人继续上路,一路上,白惊羽沉吟不语,张铁口瞧着谷天月瞪他的样子,不心惊胆寒,只一味的低着头,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车夫到是眉眼皆笑,一路扬鞭,一路高歌,“问我从哪里来,我自来西阳关,见我妹子在滨州,扬鞭车马飞得快。。。。。”谷天月听得心烦,斥道,“看你这鸭公嗓子,还嚷这么大声。”车夫忙陪笑道,“公子训得甚是,”连忙闭了口。白惊羽见谷天月发火,心里想到自己的前程不知会是什么,一时也茫茫然。前面路边立着一间小酒屋,屋前几株松柏,门前杆上高高飘着一张酒字幡,迎风招展。车夫见状,一提缰绳,将马一勒,然后大咧咧的对着谷天月道,“小公子,俺下去打点酒。”说着,不待他回话,便拿起酒葫芦,径直跳下马匹,自己进酒屋去了。谷天月嘟囔道,“这个车夫真奇怪。”莫非,他是伪装的杀手?突然,念头从他的心里冒出,一想到此,他不由探起身来,向酒屋张望。那座小酒屋里面也就一个伙计呆坐在一旁,而那个车夫不知到哪里去了。谷天月顿时一惊,不由霍的抓紧佩剑,沉声道,“哑哥哥,这个车夫有问题?”白惊羽的心顿时变得沉甸甸的,果然,处处都是白定安给自己安排下的眼线,大哥,想不到你竟是这般无情,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吗?为什么,为什么,竟是你?他紧咬着牙,双拳紧握。店里的伙计走出来,笑着向谷天月道,“两位公子可是要喝酒?”谷天月道,“不错,我们的车夫你让他出来。”“车夫,”伙计笑道,“他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