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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望江村来,一定会大肆追缉自己和白惊羽,如果偶然发现了这个密室。。。。不,我绝不会让他们有如果。谷天月用牙齿紧咬着自己的唇,双拳紧握。一抬头,床上的林大夫此时头顶上已经冒出了白色的蒸汽,先是一点一点,随着时间的延长,那团白汽越来越多,在他头顶缭绕。咚咚,头顶上传来了巨大的声音,谷天月被吓了一跳,连忙向床上二人望去,还好,那二人似乎已达到忘我之境,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你们想要干什么,”林初月不动声色的喊了起来。“哼,”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年约四十左右,长得尖嘴猴鳃,瘦的如同一根竹竿,他冷冷道,“喊什么喊,我们奉命来搜查钦犯白惊羽,据说他已经逃到这里了。”林初月低眼垂眉,道,“大人,小女子可是良家子,更没见过什么白惊羽。”“你说没见过就没见过,”黑衣男子喝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只相信我们自己的眼睛。”男子叉着腰,指挥着屋里的人,“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好好的查一遍,最好顺手捅一刀。”“是,老大。”里面的人恭声道。随后,噼噼啪啪翻箱倒柜的声音更是有恃无恐的大起来。“这里有一串手镯可能是那小贼的,”不一会,一个黑衣人带着讨好的笑容来到竹竿面前,举起手中的翡翠手镯。“不错,”竹竿点点头,“继续搜,看看这里还有什么賍物。”林初月一见,不由大急,道,“大人,这是小女的传家至宝,求大人开恩,还给我吧。”“住口,你收了小贼的賍物还好意思狡辩,”竹竿抬头一望,正好瞧见林初月玉颈上的一串金灿灿的嵌珠金项链,不由道,“你这条链子也是小贼身上的。”一伸手就将它扯落下来。林初月只有苦笑道,“大人,恐怕你认错了。”竹竿冷哼一声,立在林初月面前四处张望。屋里噼噼啪啪响得热闹,林初月的心里却暗暗焦急,不知这些人为何盘桓在此,久不离去。莫非,他们对林先生起疑了,可是,先生的身份就是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片刻后,一群黑衣人陆续从各个房间里出来,献宝似得向竹竿呈上各种战利品,但凡是稍微值点钱的物品,都被收刮到他们的手上。林初月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恳求道,“大人,这些都是小女子辛辛苦苦挣来的,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它们吧,好让小女能够度过今年的冬天。”竹竿一瞪眼,“你这里这么多小贼的賍物,还敢狡辩,我看你是个妇道人家,暂且放过你,你应该好好感谢我才是。”言罢,一挥手,“兄弟们,到下一家去。”那群黑衣人闻声,脸上马上堆起笑容,大声道,“好,大哥。”三三两两向外走去。突然,一个黑衣人摔了一跤,他爬起身来,便拍打着衣裳边骂骂咧咧,“妈的,什么东西敢拦你爷爷的路。”站在一旁的林初月闻声顿时全身紧绷。那人竟然摔倒在密室的入口-----那块青石板上。竹竿闻言,嘲笑道,“就你晦气,赶紧走。”黑衣人自叹倒霉,正要离开,猛然大声叫了起来,“老大,你过来,这块石板有问题。”林初月心弦一紧,玉手一翻,手心里已经暗自扣了一枚银针。第61章第六十一章若是那黑衣人再出言不逊便要暗中除了他。竹竿不耐烦的大踏步过来,道,“那石板有山么问题?”黑衣人指着青石板道,“你看它光溜溜,亮晶晶,纤尘不染,会不会是块宝石?”“你喝多了,”竹竿啐了他一口,道,“看什么都是宝物?”黑衣人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难道他不特别吗,周围的石板都灰不溜秋,唯有这一块与众不同,你们都不认真查查,没准真是件宝贝呢。”再也没有人理他,这个黑衣人顿觉无趣,便追着竹竿去了。虚惊一场,林初月松了口气,暗暗收起银针,心中冷笑,好一群如狼似虎的抢匪。但是,她不紧不慢的回到房间,慢慢的收拾着屋里七零八落的东西,边收拾边听屋外的声音。“嘿嘿,这一回收获不少,老大,你可要好好给我们向先生领功。”“呸,人都没找到,哪里敢领功,不被训已经是最好的了。”“对呀,这怎么办?”“这样吧,你们都过来。。。。”渐渐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从林初月的耳边消失。看来,这群人已经开始在想着法子如何向自己的主人推诿责任,不知道他们的主人会怎样对待他们呢?林初月怔怔的瞧着手中的一床缎背,这还是当年先生特意为她买来的,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想不到竟被那群混蛋从自己的衣箱之中给扔了出来,摔在地上。这群强盗。头顶上那些砰砰乱想的声音终于不见了,谷天月那颗跳动不停的心也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眼睛飘向坐在床上的两人,见他二人冥神不动,尤其是那林大夫正在紧要时刻,头顶白雾环绕,犹如一团一团的白云,他的额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瞬间又被自身的热力所吸化。谷天月试图接近二人,想要将他们的情景看个分明,哪知刚到床头,便觉一股热气逼来,不由心中大骇,暗道,林大夫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夫,为何我一接近,便感到如此炙热,这究竟是好是坏?他略一思索,便缓缓立在一处热气不及范围,面上平静无波,心里焦急如焚。。。。。。。。。。。。。。白定安手捻白棋轻轻一落,顿时,刚才双方相持不下的局面已然胜负已出。“好,好,不愧是白衣公子,”秤先生拍手赞道,“故意处处言败诱我上钩,夺我视线,其实暗中留着后手,此时图穷匕见,待我发现之时,已经晚矣。”“先生过谦了,”白定安道,“我的一举一动哪能逃过你的眼睛,你现在的这般话,只是给在下一个安慰罢了。”秤先生笑道,“白衣公子颜如玉,棋剑双绝真侠士,鄙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又怎会过谦,所说之言,皆出内心。”白定安一笑,“既如此,我再陪你一局解闷。”“好,”于是两人重开棋局。双方你来我往,初时,两人眼忙手快,白棋一落,黑棋马上紧随其后,各不相让,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两人的落棋越来越慢,尤其是白定安一手支颐,剑眉紧皱,每下一子,必要深思熟虑片刻,而此时棋盘上的黑子大多已被白子包围,就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