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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虽然我是鸡血附身,但是没有回帖我还是会失落和萎掉的~所以,感谢一切回帖的tx~~~~特别是未佳~~3838、有何用4-2...霍然微闭双目,将满眼泪水硬是逼了回去,红着眼睛取出一根银针扎进慕教主额角。稍许时间,慕教主缓缓睁开双眼,慕非攥住他的手,叫一声:“爹爹。”慕教主慢慢扭头,看见屋内场景,也明白自己时日不多,他死死盯住慕非,目光中夹杂着愤恨、不甘、痛苦和不舍,他开口,只说一句话:“你定要光大光华教,日后行事需得果断,切不可瞻前顾后儿女情长,若是心慈手软,只会断送自家性命。”他深深叹息,又道,“左右护法,有劳你们了。”言毕费力脱下手中指环套在慕非中指上。短短几句话说完,他已出了一身虚汗,脸色如金纸,霍然闭上眼拔出那根完全呈黑色的银针,慕非跪倒在床边,轻轻携着慕教主的手,直到那具身体冰冷的再也不像一个活人。慕非目眦欲裂,两行热泪从他布满血丝的眼眶中流出,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此仇必报!”霍然举目向他看过去,只觉得他在顷刻之间变得如此陌生,让两人间明明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仿佛再也无法跨越。慕教主亡故,慕非继任光华教教主,那一年,他刚刚二十一岁。慕教主的丧事和慕非继任教主之位的庆典同日举行。霍然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静静看着慕非走进大光华厅,走上高台,在那镶玉嵌金的座位上坐定,他觉得这个人离自己很远很远,远到仿佛再也无法触及。身边有人说话,语气很淡,正是欧阳沉,他问:“你走么?”“走去哪里?”霍然反问道。“去你该去的地方。”霍然沉默不语,欧阳沉耐心等了一会儿功夫,见他还没有答案,便道:“我走了。”霍然惊讶:“我以为你会留下帮帮他……”毕竟慕非他年纪轻轻刚当上光华教的教主,一定会有数不清的烦心事。欧阳沉道:“我有该去的地方。他若是有了麻烦一定会告诉我,那时候我再来也不迟。”他凝神想了片刻,又道,“但是他从未求过任何一个人。”欧阳沉走后,霍然抱膝坐在石凳上面,背后靠着廊柱。他从天明一直坐到月上梢头,直到背后站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丧服,面容憔悴,一双眼眸却依旧凌厉粲然。那人俯□搂住霍然,厚重的衣料摩挲出僵硬的声音,他们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过了许久许久。然后那人说:“他也离开我了。”霍然靠在他胸前说:“我不会离开你。”这就是誓言,总是说得轻巧。承诺的时候带着满当当的诚意与自信,毁坏的时候只会叹上一句:“有何用?”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继续……现在好危险……3939、有何用5-1...5霍然在光华教住下,平日里依旧翻看医书,研究药理也比从前更尽心尽力。只是以前住在麒麟山上时,总不断有人上门求医问药,自从来了光华教再也没有一个叨扰的人了,倒是清静不少。从前玄机老人就经常出门,一去便是几个月不见踪影,因而霍然早已习惯了一人独居,他整日待在屋中,偶尔会托人采摘点药材回来研究。慕非果然诸事繁忙,天大的重担落在他的肩上,他常常一连几夜得不到休息,霍然能够做的也只是熬上一碗汤药,趁着夜色走进他那冰冷的殿堂中,然后看着面前的人抬眼对自己笑一下。住的时间久了,霍然也发现江湖上对光华教的传言并非夸大,他们的确铺张奢侈,做事狠毒诡异,时时透出一股霸道和戾气,绝非正道。慕非那句从心而出的“此仇必报”一直萦绕在霍然耳畔,然而大半年下来,霍然有心注意打听,乌山派却还好端端的,因为慕教主的去世,光华教最近收敛许多,江湖上倒是比从前更为平静。转眼间快到了与吴叶相约的时日,慕非早就吩咐光华教的教众将“澜沧”移植到光华教的后山上来,霍然开始着手制作“胧明丹”,慕非这几日正好稍微空闲,便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忙前忙后。慕非一直盯着霍然的面孔,霍然微微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庞,慕非便伸出手去,将他的发丝撩到耳后,霍然吃痒,笑着躲开,慕非感慨道:“好些日子没有仔仔细细看过你了。”霍然将手中丹丸放入一个小匣子中,呆呆注视着。慕非沉吟片刻,说道:“我差人去送给吴叶可好?”霍然答:“如此甚好。”吴叶已经在江湖上成名,若是此时出入光华教不知会有多少好事的人妄加揣测,恐怕从今以后这“胧明丹”都只能由旁人送去了。霍然心下黯然,一句话在喉咙口滚了几遍,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小慕,光华教的做事方法,能否稍微改改?”慕非不置可否,只淡淡道:“江湖上本就没有一条成文规定,成者王败者寇,与其顺应他人,不如自成一体让他们归附自己。”他说的平静,霍然听的心惊,只觉得他虽然近在咫尺,两人之间却像隔阂着一座高山。霍然伸手,紧紧的抱住慕非,慕非反手搂住他,安慰般的轻声说道:“别怕。”这句话正是慕教主去世那天他对霍然说过的,此刻听来,更觉得寒气逼人,霍然忍不住微微颤抖,踮起脚尖来吻住慕非的唇,疯狂的扯他的衣服,将自己冰冷的手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仿佛要用这样直接而原始的方式才能证明,两人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身体交叠,肌肤紧贴,汗水湿透了身下被褥。叫喊,呻吟,欢愉过后,脑海中嗡嗡的一片空白,霍然闭着双目,睫毛簌簌颤抖,他的手臂挂在慕非的胸膛上,他开口说:“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游遍天下。”慕非轻抚他□的脊背,缓言道:“一定。等我闲下来以后。”这一句以后,到底要耗掉多少等待?过了几日,吴叶托那送药人传话过来,一张白纸展开,上面只铺陈了几个大字:“你还好么?”霍然笑一笑,对面前人说:“麻烦你告诉他,我很好。”那人问道:“霍少侠要不要笔墨写下来?”霍然答:“不必。”仿佛是怕,写下来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