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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水乳

    这一夜是漫长的,锦帐之中,两具如玉雪白的身子交缠厮磨,体内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平日里唤哥哥meimei的,本是该相亲相

爱,却是枉顾人伦,在这方小天地里颠鸾倒凤。

二人性器紧密交接,yin水顺腿流遍了床榻,甚至都滴到地上,偌大的一间殿宇,弥漫着一股雄性的浓烈麝香,直到清晨还未散

尽。

芸娣不知何时回的府,期间一点知觉都没有,昨晚着实累着了,等她醒来时,满屋红光,时近傍晚,险些有时光颠乱的错觉,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见了屋内熟悉的摆设,才回神自己已回了家。

芸娣睡了许久嗓子干渴,起身倒水,刚下床险些站立不住,浑身酸软下体胀痒,腿心深处好似被虫儿钻挠,她忍不住想抠弄,

克制地忍住羞意小口喝清水。

渐渐察觉有一道视线流连在她后背,芸娣放下杯盏悄悄往后瞧一眼,正撞见一双含笑清透的双眼,桓琨不知来了,正立在隔扇

门边上,穿了件宽松的大袖衫,领口微敞,意态风流,正含笑望她。

登时芸娣脸儿烧红,急忙背过身,满是懊恨。

桓琨已走进屋中,从后抱住她,贴着她粉脸儿,摩挲许久才舍得将她松开,他耳根微红,低喃,“meimei。”

却察觉她肩身子僵麻,双手掩面,桓琨眼中一沉,连忙扳过她身子,揭开她脸上的小手,见她双目红肿,盈满了泪意,娇媚又

可怜,他一腔爱意顿时化为心疼,柔声道:“meimei怎么了?”

芸娣却听他唤的这声meimei,更觉罪孽深重,他本是要做菩萨,却被她勾成了阴间罗刹的rou中刺。

她哭的停不下来,桓琨起先柔哄劝她,后来想到什么,眼中笑意瞬间散去,半晌,桓琨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下的泪,“以后阿

兄不会强迫你。”只说了一句,不禁双手抚紧她腰肢,声音渐哑,到这时,桓琨也不愿强迫她,“阿兄只愿能看见meimei,守着

meimei,倘若meimei嫁人,阿兄不会打搅到你们夫妻,但若有空,meimei就回来看一下阿兄,”

桓琨低声道,“只求一件事,你要回来,一个人回来。”

芸娣身子轻颤,咬紧牙关,仿佛抵住最后一道关口,“我们只能是兄妹,不可能是夫妻。”

倘若他们都是心底毫无底线之人也就罢了,偏生她心中向佛,又有阴影,不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这是她对亡人,

对佛祖做出的承诺。

礼教也束缚他十几年,不是没有想断过,但这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情愫,比他想象中要深要长,他越想克制,越是有破戒之

兆,才在那次亲她,想抚摸她,却撞见她眼里的栖惶,才知对她伤害有多大,不愿辱她。

“那就当一辈子的兄妹,不能做夫妻能怎么样,世间夫妻反目成仇的还少么,不能成亲同房,不能有后代又如何,我从不觉得

这是缺憾,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亦只有你,也足矣。”

见芸娣垂首不动,低着一截粉颈儿,他万般怜爱,低声道:“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成亲,在你之后也不会有,倘若你因此

觉得愧疚,不必如此,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他跟桓猊有一样的心结,桓猊的怒气对准阿母,而他深藏在心中,对婚姻之事有了阴影,与他这三年,江左盛名的凤凰郎,在

她眼里不是完美得像仙人,有洁癖,不爱吃甜食,挑剔,气闷了就拧着眉头在书房来回踱步,也会有放不下欲避开的心结。

真正将人放在心底时,不会将他供奉成仙人,而是如眼下这般鲜活生动,有怒有喜,芸娣忽然意识到他的喜怒都已灌注在心

间,烙印深深,不觉紧抿双唇。

只是情之一物哪里好克制,他们已经克制三年了。

芸娣鼻酸至极,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遇到再好的人都不嫁,”她双目通红,

眼泪滚滚落下,只觉此生再无这般激烈而又绵长的情感,“他们都比不上阿兄,再好都不是阿兄。”

桓琨双手僵硬,仍是之前的姿势,一时巨大震惊,又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原来昨夜的心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三年,不是

他自作多情。

他双手搂住她,将她紧紧贴到怀里,低头摩挲她柔软的发间,只觉心里也柔软一场,仿佛一戳就破,最后忍不住了,耳根微

红,“阿兄心里,也从来只有你一人。”

桓琨不是爱说蜜话之人,眼下这般生生涩涩说出,却胜过千言万语,芸娣听了怔住,登时两串眼泪珠子滚滚落下,哽咽住了没

出声,桓琨替她拭泪,“乖,不当小花猫,不哭了。”

芸娣点点头,泪眼朦胧地拿帕子拭,把整条帕子都擦湿了。

这一夜,桓琨歇在她屋中,轻抚她肩上青丝,芸娣枕在他胸口之上,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不禁道:“还有都督,以前

我跟他……”她难以启齿。

桓琨双手轻轻捧起她脸儿,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认真,“都过去了,meimei不喜欢,往后都不会再有。”

他双目清澈,只有温柔的神色,芸娣满心的惶恐不安被慢慢抚平,往他下巴轻轻亲了一口,语气却不是苦涩的,而是欢喜

的,“我只有阿兄了。”

桓琨勾起她后颈,二人陷入对视,目光绞在一起,芸娣主动迎他,将一条粉嫩嫩香舌含进他唇中,桓琨吮着舌尖,双手抚她酥

乳,将她剥得赤条条。

第九十九章交欢(二哥h)满一万八猪更

帐中气氛攀升,芸娣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正被桓琨用舌头掀开湿哒哒的rou缝,拨弄两片花唇,搅动不停,yin水流了他一张

玉脸,眉睫沾着剔透水儿,衬得两只眼睛更乌浓,芸娣爱极他这副眉眼,双手捧着他后颈勾弄脸儿,啧啧亲吻,将嘴唇亲得又

亮又肿,粘连分不开了,芸娣捻他腰间一根赤红阳具,“三年里,阿兄可是偷偷练过了?”

桓琨轻嗯一声算是应答,芸娣心里正有些酸楚,又见他眉睫低垂,面上染起一抹可疑的淡淡红晕,“有时忍不住,便寻来避火

图,瞧瞧女子的脸,会想成meimei。”

芸娣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心头被浓蜜灌满,往他鼻尖上轻轻咬一口,一路流连往下,咬住他唇瓣,“阿兄现在已有了我,往后

只能疼meimei,不许给别的女人。”

她这话何尝不是向他表明心迹,桓琨亲亲她唇角,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芸娣握住粗长的阳具,同时挺腰将rouxue送上,将它吃

进去一半,扭腰taonong,桓琨两股耸动,阳具抵进rou缝,一下下顶入花心,将一条rou缝儿撑得圆圆的,把流出来的yin水堵得牢牢

的,直到射精时才拔出来,芸娣先时平坦绵软的小腹已鼓鼓撑起来,好似怀了胎儿。

桓琨伏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止不住的爱抚,“meimei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

又亲她红翘翘的乳尖,低喃,“没有旁人。”

情浓到深处,单是这几回哪够止馋,之后芸娣被抱到桌上,她跪伏在他身前,高高翘起屁股,被一根巨鞭翻进翻出,胯部撞得

屁股一片嫩红。

水流满桌,是不能再躺在这上面了,桓琨又搂住她坐在椅中,老汉推车般弄她,架起一条玉腿儿,往肩上一扛,一边与她含

唇,一边捣弄rouxue,低喘道:“meimei,我的妙奴。”

芸娣见他鬓角淌满汗珠,吐出舌尖轻舔,却是身下被一记猛捣,“嗯小屄含不住了,要吃阿兄嗯嗯,阿兄精水。”软软伏在他

胸口,咬着他肩头上的rou又喷出一股股阴精。

桓琨低头亲她脸儿,卷走她颊边的汗珠子,双手抚摸一对酥乳,在他手里捏出各种形状,芸娣伏在他身上咿咿唔唔,主动将乳

儿送上去,让他揉个不停,两颗一直翘立的奶尖被两指夹住,他低头含住,吐出来时光亮亮的,又吃另一只,轮流反复吃了许

久,两只乳儿已被他吮得酥润润,一沾水就能化成了奶波。

后来不知经历几场交媾,仿佛要将先前二十几年来的白浆尽数泄到她肚皮中,床榻成了一滩湿淋淋的春水,芸娣身上流满稠白

的浆水,双乳上尤其多。

直到天光微明方才歇下,芸娣沉沉睡去,之后又是被舔醒的,她睁开眼,便见桓琨勾着她两只腿儿,大舌整根含进滑嫩的rou

xue,搅弄花心,咂得啧啧作响。

见她醒了,桓琨搂起她身子,芸娣双手勾住他,主动仰起小脸,嘴对嘴儿,含吮了一阵方才松开,芸娣香汗淋漓,却觉身上干

燥,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床单已换了新的,不由一惊,桓琨安抚她,“是我换的,阿虎不知晓。”

芸娣眉眼舒展,脸红扑扑的,亲亲他脸颊一侧,“有劳阿兄。”

将近天明,桓琨将芸娣身上收拾干净,又抱去她屋里,累了一夜,芸娣又沉沉睡下,却没睡着多久,被外头的动静吵醒,心虚

怕与阿兄被下人撞破,招来月娘,试探问,“出了何事?”

月娘却道:“都督来了。”

一听不是心里头想的这事,芸娣起先松口气,随后又不安,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来登门,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之后有仆从过来,说是桓猊有请,要见见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亲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