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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地笑了出来。“所以我有一个好办法,既可以验明你是不是真的爱你的小洛,可以为他死,也可以让我放心,你对我不再有威胁,我就可以答应你,放了洛兮,并且保证是在你清醒时放了他。”洛兮平静地朝傅辛东摇了摇头。雷蒙抵在洛兮脸上的刀尖在他刚刚摇头的时候便用力顶进了一寸,有血从伤口处渗出来。“傅警官,别废话了,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十分钟的时候,立刻割掉自己的十根手指,如果你不做,我就在洛兮的脸上割上十刀,如果他还活着,我敢保证最高明的整容医生都治不了他的伤口,如果他死了,也要让他带着这副可怕的嘴脸去见阎王!”洛兮看着对面的傅辛东,继续极慢极慢地摇着头,并把目光投向了房门。傅辛东死死地盯着雷蒙的双手,握枪的手竟然渗出了冰冷的汗。“那边桌子上有刀,快点!”雷蒙高声叫嚷着,抵在洛兮脸上的刀尖又深入了一些,有更多的血流了下来。傅辛东慢慢走过去,抓起桌子上的刀。洛兮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炸开了,他的后脑被枪管顶着,左脸上有一把锋利的刀扎在皮肤里,他的嘴被死死地堵住,便是想咬断舌头自尽都做不到。看着傅辛东拿起桌子上的刀,目光投向洛兮和自己,雷蒙冷笑了两声,猛地抬起了手里的刀,“傅警官,你还不动手是不是,好,那你就好好欣赏你的小明星是怎么变脸的吧!”“咔!”一股鲜血猛地喷溅在房间里。洛兮死死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两道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像是冰川下消融的河。傅辛东咬着嘴唇,额头上有细碎的汗水流了下来,他右手的刀举在半空,上面有正在滴落的血。他已经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砍了下来。“真好,真是绝世好男人……小洛,你值了!”雷蒙顶着洛兮的枪纹丝未动,目光中却不自禁地露出一丝惊惧,一丝妒忌,一丝疯狂。“傅警官继续啊!还有九根呢,没事儿,你放心,你把左手的手指头都先砍下来,右手的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帮你!”一直死死闭着眼睛的洛兮忽然睁开了眼睛,雷蒙左手的刀此刻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偏离了他的脸,他快速地看了傅辛东一眼,猛地侧头向雷蒙手里的刀锋撞去。雷蒙却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洛兮刚刚睁开眼睛,他便已经留意到,待他忽然伸头朝自己手中的刀尖撞过来,雷蒙急忙向后一躲,握着刀的手快速避开了洛兮冲过来的头,他拿着枪的手也在那一刻离开了洛兮的后脑。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对面的傅辛东猛地扑了上去。这是心爱的人不惜用自己的命抢出来的时间,他又怎么会有一分一秒的犹豫。他像闪电一般冲到雷蒙的面前,整个人像一座山一般扑倒了雷蒙。两个人在地上疯狂地撕打、翻滚着,一声巨响,雷蒙手中的枪射出了子弹,却因为手臂被傅辛东扭曲着而偏离了方向,从傅辛东的耳边飞过,直接射到了门板上。在傅辛东躲避子弹的一刻,雷蒙借势挣开了他的束缚,他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猛兽,恶狠狠地咬牙关,猛地将枪口对准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洛兮。“你们都去死吧!”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用力扣下了手中的扳机。第50章山盟雷蒙一边吼叫着,一边用力扣下了手中的扳机。那一刻,面对即将迎面飞至的子弹,洛兮不仅没有闭上眼睛,反而努力睁开了双眼,因为他想要最后一次看清楚对面的那个男人。那是他的爱人,也是他此生最深爱的人,他的警察叔叔。他的唇边,竟然浮现出了一抹慵懒而又幸福的微笑。能够在离开这个罪恶的世界时看到你,能够不死在你的手中,或许,这已经是老天对我的一丝宽容与眷顾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在雷蒙的枪声响起的刹那,傅辛东整个人像一只凶猛的豹子,横身扑到了洛兮身前,而他手中的枪,也在那一刻同时响起。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林梵持枪冲进室内的时候,他第一眼看见的是被绑在椅子上正拼命晃动着身体的洛兮。在他的脚下,傅辛东正在强力支撑着身体,他的右肩上有血正在汩汩地流着,而他的脸,此刻就像纸片一样的苍白。雷蒙射向洛兮的子弹被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而他发射的子弹则击中了雷蒙的心脏。雷蒙跌坐在床边,巨烈失血的脸色比傅辛东看起来还要可怕和难看。可是他的神情却又是那么的平静和淡然,仿佛自己并不是刚才那个势若疯虎的雷蒙,也不是现在血流如注,奄奄一息的雷蒙。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上,那里,有他此生最挂念和最深爱的男人。他的瞳孔渐渐发散,面前的男人似乎变得有些模糊,摇摇晃晃,好像从相框中向他走来一样。他仿佛听到他低沉雄性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你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我的宝贝儿,我一直在等你,从你小的时候开始,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回来…”雷蒙似乎侧头望了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一眼,又似乎谁都没有看,他的唇边浮现出一个梦幻般的微笑。“宇,我来了……等等我,千万不要先喝了那忘川的水和孟婆的汤,一定要拉着我的手一起走过奈何桥…宇,我爱你!”他的身体在照片中霍宇平静目光的凝视下,慢慢倒了下去。林梵跪在傅辛东身侧,察看他的伤口,傅辛东无力地摇了摇头,“没事儿,去把他放开。”林梵将傅辛东稳稳地平放在地上,一边示意后冲进来的特警赶快叫救护人员来处置傅辛东的断指和右肩的伤口,一边走过去,给洛兮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掏出嘴里的毛巾。洛兮脚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便立刻朝傅辛东的方向扑过去,可是他被雷蒙绑了太长时间,手脚都已经血脉不畅,酸软无力,一下子扑倒在地上。他努力朝前爬了三两下,慢慢贴到了傅辛东的身上,小心翼翼地,用无力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傅辛东下巴上的胡子。“叔,手疼吗,手指…能接上吗?”傅辛东抬不起头,眼珠努力朝他转了转,“不疼…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