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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睛却依然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我说我好喜欢你呀贺崖,而且、还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甚至只要偶尔回想起他的名字,她都直想笑,想立刻看见他的脸,扑进他怀里尽情地撒娇。唐绵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一双眼儿却弯得像是这秋夜中的月牙儿。贺崖简直要被小羊眼中的光点吸进去,好不容易移开视线又瞥见她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干脆心一横,抱起小羊仔就往反方向走。唐绵愣了一下,又伸出手去紧紧地环住了贺崖的脖颈,“不回家了吗?”“回,不过,”今天晚自习的时间拿出来吃烧烤,现在时间还早,贺崖抱着唐绵,步伐稳健,“先回我家。”唐绵似乎意识到贺崖又要做点什么,脸儿红扑扑地埋在他怀里,心儿扑腾乱跳。贺崖走得很快,学校离家里又近,回到家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唐绵脚好不容易落了地,还没站稳,整个人就被贺大狼直接反身压在了门上。贺大狼这回真是吻得又狠又急,双唇紧贴,舌头交缠,两人的唾液中都透着一股浓情蜜意,两只手从唐绵的指缝间穿过,牢牢扣住,让她几乎动都不能动。过了好一会儿,唐绵刚感觉手上松了一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内衣扣就被解开了,少年guntang的掌心托着她的乳,几根手指往掌心一拢,将丰软的乳rou牢牢地抓在了手中。这还不算,贺崖揉着唐绵的一对巨乳还觉得不够过瘾,又低下头把狼鼻子凑了过去,蹭着她的颈窝不断落下guntang的啄吻。他早在第一次对唐绵下手的时候就发觉出她身上有一股香,不像余芮身上喷的便宜香水的那股味儿,一点不显眼,也没有侵略性,只有凑得很近才能闻到,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是泛着暖意的甜香。少年逐渐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唐绵能察觉出贺崖逐渐动情,她的小腹处也不知不觉被顶上了一块坚硬的柱状物,那柱状物现在还藏在贺崖的裤子里都隐隐透着一股热,就像是已经开始苏醒的火山口,那股热气几乎快要喷薄而出。她羞得不行,醉意却渐浓,熏得她脑袋里都晕晕乎乎的,整个人软在了贺崖的怀里,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块半软的黄油。“贺崖……我还忘记问你小蛋糕想吃什么味道的……”家里的材料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唐绵想起要补充材料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问了。贺崖就着窗外透进来一点光看清小绵羊胸罩上的小草莓图案,软热的舌在她的乳沟间划过,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草莓味。”他对着唐绵那对奶又揉又咬,把已经完全软掉的人直接一转身压在沙发上,唐绵是直到自己的胸罩都被贺崖推着碰到了下巴,才意识到他说的草莓味是什么意思。一双奶儿被他咬得又疼又麻,乳尖儿更是烫得好像要融化在贺崖的嘴里,唐绵脸红的耳朵都开始嗡嗡响:“贺崖……”“别怕。”贺崖感觉到唐绵的颤抖,解开裤链,完全呈勃起状态的物件儿就像是烧红的铁棍般弹了出去,带着轻微的濡湿感在唐绵的胸上打了一下。唐绵被烫得一缩,就感觉少年的手重新拢上了她的乳,而那胯间的roubang子挤开了自己的乳沟,就像是一条坚硬的rou蛇一点点挤了进去。乳rou绵软,对比之下贺崖的yinjing更是粗硬得惊人,唐绵觉得奶儿被硌得慌,正想开口抗议却听见贺崖一声极其享受的低喘。“绵绵……”贺崖的声音都已经哑了,平日里声线本就偏粗,两只手拢着她的乳,弯下身来将火热的吐息都喷吐在唐绵脸上,“你的奶夹得我好爽,嗯……”唐绵抬起手捧着贺崖的脸,“那、那你还想不想更爽一点?”要谢真的只能谢谢婷婷之前口味又广又杂,唐绵被迫进行过各色各样的AV鉴赏,可以说是理论经验十分丰富了。贺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唐绵怎么更爽一点,又是一个挺身,guitou刮蹭着在细腻的乳rou团儿间冒出头来,就感觉自己的马眼被唐绵湿软的舌袭击了——他简直是要疯了,后腰都跟着麻了一下,挺送的动作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sao绵绵,哪里学的,cao……”节奏完全被打乱,贺崖咬住牙坚决抵制自己被扣上早泄的帽子,两颗yinnang伴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摆动,胀得发红。最后他还是没挺过唐绵的第二舔,难以自控地精关大开,白浊的jingye一股脑地喷射在了唐绵的脸上,让她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睛用手背擦拭。贺崖长臂一伸从茶几上扯过两张纸给唐绵擦,一边擦一边还恶狠狠地警告这只小sao羊:“羊仔,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拿这些sao招数来对付我,我可能就忍不住得cao你了。”她一点也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平时就咬着后槽牙在忍,到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再向她讨点甜头慰藉一下,然后接着忍。——贺崖实在不想在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夺去她的全部。唐绵明白贺崖的隐忍,也尊重他的选择,可也许真的是今天的酒确实太过醉人,让唐绵心一直砰砰乱跳,双唇都在止不住地微微发抖。她主动伸出手抱住了准备抱她去洗澡的少年。“贺崖……”贺崖侧过头去看她:“怎么了?”“我今晚……不回家了好吗?”36.破处贺崖看着唐绵脸上的羞红一路蹿到了耳朵根,也可以想象像她这样害羞又温软的性格要问出这句话得鼓起多大勇气。他舍不得再调侃她,只是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绵绵,你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唐绵的头发上还挂着他的jingye,身上的衣服被他蹂躏得凌乱不堪,贺崖看着都觉得浑身发热,刚才明明已经用她那对奶儿纾解过一次了,可却依然没有把握能在这漫漫长夜中忍住不去碰她。唐绵脑袋凑过去蹭了蹭贺崖的脸,“你忍得很不舒服吧……”每次那根roubang都胀得整个茎身都是通红的,硬得好像都快脱离血rou之躯了一般。“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我也心疼你啊。”唐绵声音小小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