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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水来,又忍不住吸溜了一下——“不行,滴在被子上又要把被子烧出个洞被她说,伤到她就更不行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它委屈地哼哼了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蠕动“人类的身体怎么这么脆弱,讨厌死了。”几番折腾,纵使它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不要幅度太大,不要发出声响,却还是把女孩吵醒了。熟睡中被吵醒的人发出不悦的叹息,皱了皱眉,朦胧中看到身边人精神地发光的眼眸,无奈地笑了笑,模糊地出声“怎么了?”化身5岁孩童的人鱼仰头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便摇了摇头,眨了眨眼,一头扎进女孩的怀抱。女孩无奈中带着宠溺地笑了笑,牵过被子盖过两个人,又蜷了身子,抱紧怀中的小东西。黑暗中的孩童在她怀里钻里钻,伸出短小的手臂回抱住了女孩。它感觉自己被女孩温暖的身体包裹着,眼里又泛起荡漾的水光,缓缓张大嘴笑了。嘴里牙齿根根尖利,口型分明——“jiejie,我的。”然后抿紧唇,勾起一个乖巧的微笑。光:早逝的列王之师绣着金线的厚重宫裙在地上长长逶迤而过,大长公主回首,略略低垂的眼沉静而不怒自威。点了朱的唇紧紧抿着,厚重的发髻高高束起,细细看将,却夹着白发。衰老是公平的,公平地施与任何一个人。再跳脱的少年郎都终将骨骼松脆行动迟缓,鲜妍的少女也都将化为鹤发鸡皮的垂垂老妪。独独错过了她。时光放过了她也永远带走了她。血洗过的宫殿仿佛永远泛着腥气,她记得她最后的样子。年轻的身体插了太多武器,她不敢去碰。拔去刀剑后汩汩的血涌出,几乎将她淹没。太医努力施救,她便握着她血污的指尖,像是握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拼命点头努力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脸一点点苍白下去,轻巧如蝶翼的眼睫微微颤动着,逐渐失去最后一点微弱的呼吸,而她什么也挽留不住。浑身是血的阿弟拖着剑来的时候已是太晚了,她已说不出话来,只眼光泛起涟漪,轻轻一点,又飞快地散去,头软软地垂下,像是最后的颔首。她们知道,她是在告诉她们不要冲动,要照着以往她教给她们的那样,做她们该做的事。剑尖斜斜滴下血来,与满地的她的血汇成一处。他再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跌坐在地上,将剑丢在一边,号啕大哭,像个孩子。而她跪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身体,茫然四顾,失魂落魄。她们确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们怪她,走得也太早了些。停灵七日,他的学生陆续从各地赶来看她。他们狠狠打了一架。好多人大哭着骂他没有照顾好老师,他无言以对,只出手更狠了。他恨他们,更恨自己。纵使列国纷争,他们若管好手下人,便没有那场刺杀。而正是他没有彻底掌握宫里的势力,使得凶手有机会进入这里,将刀剑刺入她的胸膛。自此童年一去不返,他是王,有太多事要做。幸不辱嘱托。帝王一怒,却未伏尸千里。克制从来比放肆更难。她给这群手握滔天权柄的孩子套上枷锁,使她们长大后依旧甘愿束手。天下一统结束百年纷争,虽有流血,却已是各国克制的最好结果。帷幕低掩住层层日光,暗沉的宫室里静静燃着烛。自此这里再未亮过,只用来怀念她。这道光来过又走了,已给这世间留下最好的礼物。一对变态:女主男奴长长的发从我的头上披散下来,蔓延着,像无尽生长的树根。她们流泻在床上,缠裹着他的断肢,随着我轻微的动作,如水银般流动。墨发浸润在血液里,被滋养得越发厚重有光泽。我轻眯着眼,手肘撑起身体,指尖拨弄着他美丽的头颅。还给我了,你的生命。真是不懂得珍惜的孩子。不乖的孩子。他的肢体是颀长有力的,面孔是苍白俊朗的,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眉如远山,深陷在眼窝里的琥珀色眸子刻着我的影子。我用指甲刻上去的。眼球被我挖坏了,一不小心。本该如此。属于我的身体。手指轻轻抚过突起的鸽喙似的乳尖,上面穿了针。抚过小腹,篆着我的名字。抚过他切开的腹腔,手探进去,揉弄他的内脏,将他的肋骨清脆地掰出来,用软塌塌的皮rou擦干净,拿在手里把玩。根根分明我用肋骨去撩他长长的睫毛,不小心把眼球又戳了个洞,噗嗤一声,液体喷溅出来他颤颤地伸了手笼住我要被溅到的那片裙摆,无奈地笑,低声说:主人,轻一点呀...肋骨刺穿眼球和柔软的脑浆,直抵颅骨。我勾了勾唇:就不長長的發從我的頭上披散下來,蔓延著,像無盡生長的樹根。她們流瀉在床上,纏裹著他的斷肢,隨著我輕微的動作,如水銀般流動。墨發浸潤在血液里,被滋養得越發厚重有光澤。我輕眯著眼,手肘撐起身體,指尖撥弄著他美麗的頭顱。還給我了,你的生命。真是不懂得珍惜的孩子。不乖的孩子。/2019/5/28?无差别杀人事件真是让人负面情绪爆棚。只想虐男。/我大概已经完全变态了...我是只鬼呀我支着手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手指点点懒懒地数衣柜上的盒子四五六七八...数到一半,打了个哈欠,翻身趴着懒,不数了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又哭又尿的明明是自己对别人做过的事—————————————昨天肠子拌屎流了一地哎呀那味道掩鼻皱眉嫌弃下次不切那儿了叹。还是技巧不到位—————————————砖绳刀剑锯,针鞭毒斧锥常规工具还是给报销的,毕竟看效果不到苦主的两倍,便要从头再来一回啊——可累死个鬼而好的工具让人事半功倍呢(wink—————————————真是奇怪我手指抠着自己凹陷的眼窝,捧着皮肤斑驳的脸我没有活着的时候的记忆了,却知道用什么打哪儿最疼看着他们在地上滚来滚去,便会想原来他们被打的时候也是会疼的吗咦?为什么是“也”?想着想着浑身便又着起火来,一喷三尺高,就地打滚,溅到了墙角刑架上绑着的人,惨叫声声。我也捧了脸尖叫。浑身暖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