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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至极的眼睛,胸口便又抽疼起来。她不想的,不想在宋溪然面前掉泪,只能猛地站起来,用已然通红的眼睛瞪着她:“不关你的事。”谁知道宋溪然却忽然站起来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用力之大,声音之响。整个咖啡厅的人都朝她们看过来。徐遇晚都被打懵了,脸上瞬间起了五个手指印,艳红地,印在脸上。宋溪然高声道:“不关我的事?你抢我的男人你跟我说不关我的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徐遇晚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宋溪然却握着咖啡杯站到她面前,抬起手,一杯咖啡边从她的头上浇下来。宋溪然冷笑着靠近她的耳朵:“好meimei,你可想清楚了,你说,要是徐叔叔知道了这件事,知道自己的女儿觊觎自己的儿子,他会有什么反应。”说完,放下咖啡杯,扬长而去。而徐遇晚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她满身污渍,左脸红肿,狼狈不堪,却突兀地想到,宋溪然一定会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因为打蛇打七寸,她那么清楚。——————————————来,大家跟我一起默念:哥哥要发力了哥哥要发力了要发力了发力了力了了!!!!!第八章:前兆(3)<失焦(兄妹H)(苏洲河)|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八章:前兆(3)江沉回到家的已经接近十二点。徐遇晚没给他打电话说她在等他,等到他回到家时,又在门口看到坐在大门边抱着膝盖埋头的小姑娘。江沉终究还是因为她皱了眉。虽然音质同样冷淡,但却不够冷静。“徐遇晚。”他叫她。徐遇晚便立刻抬了头,一双通红的眼穿过黑夜瞧着他。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很黑,没有一丝光。可是即使这么暗的环境,江沉依旧看出了她红肿的脸和满是泪意的眼。他蹲下身搂着她站起来,目光落在她手指印浮现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徐遇晚莫名觉得他心情不虞:“怎么回事。”徐遇晚不答,却问他:“宋溪然说你和她上床了,是真的吗?”江沉的眼神便骤然冷下来。“宋溪然打的。”又靠近她略微嗅了嗅,闻到了她发中的咖啡香,眼神几乎凌利起来:“她往你头上泼咖啡了。”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一声,是信息提示音,江沉没管,直接弯腰抱起徐遇晚往房间里走。江沉身上的味道一贯的好闻,徐遇晚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混合了几种味道,也许有花的味道,也许有酒的味道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但是徐遇晚又想到江沉白天在上班,不可能喝酒,所以又觉得这是幻觉。她就这样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思绪缠成一团,绞紧她的神经,又裹住她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她的脸上很疼,像是被火钳烫过然后又被辣椒水淋了一脸,形象生动地疼在她脸上,可是奇怪的是抱着江沉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只是很固执地问:“你和宋溪然,上床了吗?”于是她终于看到了江沉皱眉,江沉垂下眼扫过她通红的眼,又像是见到不想见的东西一样,飞快地挪开视线。他没回答徐遇晚的问题,只是将她放到沙发上坐下,随后又去冰箱拿了冰袋过来,坐下,靠近她,慢慢给她做冰敷。江沉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易碎的娃娃,让徐遇晚觉得,他好像真的很珍惜自己。但徐遇晚知道这肯定是错觉。她低着头看着他。他的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目光里看不出开不开心,但是绝对专注。徐遇晚看着看着,就觉得眼泪又要掉出来了。她赶紧挪开视线,看着窗外。一片彩色的灯光,车流不息,汇聚成海。江沉帮她做完冰敷,将冰袋放好。才看着她说:“先去洗澡。”徐遇晚轻轻点了点头,这回没有再说什么了,乖乖去浴室洗澡。她关上浴室门的同时,江沉脸色彻底阴了下来。他拿出手机看刚刚发过来的那条信息,发信人是【INMO私人侦探工作室】,内容为一张图片,是宋溪然将咖啡淋在徐遇晚头上的图片。图片上的徐遇晚满脸茫然无措,眼睛通红,咖啡渍从她的头顶滴到她的裙子上,白色的花纹被染脏,她站在原地,好像很恐惧似的,狼狈不堪。江沉抬了眼,捏着手机转身出了大门。少时,楼道间传出一阵巨大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砸到了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电梯缓缓合上,江沉冷的阴沉的脸被关在电梯里面,而门外,只有一部已经碎裂的,黑了屏的手机。-十二点半。宋溪然家迎来不速之客。打开门,是江沉。宋溪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搬出去一个人住了。故而对江沉能够找到自己家地址的事情感到震惊,可是又因为是江沉而心生荡漾。宋溪然抬手撩了一下头发,娇羞地将江沉让进自己家。门关上的一瞬间,江沉握住了宋溪然的手腕,施力,将她压在了墙上。距离很近,江沉的脸几乎贴着她。宋溪然能够闻到他身上的冷香。顿时便有些脸热。不大好意思地低头道:“江沉……会不会,太快了。”江沉没说话,只是伸手抬起了她的脸。嘴上说着太快,其实根本没想过拒绝。她那一刻真的觉得江沉要吻她,真的觉得江沉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江沉并没有靠近她,只是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动我meimei了?”宋溪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又说:“是她先出言不逊,我气急了不小心碰翻了咖啡杯所以咖啡溅到了她身上,我不是故意的。江沉,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小晚,怎么可能会故意伤害小晚,是不是小晚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我可以去和小晚解释……”但被江沉一脸冷漠地打断:“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外人叫她小晚。”宋溪然愣住,江沉手上力道加重,几乎像是要捏碎她的颌骨。她感到难言的疼痛,可是又无力挣脱,只能痛苦到脸颊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