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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宣离的上梧宫,本也是给宣离喝的,自己替他喝了成了如今这样,若是自己没替他喝呢?酒里有什么,又是谁动了手脚?除了这些,先前的云依他一直也没搞清楚,那人为何平白无故说自己与他心意相通,难不成也喜欢宣离?还有尧川,应芜,以及最近常常听到的北境,都是怎么回事?既然往事不可追,那就向前看,宣离已经倾其所有保住了他,他自然该好好守护他珍惜的东西。司命一直忙到午时过了,才放下笔伸展了腰,从矮桌后面走出来,招呼宫里的仙侍上了茶水吃食。“怎么了?”司命一边没形象的大吃大喝,一边问。拂羽已经开始学着辟谷,便只接了对方递过来的茶,慢悠悠的喝了几口。“有些事儿想问问你,这么忙吗最近?”“哎哟,可别提了,忙死了,地府这次大概是把地牢都放空了,看着桌上那些没?那都是今天早上的,手都给我写断了。”拂羽笑了,调侃道:“那要不我帮你写一写?看你这么累。”司命叹了一声,摆手道:“不用,这事只能我自己写,就是多写少写的事儿,你不是有事问我吗,说。”拂羽顿了一顿,开始在心里组织措辞,对面人打量了他几眼,轻飘飘的道:“说吧,这儿又没外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就行。”拂羽被这句话震了一下,他和司命虽然亲近,却也仅是建立在宣离基础上的亲近,宣离因为他出了这样的事儿,连坤沅都不给他好脸色,他真担心司命和他们一样,来之前就没少做心里建设,一路上都在忐忑,如今却被这么轻的一句话轻易虏获了。他垂下眼睫,先道了一声谢谢。司命嘴里全是吃的,闻言也顿住了,半晌他摆了摆手,浑不在意还有些嗔怪的说:“说什么呢小拂羽,你是凤陵的人,和我就是一家,说什么谢不谢的,难不成你觉得凤陵如今不在了,我就不把你当家人了?”家......家人?拂羽呆住了,司命好笑的看着眼前动不动呆愣的小家伙差点不留神将点心喷出来:“凤陵没和你说过吗?”“说......什么?”“嗯......”拂羽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拍了拍手,“凤陵从小就住在丹阳宫,就是我父君的仙府,后来成神之后搬出去了,一家人,如今你跟了他,自然也是一家人,明白了吗?”他招了招手,示意门外的仙童将桌子上的东西撤下去,然后回身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知无不言。”拂羽定了定心,暖融融的感觉留在他心上,他突然就不怕了。一股脑将长存的疑问全问出来,坐在对面的司命认真听着,本来半趴在桌子上,脸色轻松,结果越往后神色越暗,脊背也不由的坐直了。“你是说,你碰上了尧川和应芜?”拂羽点了点头:“是,尧川说那人叫应芜。”司命眯起眼睛,双手交叠在腹部,隐隐露出非比寻常的气息。“尧川我了解的很少,我出生以后,他就已经被关在了乾殿,消息多半都是道听途说,没什么价值,只是这应芜......出现在天界实属不该啊。”尾音低下去,司命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半垂着眉眼,一声不吭的皱起了眉。“应芜是魔族人,擅长学人讲话,加上他那谐音的名字,人们便叫他鹦鹉,可是据说,应芜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被天界捕获,在天牢里自戕了,怎会重出于世?身上还带着天界的气息,难道他是假死,被天上哪位神仙截获了?可谁又这样的胆子?他能光明正大的在你面前现身,背后的势力定然不容小觑。”两人对上视线,拂羽虽然不大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却是听明白了司命的话。“也就是说,天界出了异心人?”司命当然不敢轻易断言,他摇了摇头,一时也没想到应对的方法,只是事情有一就有二,这次没得逞,谁知下次什么时候去,乾殿里的东西,但凡放出一个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如今尧川出世,人间大旱,若再不留神跑出去一个,三界必要大乱。“至于你说的桃花酿那件事,说来奇怪,那壶酒事后我从瑶池顺了回来,还亲自尝了,然而什么事都没有,我府里的仙侍也都喝了,皆没有事,”说到这儿,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拂羽一眼,“不在酒里,那......”那便在吃的东西里!宣离辟谷,向来不吃东西,放在桌面上的吃的势必都是要被拂羽吃掉的,所以预谋者,是提前算好了吗?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司命歪着头,无奈又讥诮的笑了一下:“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亏得凤陵之前那样待他。”“他喜欢他?”“大约是吧......”司命舒展了一下臂膀,没再多说,转过身问,“那你打算怎么做?如果事实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云依说喜欢你那件事,也就顺理成章了。”他顿了一会儿,又接着道:“云依是天君的嫡子,生来众星捧月,呼风唤雨,但性子温顺,没有养成什么娇养跋扈的性格,一直是天上小孩儿的榜样,没曾想,温柔的羊皮之下是一颗狐狸心,呵!”拂羽自己也往后靠了些,突然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和云依的事儿,他说我忘了一些事儿,可是我从出生就在尘池里,不记得自己忘记过什么事。”司命的脊背几不可察的僵了僵,随即淡然道:“那不都是他胡编的吗?哪来什么过去的事?”拂羽看向他的眼睛,缓缓道:“可是他给了我一块令牌,和好些衣服,这些难道也是他捏造的?”司命挑了挑眉,笑道:“是不是给了一块刻着你名字的玉牌?”拂羽怔住了,“你怎么知道?”那人哈哈大笑起来,眼里写满了“你怎么这么可爱”,“要不我现在给你变一个,保证也能变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拂羽顿了顿也跟着笑了,眼角眉梢都是已然接受的态度。而关于北境之事,不知是被人忘了,还是被人刻意忽略,最后也没有摆在台面上。送走拂羽不久,司命便从玄生宫出来,直接飞去了上镜之地,广袤无垠的百重天上静谧安稳,一望无际的金莲熙熙簇簇的盛开着,他脚步没停,穿过厚厚的云障站在了池边。百重天他是很少来的,除了这里住着两位惹不起的尊神,就是这地方实在孤寒的很,连一丝人气都没有,唯一一点看着泛活气的东西就是眼前这点子金莲,可这莲花花期太长,日复一年的一个样,再好看也看烦了。“你家那位,今日问我他的身世了,我搪塞过去了,说是云依瞎说的,日后提起来你别说漏嘴了。”池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