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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鹤哦了一声,想了想问,“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啊。”穆尊挺自然的拿手给沈千鹤抹掉了鼻子上的灰,理所应当地说,“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我一直把你放心上啊。”沈千鹤不知道怎的,心就砰砰砰跳起来了。可惜穆尊似乎一点都不是故意撩他的样子,随后又说,“你没事就好了,我那头还有事,得赶回去,你收尾吧。”沈千鹤于是就眼巴巴的看着穆尊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就有点郁闷,真不喜欢了,真成了好兄弟了,怎么都不多看他一眼呢。可等到他去洗手间照照镜子,沈千鹤就发现,不看才是对的,火焰是烧不着他,可灰会落下来啊,他满脸黑灰,自己又揉了两下,跟从地里打了滚一样,别提多丑了。要他他也撩不出口!洗了脸,沈千鹤就拿了笔过去,将几幅画里的人名抹掉了,把他们放了出来。原本常家夫妇就已经很崩溃了,不过他们好像还是有点准备的,用沈浩的话说,“一个从小看着不出众的孩子突然变得那么出众了,他们一家都是画家,难道不知道不可能吗?所以是有心理准备的。”可当看到从自画像里走出的,说是去采风的二儿子,常家夫妇才彻底崩溃了。常家夫妇一脸的悲伤,尤其是常mama,拽着他的衣服质问他,“为什么?你为什么呀。我们哪里对不住你,你弟弟哪里伤害了你,你要这么做?”常新倒是一脸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样子,很淡然的回答,“对得住。当然对得住。因为天赋是天生的啊,我画不好让人骂也不是你们的错啊,你们只需要轻飘飘地安慰我一声,不用强求就可以了。可谁知道我有多痛苦,我那么努力,常久一天画四个小时,我几乎除了睡觉时间都扑在画画上,可为什么我就是不如他!他的存在,硬生生将我衬成了傻瓜!”常新看着他们,“我不想当傻瓜,我也想被人认可,我也想让人夸奖!我只要一瞧见他,就想到了自己悲惨的二十多年,你问我为什么下手,因为他就是我的心魔。”这样的常新,显然让人无法接受。常mama还在哭泣,常爸爸却很冷静,“如果爱你劝你都被你当做驴肝肺,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你成年了,做什么事都需要自己承担,我尊重你的选择。”那头沈浩早就报警了,常新怎么得到画笔,对方有什么阴谋还要再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为了自身利益,卖身妖兽,将会受到刑法和天师法的双重判决,恐怕是出不来了。常新被带走后,常爸爸很是愧疚的跟沈千鹤说,“培养出这样的孩子,是我们的错。他卖出多少画,我心里有数,后面追讨我会全力配合。”有洛丽塔聚会那样,因父母偏心走向歧途的孩子,也有如常新这样,天生阴郁走上歧途的孩子,并不能一概而论。沈千鹤答应了。倒是从画中出来的三个人,乞丐还要去乞讨,女人要去见孩子,唯有少年是无路可去的,沈千鹤想了想问他,“阿奇,你愿意跟着我吗?”少年陡然瞪大了眼睛,沈千鹤就说,“要是愿意,跟我走吧。”少年二话不说,立刻上前,挤开了沈浩和沈柏,凑在了沈千鹤的身后。沈浩忍不住嘟囔了一声,“这孩子怎么跟个狼崽子一样啊?”沈千鹤回了沈家,就让人给阿奇收拾一下,安排一下学籍之类的。他则跑过去将又逮着的那丝残魂放进了石杯里。蠢狗正在睡觉呢,大概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猛然动了起来。两个家伙都是那个妖兽的残魂,凶狠程度几乎差不多,又都没什么记忆,看着对方就跟仇人一样。沈千鹤最近很了解蠢狗,能看出它的想法:主人又找了个蠢狗替代我?至于另一只,他觉得是这样想的:明明是同类,你怎么可以弄出这幅蠢模样?于是,两只残魂在石杯里打了一架,沈千鹤瞧着他们雾蒙蒙来,雾蒙蒙去,看了半天心情这才好了点,因为穆尊不喜欢他的事儿,所产生的不爽感才下去些。等着第二天醒来,这两只已经和平共处了,只是让沈千鹤吃惊的是,新来的那只可能受到了被从画里放出来的那只猫的影响,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蠢猫。沈千鹤:……当然,为了表示它们是有用的,这两还给他上演了合体,好像真的挺厉害啊。所以沈千鹤奖励的摸了摸蠢狗,蠢狗冲他打了个滚,还鼓励的摸了摸蠢猫,蠢猫直接冲他露出了肚皮。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沈千鹤忍不住猜测,什么饕餮啊,这家伙是卖萌的吧。……黑暗的屋子里,老者冲着居于座位上的男人怒吼,“那是我们多年安插的人,你怎么能为了报仇随便启用他,现在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男人提起这事,显然也颇为不爽,哼道,“居然让他逃了,下次我会亲眼看见他死!”老者瞧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不由更生气了,“你还有下次,你知道你毁了我们多少心血吗?你!”他的喉咙猛然被扼住,男人警告他,“凡人,记住你的身份!”老者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次,明明已经见过那么多危险的场面,可他依旧腿软的站不起来了。是啊,是他忘了,眼前的男人虽然为他们所用,可终究流着神兽的血液。他连忙低下了头。只是心里想的却是,且等我用完了你吧。第36章画结束常新还在审问中,常爸爸已经找回来三幅画,带到了沈千鹤家。这里面有那幅沈千鹤听说过的,还有那幅在常家的,还有一幅是,全部都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沈千鹤用画笔抹去了她们在画布上的名字后,这几个终于从画里跌了出来。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嚎啕大哭。显然,无论是被骗,还是被封进画里,最重要的还是身处那么危险的环境,让这些女孩子的神经已经绷紧了太多天,猛然一放松下来,她们都受不住了。还好常爸爸做事妥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