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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卿绾恍惚的以为自己才是魔教教主。她机械的重复吞咽的动作,一顿饭下来,菜肴是个什么味道她都没品出来。终于结束了这顿难以下咽的饭菜,她就马不停蹄的缩进被子里,闷声道:“我困了要睡觉。”楚寻寒铁臂一伸,就把缩成面团一样的卿绾搂紧自己的怀里,目光缱绻柔情,他低声嘱咐道:“好好待在房间里面等我回来。”说完又隔着被子在她的小脑袋亲了亲,这才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推门而出。————————————分割线————————————————这些日子,楚寻寒晚上大多时候都是在卿绾睡着之后才会回来,早上又在卿绾醒之前离去,只有用午膳的时候,他才会回到房间,亲自喂食她。为了早日能摆脱他的掌控,卿绾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看到他,也只得忍住满腔的厌恶,忍住他对自己的一次有一次的占有。卿绾有些明白了,以前叶岚芸偷偷跟自己谈论道南楚的男人对情欲之事十分热衷的意思,而且神秘兮兮的偷笑说道,南楚的男人的阳物是四国男人之中最大的。卿绾很诚恳的觉得暗影跟他差不多,不过楚寻寒的确性欲很强,每天晚上她睡着之后,也会强硬的褪下她的亵裤来一发,有时候他连裤子都懒得脱,直接撕开裆部,提枪而入。关于前戏,他向来不太热衷,只偏爱吻舐她的唇和揉捏她胸前的小白兔。不过后戏倒是不少,但那都是在卿绾干涩的花径中难以插得尽兴,才会像样的爱抚她。有时候晚上回的早,卿绾还要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比如大大前天,他用丝绳绑住自己的双腕挂在廊檐上,只有脚尖微微点地,他抱住自己的翘臀在她的身后使劲抽插着,硕大的guitou一直戳弄着她花径里的敏感点,让她在情欲的海洋中彻底沉沦,大xiele好几次,两人的情液把脚下的砖地都给打湿了,卿绾自己都没眼看,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干的好事。卿绾努力扮演好自己充气娃娃的角色,对楚寻寒言听必从。终于他良心同意带着自己出去透透风。一路上他带有占有欲的强势搂住卿绾的细腰,卿绾本想去小厨房找春大婶叙叙旧,可他却执意的带着自己来到了总坛的祭坛处,祭坛的高台之上,用麻绳悬挂着一个干瘪道看不出相貌的人,像极了前世的金字塔里的木乃伊,干尸的下面是暗红色的血迹,几乎遍布了整个祭坛。楚寻寒害怕卿绾看不清,死拖硬拽的拉着卿绾上了祭坛,卿绾见着差点没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出来,干尸的双眼被残忍的挖去,却塞进了干尸的嘴巴里,嘴唇大开中红丝布满眼白的两颗眼球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卿绾跟楚寻寒,卿绾仿佛感觉到干尸的死前的怨念惊恐。楚寻寒侧过头吻上她的精巧的耳垂,声音缠绵叵测,低沉平稳的声音却让卿绾升起了更加强烈的逃离欲望:“熟悉吗,不过你肯定认不出的,凤舞老贼被我活活放干了鲜血,又在太阳之下活活烤了七天七夜,这副面貌连他亲娘都不敢认,更别说你了。”卿绾的手指有些颤抖,她抓紧自己的衣袖,哀求道:“我不舒服,咱们下去好吗?”楚寻寒鹰眸寒光一闪,他长臂环住卿绾的脖颈肩部,拉扯她往干尸的地方越发的靠近,只堪堪停留在与干尸的三厘米处,腐臭的气息呛鼻刺眼,卿绾挣扎着想往后跑,但楚寻寒仍是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逃离。阴毒的话语仿若一把利剑瞬间贯穿了卿绾的胸膛:“小桃儿,若是你背叛我,我也会放干你的鲜血,挖出你的眼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的眼珠子放进你的嘴里,我会命人把它做成最美味的佳肴,我再一口一口的吃掉它们。”大哥,眼球有什么好吃的,我求你正常一点行吗?卿绾暗自兴叹,大眼雾气蒙蒙的看向一旁的楚寻寒。楚寻寒见她桃腮垂泪,杏眼含悲的样子,让本就闭月羞花之貌的她更加妩媚动人。他心底有些微微抽痛,索性揽过她的肩膀大步走下祭坛。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祭坛时,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音,如山间奔腾的清泉,清铃作响;又恍若神山之上凤凰鸣叫,哀情寄思。音随指动,意不在此。卿绾喃喃问道:“弹得真好听,不知道弹者何人?”楚寻寒英朗面容好似结成万年不化的冰霜,他语气冷硬道:“一个不相关的人罢了。”卿绾很是惋惜:“若是能多听听她弹琴就好了。”楚寻寒挑眉道:“怎么,你喜欢古琴?”卿绾点头:“一般吧,不过此人琴艺高超,世间不可多得,若能多听几次,那也是我的福气了。”楚寻寒微微眯眼,不善的看向琴声飘来之处,沉吟片刻说道:“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卿绾默默摇头,没有共同语言实在难以与之相处。一路上被楚寻寒揽在怀里,两人都各怀心思,沉默不已。魔教教主与心机女(完)H<(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魔教教主与心机女(完)H从那以后,楚寻寒便不再拘禁着她,也不命人跟着她。卿绾可以随意出入总坛任何地方,每天早上等楚寻寒醒后离去,卿绾也开始穿戴好衣物,随着清晨的清晖悄悄潜入魔教的任何地方。卿绾曾去过那日琴声传来的院门口,可大门紧闭,门前的麒麟石像早已破裂不堪,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门锁上满是酒红的铁锈,院子的高墙藤蔓杂乱丛生,草地上一朵橘红的小花顺着藤蔓蜿蜒而生,汲取冬日的不可多得的阳光。她当时也不知怎地就壮了胆子,推开院门,印入眼帘便是一派残破不堪的废弃花园景象。色彩斑斓的鹅卵石铺就的小景如今早已掩映在黄色的杂草之下,往日精心打理过的草坪东秃一块,西裂一块,花园里的小水池成了黑色的污泥,深绿的水草漂浮在水面上,似乎也是没有了金鱼。屋前的窗户纸早已碎裂,冷风呼呼的刮进刮出,灰色的墙面有些开裂。卿绾并没有见到那日弹琴之人,她找遍了屋里整个角落,连一丝人影也无,桌面早已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或许是自己听岔了吧,卿绾暗想。卿绾对那琴声很是执迷,她跑去小厨房问春大婶,那院子以前是谁居住的。春大婶紧锁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