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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过去了,不知道他又要相处什么法子羞辱自己。他冲那个银甲男子拱手道:“殷将军。”殷厉停在卫谨言的几步远处,也不下马,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粗莽的嗓音中透着狠辣无情,讽刺的对卫谨言说道:“卫公子什么时候要亲自出来押送货物了?”卿绾怔住,没想到自己竟然又看见一个男主,还是南楚的殷厉殷将军,唔,这个可不好惹,他娘是南楚长公主,父亲是定北侯。虽然年幼之时,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也殉情而死,但长公主毕竟是南楚皇帝的亲meimei,南楚皇帝自是怜他年幼,把他接进宫中亲自教养,吃穿用度更是不输于其他皇子。况且这货还真是南楚一霸,她虽然也敢恃宠而骄,但也只限于在桐下城内作威作福,殷厉可是连南楚宰相都敢打的人,说在南楚横着走也不为过,人家才是真霸王,卿绾觉得头一次觉得自己当个没用的纨绔都挺失败的。瞧这阵仗,卫公子连剑柄都握上了,这个殷厉明显是来找她恩人的茬来的,jiejie从小教育她,独孤家的子孙有恩必报,她到底要不要报呢?卿绾秀眉微蹙,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善良的男配表哥与心机女(三)<(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善良的男配表哥与心机女(三)卫谨言低眉拱手回道:“不过是些寻常药材罢了。卫某在家中无事,正好出来散散心。”殷厉心不在焉的把玩手中的马鞭,冷哼一声,冷冽残锐的目光中满是嘲弄与鄙夷,他凉凉开口:“说来也巧,祖母身体不好,我不得不从外地赶往平京,正好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卫公子的药材,不如卫公子将药材卖给我,让我带回去孝敬孝敬祖母,也算圆了我的一片孝心。”说着让身后的随从下马从钱袋里掏出了一文钱。侍从慢悠悠的走到卫谨言的桌前,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扔,铜钱在桌上蹦跶了几下,晕头转向的灰溜溜的滚到了泥地上。卫谨言的书童木头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一文钱,不由勃然大怒,他气的浑身颤抖,脑子一热,什么尊卑分明全给忘在了脑后,他指着殷厉,正欲对他破口大骂,卫谨言闪电般拦下他那只不规矩的手臂,将他拉至身后。“将军,这药材是被人预定的,实在不好卖给将军。”卫谨言平时斯斯文文嗓音此时听起来也不免有些生硬。“哦?难道我们朋友一场还比不过这几箱药材吗?”殷厉有些的痛惜的说道。这人真是人才,卿绾看的目瞪口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耍流氓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卫谨言也是一怔,但他丝毫不露畏惧之意:“将军若是执意如此,卫某也不好扫了将军的兴,只是这一文钱实在是.....”“嫌钱少?那再加一文好了,你也知道,我可没有你卫公子有钱。”殷厉含笑的语调中有着让人脊髓发冷的寒意。卿绾突然很好奇,殷厉这么嚣张,南楚的皇帝竟然听之任之,就算他是他meimei的遗孤,也不至于让他放肆到这般地步,南楚商人地位再低下,也不能由着他这样羞辱。殷厉身边的护卫皆鱼贯而出,整齐划一的步伐,走到几个箱子前,卫谨言的侍从也抽出腰间长剑,相互对峙,气氛剑拔弩张。卫谨言深受这羞辱,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怒不可遏,他家中生意几次受阻均是因为殷厉从中阻拦,坏他名誉,毁他货物,他恨不得拔剑杀了这混世魔王,可他又有什么能力与殷厉抗衡,他的背后是南楚皇帝,而他什么也没有。他默默呼出一口浊气,对他的侍从挥手示意:“都给我退下,让他们拿去吧”“都给我住手,卫公子你这样随随便便把我的货物交给一个不相关的人,有问过我的意见吗?莫不是看我北晋人好欺负?”卿绾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桌上,不悦道。“程姑娘,你......”卫谨言不忍她一个弱女子卷入他与殷厉的恩怨之中,慌忙拦住她。卿绾怒道:“我什么我?这可是我花了十万两纹银买来的,我钱都给你了,你让我带一堆空气回去吗?若这是南楚人的经商之道,倒真是让天下人贻笑大方。”卫谨言这是才明白她这是在帮衬着自己,思及,他心口一暖,连带殷厉给予他的羞辱怒气都被冲散了不少。但又想到她是斗不过这殷厉,一颗心又砰砰的跳起来。卿绾掸了掸肩上的微尘,起身向殷厉走去,卫公子想出手阻止,可她反手一挥,挡住了他的好心示意。她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上身微微倾斜。向殷厉行了一个北晋揖礼,她礼貌的对殷厉笑笑:“我在北晋早就jiejie说起过殷将军是难得一见的将才,不但鞠躬尽瘁,赤胆忠心,骁勇善战,而且足智多谋,博学多才,攻无不克,顶天立地。”卿绾一口气说了好几个成语,连气儿都没喘。不能怪她狗腿谄媚,她实在是没瞧出这殷厉有何优点值得她夸奖的,只得照搬了一些来凑数。她不卑不亢的凝视着战马背上的青年将军,棱角分明的脸型粗犷硬朗,肌肤是常在边疆的驻守的小麦色,粗长浓眉下的鹰眸冷酷狰狞,挺拔鼻梁下的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透露着无情凌厉。她话语一转:“可我今日一瞧,倒是让我失望了,实在是不像当初四国邯齐会盟时英气勃发的铁血将军。”殷厉眯起眼,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威严嗜杀,他脸上不善的看向卿绾:“邯齐会盟?据我所知,北晋是睿亲王前去的,睿亲王是你什么人。”卿绾微微颔首:“正是家姐。”“呵,想不到睿亲王还有个这么貌美的meimei,不过你有什么理由证明你是她meimei,冒充皇室之人,可是要砍头的,我想我很乐意帮北晋解决这个麻烦。”殷厉挑起粗眉,鹰眸诡谲幽暗,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卿绾。真没礼貌!卿绾最讨厌这样被人看着,她压下心中的反感,继续客气道:“我出门游历,实在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唯一能够证明我身份的只有我身后三个侍从,你若认为我冒充皇室中人,尽可在此杀了我,不过你得先放我三个侍从离去,若是两月之后北晋大军压境,将军自可证明我说的是否属实。”“哼。”殷厉莽哼一声,“睿亲王沉稳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