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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柳的女儿,我才懒得为你张罗终身大事。”感情她还错了!她突然想到什么,神秘的对他说道:“你要是治好我,我就去勾引他。”————————————————————隔壁断更的分割线——————————————-卿绾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原秋墨被岳明溪勾引跑了,暗影也跟着岳明溪私奔了。而此时jiejie爱上了原秋墨,一切都照着原着的剧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她还没有熬到自己病死,北晋已城破。接下来的剧情,让她现在回想都痛不欲生,jiejie车裂而亡,自己不堪受辱,被迫吞金而死。梦境现实交错重叠,让她头疼欲裂,四肢发颤,如景见她魂不守舍脸色苍白依靠在床上,担忧问道:“主子可是又疼了起来?”卿绾默默回头,呆滞望着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侍女,她在自己的梦境里最后成了军妓,受辱后,与如画自缢而亡。她擦擦额头的汗,一股脑从床上跳起来,连外衣也没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独孤卿凌的房间,她把还在熟睡中的独孤卿凌摇醒,紧张迫切的问道:“姐,你对我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原秋墨。”独孤卿凌揉揉困倦的眉心,沙哑疑惑道:“天都没亮,你干什么?”“回答我!”卿绾抓着她肩膀嘶吼。“我怎么会喜欢他。”独孤卿凌声音稳了下来,但这并没有让她安心。卿绾冰凉的双手扶住她的脸颊,低低道:“不知道为什么我jiejie突然死去,而且总跟原秋墨有关,我有感觉他不是个好人,jiejie赶他走好不好?不然我死给你看!”独孤卿凌被她话吓得一激灵,她握住卿绾的手,似有怒意:“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不就一个江湖侠客,还能翻了天不成!你就是忧思过甚,绾绾,你别多心,jiejie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或许吧......”她把头靠在独孤卿凌的肩上,撒娇般的呢喃道,“我今晚和jiejie睡可以吗?”独孤卿凌让她上了床,抚着她的青丝,叹气道:“绾绾有些事,我有时候多希望你像个小孩子,可以在我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玩耍,不用cao心任何事。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必须得靠你去承担,jiejie帮不了你。”卿绾蹙眉:“jiejie是担心我因为自己的病情魔障了吗?你放心罢,我不会多想了。”她只是梦魇了......看见jiejie才能安心。“那就好,安心睡吧。”她揉揉卿绾的脑袋,宠溺道。几乎是一夜无眠,卿绾却瘫在床上不想起来,她脑海里搅成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还好jiejie早上就跟颍川王出门,侍从说要晚上才回来用晚膳。没人管她,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缩在房间里。事到如今她必须得利用暗影来逃避纸婚吗?卿绾不太确定,也想不明白。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笑,难道她这样与他纠缠不清,果真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他两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她的私心,她的心软罢了。不过将死之人,倒觉得和他的约定不重要了,或许能让他好好的活着,是自己弥补遗憾的唯一方式。卿绾从床上起身,让如景为自己梳洗,她该好好的跟原秋墨谈谈了。卿绾走进原秋墨房间时,他正坐在桌前发呆,长剑安静躺在桌上,见到卿绾进来,他蓦然直起身子,却不小心撞翻的身后的凳子,卿绾淡淡道:“你坐,我有话跟你说。”卿绾支着脑袋,懒洋洋看着面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永远纤尘不染的白衣,淡漠似水的表情,刚毅的嘴角紧紧抿着,他被她看的有些耳红,内心又欢喜又忐忑,他疑惑道:“娘子,你怎么了?”“别叫我娘子,我觉得恶心。”卿绾美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厌恶。原秋墨低下头,双拳紧握。卿绾开门见山道:“别跟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宁愿相信你是个女人,也不信这个,你非要与我成亲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我不是一见钟情,可是我……”他有些紧张,但卿绾最想听的话还在他肚子里打转。她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睿亲王的meimei。”他沉声道。“既然知道我是皇室中人,就应该了解我的婚事向来身不由己。”他深吸一口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一定会和我成亲。”卿绾嘲讽的说道:“你哪来的自信?”他神秘的勾起嘴角,眸底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自信,仿佛撕下他惯有的温润伪装,眉宇间近乎到冷漠的目光直逼人心,他漠然的说道道:“我还有个身份未曾告诉你,我的母亲的是西凉女皇。”原秋墨,原……为西凉皇姓,她早就应该有所察觉,里北晋被南楚和东赫联手灭亡瓜分天下后,与北晋向来交好的西凉竟然无动于衷,不仅没有唇亡齿寒的忧虑,到头来却是因为……他。卿绾喃喃道:“早就听闻西凉女皇膝下有一子,不过身体不好养在深宫之中。”原秋墨不以为意说道:“那都是谣传,我只不过是沉迷于武学,跟师傅去了深山学武而已,母皇为了掩盖我不在宫中的事实,才放出谣言,不过娘子不必担心,我身体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卿绾一阵恶寒,她道:“你为什么会选中我?我有病,估计还治不好,你一个堂堂皇子年纪轻轻就做了鳏夫,不太好吧。”他笑道:“二十五岁的我已经不年轻了,母亲为我张罗了一场婚事,可我不喜欢那个人,就偷偷溜了出来,没想到在桐下城遇到了你,我以为会忘了你,可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直到见到你,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欢你。”他顿了顿,接着道:“我昨晚已经飞鸽传书给我母亲,再过几天,她就派使者前来北晋提亲。而你不会死,有我在,你永远不会死。”卿绾看着笑得万分无害,实则沉稳老练的男人,悠悠道:“哪怕我不喜欢你?”他微微一笑,鹰眸中是势在必得的阴狠:“如果西凉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她的心,那他根本就不配为一个西凉男人。”“你真的告诉女皇了吗?”“我会拿自己的人生大事开玩笑吗?”卿绾低低笑了起来,身体却止不住瑟瑟发抖,犹如雨打后的梨花在风中摇曳。为什么他要毁了她的生活?毁了他!毁了那个西凉男人!卿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