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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知,要是被你皇兄知道了,我就再也不跟你来了。”原星逸捣头如蒜:“嫂子放心,我嘴可严了。”卿绾满意的又捏捏她鼓鼓的脸蛋,单手撑着头无聊的盯着楼下戏台子前方的人流,恍然间,她似乎看到了岳明溪,卿绾蓦然起身走到围栏前,美眸凌厉的扫向楼下众人,没错,就是她,岳明溪穿着一袭粉衫白裙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时不时还侧过头跟她桌旁的男子说着话。原星逸见卿绾突然间目光冷冽盯着楼下的众人,沿着她的目光游移过去,瞧见她似乎是在看那名粉衣女子。原星逸胸腔顿时燃气熊熊的八卦之火,她好奇道:“嫂子认识那个粉衣女子?”卿绾食指轻点着红木雕刻而成围栏,懒懒道:“我跟她有过过节。”“难道她曾欺侮了嫂子,看我不去收拾她。”她狠狠的拍了一下围栏,便要出门找岳明溪算账。卿绾连忙唤住她:“回来。”她把岳明溪、千玉跟叶岚芸三人之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原星逸,她叹道:“所以她没欺侮我,我小小的欺负了她倒是真的。”原星逸不赞同道:“嫂子这怎么算是欺负她,你帮你朋友,天经地义!倒是她一个南楚女子不遵守女戒还到处招摇过市,我要是她爹娘,早一巴掌打死她,免得眼不见心不烦。”卿绾暗自感叹,还好自己生在北晋,北晋没有女戒!感谢北晋!“不过这女子这几日在名花楼挺出名的。”她话语一转。“为何?”卿绾也凑过去跟她八卦起来。原星逸道:“那一日我没来,听人说,花魁凤公子上台表演的时候,她竟然冲上去把他抱住,嘴里还喃喃叫着什么玉,说不定是那个千玉,也不知道凤公子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当了入幕之宾,这不一到他登台表演时,这个女人天天在台下守着。”卿绾灵光一闪,她总算知道这个凤公子为什么这么耳熟了,这不就是凤无玉吗?卿绾挑眉揶揄道:“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是凤公子的入幕之宾你很遗憾吗?”原星逸摆手辩解道:“嫂子你可别误会我,那个男人美则美矣,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碰不得。”“何出此言?”原星逸一本正经道:“名花楼的男子都是被迫卖身进来的,只有他不是,所以可以说他想走就走,几年前他莫名的出现在名花楼,自甘在这堕落,而且这些年来他卖艺不卖身,为他疯狂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却没有一个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嫂子不觉得很奇怪吗?”卿绾点头赞同:“的确很奇怪。”可惜,她看书的时候对着凤无玉部分只是略微扫过,没有细看,他的家世背景与岳明溪的爱恨纠缠早就忘到天边去了。不过她知道他似乎是个杀手。卿绾凝神瞧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众人,对原星逸道:“我觉得那个岳明溪恐怕把凤公子当成了千玉的替身。”原星逸一脸幸灾乐祸道:“这凤公子可高傲的很,他也会成为别人的替身吗?”卿绾神秘笑笑:“情之一字,不知所起。”就在卿绾和原星逸闲话之际,凤公子终于在万众瞩目下欣然登场,全身只堪堪罩了一件红色轻纱,领口开的很低,几乎到了腰际,胸口粉粉的茱萸在身体的抖动下若隐若现,他画着西凉女子的浓妆,及膝的长发丝毫未束,却柔顺的披散在肩下。左眼角似有一颗朱红的泪痣,丰润的双唇涂上殷红的唇脂,卷翘浓黑的睫毛下有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紧紧盯着台下的岳明溪。凤公子腰肢轻摆,动作轻佻妩媚,随着悠扬的琴音缓缓舞动,一回首,一低眉,举手投足间就像百鬼志里面的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卿绾瞧着下面的众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连原星逸也一副呆样,卿绾只好憋着嘴里的话,不敢打破这只有琴音颤动的寂静。一曲终了后,凤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朵白莲,轻轻扔到了台下岳明溪的怀里。卿绾忍不出捂着肚子轻笑起来,真的是好大一朵白莲啊。她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安静的大堂虽然不显眼,可还是引起了凤公子的注意,他抬起头,寻找笑声的来源。卿绾见他目光扫到了这边,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可咧开的嘴角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只得微笑端着酒杯朝他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对这场舞十分满意。他也冲她娇媚的勾唇眨眼,收回猎奇的目光。原星逸总算回过神来,她不解道:“嫂子,你笑什么啊?”卿绾跟她解释不清楚这白莲花的含义,只得笑道:“就是觉得白莲花跟岳明溪很配罢了,对了,他为什么要扔花给她啊?”“这个是名花楼的传统,若是舞者把花扔给了台下的女子,那名女子就有机会可以跟舞者共度良宵。”卿绾八卦道:“看样子,凤公子好像不是第一次扔花给她了,你看楼下那群凶神恶煞的女人,都快要扑过去把岳明溪给活吃了。”原星逸赞同道:“可惜就是胆儿小,光看不动,实在没意思。”岳明溪在那群女子羡慕记恨的目光中随着凤公子一同离去,卿绾活动活动筋骨,开始对着满桌子菜大快朵颐起来,原星逸见她虽然吃相优雅,可盘子里的菜却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她有些发懵,喃喃道:“嫂子,你怎地了?”卿绾不好意思的擦擦嘴:“让你见笑了,这一路上我天天跟李大人同桌吃饭,他要求我每顿只能吃五分饱,就是为了保持着该死的身材,可饿死我了。”原星逸笑道:“那嫂子你不早说,我这就命人再上几盘菜来。”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卿绾默默感叹。看表演时,她茶水喝了不少,此时有些内急,她向原星逸知会了一声,便独自出去如厕。这次出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什么人也没带。刚推门进去,她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被绑在一旁,嘴里还塞着抹布。卿绾一看这男子不着寸缕,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关好门后,她又悄悄门口的指示牌,这没错呀,这是女子用的茅厕嘛!她又轻轻的推门进去,这下可瞧清楚了,眼角的火红泪痣不正是刚刚还在戏台子跳舞的凤公子吗?绳子勒的很紧,将他身上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青紫印迹,卿绾有些不忍,毕竟自己跟他无冤无仇,想到自己身中剧毒,还不知道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