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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的血液滴落在她的脖颈间,他捂住胸口,看向她的目光阴冷愠怒,仿佛她再对他挠一爪子,他决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她。心尖儿蓦的一酸,她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只能跟他回去西凉吗?呆滞片刻,却被他趁虚而入,带着铁锈味儿的舌尖从她的嘴里探进去,侵略性的撬开紧闭的贝齿,勾住她软绵的小舌在抵御中亲热缠绵,卿绾不想被他再一次掌控在手里,双手开始疯狂推拒他,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被他用大腿压住自己乱动的双腿,再次强势地揽入怀中,摁住她的后脑勺,颇有不死不休的意味,薄纯紧紧贴合着她的唇瓣,鲜血从两人的唇缝中溢了出来,蛮横阴鸷的夺取她口中的呼吸。直至她力竭体虚,软下身体放弃抵御。他从唇上撤离,冰冷的手却掐住她的脖子,从眉梢至嘴角都散发出暴戾不悦的气息,犹如一条阴残的毒蛇,随时都会咬她一口。“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一句,“不想让我碰是因为他?”不光是君离夜,理由太多,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她还是没胆子说,只得咬牙低吼道:“我就是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他冷笑一声,在她耳边犹如毒蛇吐信低语道:“别忘了,只要我不松口,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西凉皇子的妻子,若是你有了别的男人,我只会弄死他,而且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北晋不会,西凉更不会。”对啊,她有什么资格跟他硬碰硬呢,只要原秋墨宣布她还活着,北晋势必会逼着她回去,jiejie也无法护住她,说不定jiejie也会被自己连累,她不能这么任性妄为,她宁愿一辈子受制于原秋墨,也不愿jiejie受苦,若是jiejie为了自己惹怒天子,身首异处,她就算死了也不得心安。他见她不语,又低低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愿跟我回去,我也没有逼着你跟我回去,我也可陪着你去四处游历,你想去见你jiejie,我也由着你去见她,只是不能再招惹其他男子,懂吗?”语音刚落,他轻柔的舔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掌缓缓下移,探进她的亵裤中,拨弄着她花xue处敏感的花蕊。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亲昵的举动,花xue在他的撩拨下吐出蜜液,他解开腰带,缓缓将那昂扬之物缓慢地推送进她的身体里面。此间,他眉头紧皱,鹰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脸,似是隐忍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极端愉悦的低吟声,男人在床上特有情欲的沙哑,往往是女人最好的春药,卿绾控制不住的夹紧他伸嵌在体内的roubang,试图延长此刻的欢愉。但他仍是缓慢的推进浅出,阳物轻轻的插弄,体内的搔痒得不到缓解,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她难耐的仰起头,攀着他健壮的臂膀,吸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他低叹一声,身形微怔,耸动着胯部,几个重重的顶弄,让她体内的需求得到了满足。他捧着她的脸颊,吻住她的额头,低语道:“一切都交给我,别再动了,你会把我逼疯的。”这番言落,他吻住她的唇不放,喂哺口中的津液,手指在她的花xue口揉捏打转,似重非轻的按压她早已凸起的花蕊,臀跨随着他手指的撩拨,重重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zigong口,戳的宫口酸软酥麻。漫长之极的缠绵仿佛令她沉浸在一个梦境里,她仿佛回到了过去,在燕王府里的大床上极尽缠绵。他似乎很满足这次的欢好,喉间持续不断的溢出他涩哑的低吟。身体享受他的爱抚顶弄,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下花xue早就湿润泛滥,春水泛堤,xiele满床,然后疲惫的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推入抽出,每一次撞击都无比温柔。直至最后他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泡jingye,才拥着她缓缓睡去。卿绾不敢入眠,只得等他睡熟后,才蹑手蹑脚的下床,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敲开君离夜的木门。她捂住君离夜的欲发问的唇,低声道:“别说话,收拾好东西跟我走。”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她拉着他来到高耸的城墙下,低低道:“你快走吧,你救的那个人是我的丈夫。”他仿若晴天霹雳,失神半晌,双眸失落的盯着她,双唇微微颤抖,许久不曾说出一个字。卿绾把他的包袱塞给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到底,我不过是个自私贪婪,胆小怕事的女人,跟我和亲的是皇子,我背后还有北晋和西凉,我不能再和你有牵扯,最普通的关系也不行,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也好,如今你我的恩情也已还清,谁也不欠谁的了。出了城门你沿着管道一直往西走,用不了几日,你便可找到殷厉。”见他还不肯说话,她苦涩的笑笑,转过身往回走,他突然在身后说道:“你从未告诉过我你的真名,但我还是想问一遍,你是不是独孤卿绾?”卿绾回过头,颔首道:“是。”他闭上眼睛,又张开,冷漠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的眼眸,他良久吐出两个字:“很好。”运起轻功,飞身跃下城墙,直至卿绾再也看不见他。卿绾不由的叹了口气,走了真好,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干一场,她对君离夜微微的心动,也不能容忍原秋墨伤害君离夜,原秋墨不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他根本不会在乎君离夜是否救了他,只要君离夜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下场连她自己也不敢想,只有让君离夜离开,她才不会整日担惊受怕他受到原秋墨的迫害,原秋墨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吗?既然如此让何不借此让他痛上几分,她治不了他,趁着他受伤体弱,其他人有的是法子整死他。至于她和亲的身份,唔,她已经看透了,只要不玩出阁,承认他丈夫的身份,原秋墨是不会用两国来威逼恐吓她的。她拿着叶岚芸留给她的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叶府,叶岚芸打着呵欠说道:“虽然见到你很开心,但是这深更半夜,你到底所为何事?”“凤无玉在你这吧?正好,我来带他回家。”凤无玉媚眼含笑,挺拔瘦削的身形微微依靠在她的身上,手指把玩着她垂下来的青丝,脑袋往她的颈肩蹭了蹭,低语道:“妻主,你真让我跟着你回府吗?”“我说了,不要叫我妻主。”她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不疾不徐的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慢条斯理的饮着。“可是,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他的红唇微微翘起,仿若晨间初绽的娇艳玫瑰。“我们为什么亲密,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她扬起不悦的语调,眸间闪过一丝嘲讽,没有直白的指出他当初对自己下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