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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化身萌物,这是要闹哪样啊喂!“痕迹果然都没了。”伊尔迷掀开被子,把糜稽从头到脚都扫视了一遍。“什么痕迹?”糜稽被伊尔迷萌物煞到了,脑子还没回转过来下意识地问。伊尔迷眼睛又眨了眨,跨坐在糜稽身上,俯下身贴着糜稽的耳朵:“就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记号啊!”伊尔迷已经说得这么清楚,糜稽要是再弄不明白那个痕迹是什么他就可以去SHI了。于是糜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化身为煮熟的虾子,一下子变的红嘟嘟粉噗噗的,对于半饥半饱的人来说就是一块儿喷香扑鼻的大蛋糕啊!如果不趁这个时候对他做点什么,那么面对他的那个男人肯定不举。伊尔迷会不举么?肯定不会。所以伊尔迷把睡前运动,用嘴给糜稽身上留满记号这件事,又重复做了一遍。不过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仅仅是做标记而已,也就是种草莓行动啦!只是范围大了些,从脖子一路到脚底,只要能打上标记的地方都不放过。至于菊花问题,菊花能这样做标记么?所以糜稽童鞋的菊花还是完好的。他家哥哥大人从西索那里请教还没有学到这一步,所以只能暂时放过糜稽颤抖的小菊花,因为西索说菊花很柔弱需要细心的呵护,不然很容易就会受伤。虽然糜稽的体质愈合速度很快,但是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经验不足而弄伤了,伊尔迷也会心疼的不是。不过糜稽这个体质还是有一点很麻烦,留下的草莓记号保持不了多久,就会慢慢消退。所以,他觉得,睡觉前和起床后都有必要标记一遍。于是乎,这个在睡觉前和起床后都要折磨糜稽一遍的运动,就这样被伊尔迷单方面,愉快的决定了!所以现在,菊花完好的糜稽童鞋哭丧着脸,再一次感受着自家哥哥对他从头到脚甜蜜而又磨人的洗礼。只是,哥哥大人,你要不要这么细致啊!给他留一块儿完整的皮肤行不?喂喂!手也是要露在外面的,不要标记那里呀!等到二人做完起床运动以后,天已经大亮了。吃完了一个丰盛的早餐,糜稽大厨亲自做的,两人神清气爽(这是伊尔迷萌物)而又萎靡不振(这是被萌物折腾的糜稽)走出房间,只见所有考生都聚集在军舰巨大的甲板上,哀叹着被猎人考试组委会抛弃了的命运,集体晒着太阳。糜稽感叹:哦!原来女人在一起会组团上厕所,男人在一起会组团打DOTA,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组团晒太阳啊!“嗯哼~小稽稽~”一个说话抖着颤音的声音从旁边扭捏地飘了过来,飘进了糜稽耳朵里,然后,糜稽炸毛了。“不许这么叫我!”你才是小**,你从头发丝到汗毛都是小**!糜稽转过身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西索,神情足够凶恶,可惜被酒瓶底眼镜片滤过后这个效果就基本等于没有了。“嗯~把你弟弟借我用~用~”西索这话是对伊尔迷说的,可是糜稽却背脊升寒惊起疙瘩一片。伊尔迷已经恢复了吉塔喇古那个钉子怪人的形象,咔哒哒哒,做着回应。喂!大哥!你就这样轻易的答应他了?!他把你亲爱的弟弟拿去使唤,怎么着,也得,收点钱吧!他不是义工阿喂!西索的房间,雷欧力欧死猪一样瘫在床上,身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红色青紫色的淤痕,某些特殊地方还在微微渗着血。尼玛!禽兽啊!糜稽用眼神给伊尔迷传递信息,看看雷欧力欧的惨状,你确定还要继续跟西索请教么?伊尔迷用眼神回答,我考虑考虑。“昨天他挣扎的太厉害了,”西索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一副心虚的样子扬起头用手指蹭了蹭侧脸,“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嘛~”尼玛!还是霸王硬上弓!糜稽惊悚了。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雷欧力欧你冒着生命危险收了西索这个禽兽,你实在是太伟大了!糜稽毫不客气的赏了西索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余光打量了一下西索,他右边肩膀上也是有伤的,能看到衣服上的血迹,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西索这个伤是贱井塔的时候留下的。“我只管他,”糜稽指着床上的雷欧力欧,“你,我不管。”糜稽又指了指西索。他才不要治西索肩上的伤,要是治好了西索,那到下一场考试的时候,万一小杰还是倒霉催的抽到了44号,要怎么找到这个禽兽,给他一钓竿哪!他可是灰常喜欢那个片段的!树洞里小杰那个狗狗的眼神,萌SHI了~喵~他要看现场版现场版!“好的呦~”刚刚维持了不到五分钟端庄姿态的西索再次化身妖娆女王攻,“如果小稽稽需要rou偿~人家~也是不介意的嗯~”糜稽恶寒的屏蔽掉西索散发的强力电波:“西索,我可以把雷欧力欧弄成你现在这个样子哦!”他慢条斯理的走到床边,“然后你每天都可以对着你自己的脸睡觉,而且还能在他脸上看到你自己从来都不会做出来的表情,多有趣,”他伸出手,抚上雷欧力欧的头发,“不收费的哟~”西索瞬间变成包子脸:“不用了不用了,”然后转头哀怨的看着伊尔迷,“小伊,小稽稽学坏了!”伊尔迷继续咔哒哒哒地嘲笑西索:谁让你招惹他!被治好的雷欧力欧跟糜稽道了个谢,理也没理西索,像躲避瘟疫一样的穿起衣服就跑了。雷欧力欧归队,所有主要角色就位,大家开始了军舰岛的搜索行动。无所事事的糜稽趴在栏杆上观望,景色真是好啊~明天这个时候这里就面目全非了吧!他伸个懒腰。哎!有些无聊啊!糜稽左右看了看,西索坐在一边地上继续搭他的扑克塔,伊尔迷在看风景。唔,貌似这里就他们三个人比较闲诶。哎?有了!糜稽想到一个可以打发无聊的点子。他拉起伊尔迷,走到西索那里,说道:“西索,你的扑克牌借我用用!”“嗯哼~?~”西索挑了挑眉把牌递给糜稽。糜稽示意伊尔迷坐在西索侧前方,而他则在两人对面,成等边三角形的位置坐下。他洗了洗扑克说道:“我教你们玩一种三个人玩的牌,叫做斗地主。”直到黄昏,三个人都坐在军舰顶上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