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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立刻将目光转向肖君宴,确实听说肖凛锋半个月前将乡下的弟弟接到了庄里,没想到竟然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过今日肖凛锋既然能让这位二公子前来赴宴,看来也是颇为看重他的。一些有心思的也只能暂时收起了心中的那点龌/龊想法,毕竟肖家庄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想试试肖凛锋的那些手段。只能在心中可惜了这么个尤物,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怎么着也得弄来尝尝,那滋味想必销/魂的很。只是虽然大部分的人这么想,不过也有不怕死的,那就是大通钱庄的钱通钱老板,他平日里就喜欢玩小倌儿,自然知道他们的妙处。刚才肖君宴进门时他整双眼睛都瞪直了,本以为是沈良请来的人,还想着变个法儿将人弄到自己府上玩上几天,这是没想到却是肖家庄的人。只是若是让他就此放弃这个念头,又有些不甘心,当下心里打起了小九九。肖君宴有礼地笑了笑,也不客气,坐下后道:“大哥伤重未能下床,故派君宴前来赴宴,还请各位见谅。”“肖庄主伤重?难道坊间传闻都是真的?”沈良故作惊疑道。肖君宴点头道:“是真的,若是沈老板非要见我大哥,恐怕要让沈老板失望了。”“那肖庄主如今情况可好?”沈良问。“多谢沈老板关心,我大哥他已经没有大碍了,修养几天就好了。”肖君宴颔首笑笑。沈良点了点头,道:“回去之后还请二公子代我问候肖庄主。”说罢拍了拍手,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手抱琵琶的青衣女子,女子进门之后,微微欠了欠身,走到帘后的椅子上坐下,顿时如玉的琵琶声缓缓响起。“二公子既然来了,不如先听听曲儿喝几杯如何?来,沈某为你引荐几位老板。”沈良又示意一旁的侍女为肖君宴斟上酒,起身笑道,“这位是程锦轩的程老板,这位呢是大通钱庄的钱老板,这位...”等沈良介绍完,肖君宴挨个敬酒之后,他已经喝掉了半壶酒了,有些头晕的晃了晃脑袋,坐回椅子上不再发言。心里低咒这个身子的酒量竟然这么不顶事!席间众人聊得开心,肖君宴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异样,忍着发晕的脑袋适时地插上几句,一时间倒也宾主尽欢。“没想到二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沈某佩服!”沈良轻喝一声,举杯道:“这杯酒沈某就先干为敬了,请!”说罢,一饮而尽。肖君宴此刻很想翻白眼,他说了什么了,竟然让这位沈老板如此赞赏,能不能别再敬他了,再喝下去他都要吐了。“沈老板说的是啊!二公子,这杯钱某也敬你,请!”钱通喝下手中的酒,一双三角眼不忘色眯眯地盯着肖君宴红扑扑的脸颊,眼中是j□j裸的欲/望。肖君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皮笑rou不笑地饮下杯中的酒。席间又有几人敬他,肖君宴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了。“肖庄主得如此贤弟,真是好大的福气啊,不像我家那弟弟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如今竟还死得不明不白!”沈良叹息道。肖君宴一听立刻晃了晃头,忍着头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知道重点来了。“二公子想必也知道,沈某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他平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但毕竟也是我的骨rou至亲,何况沈家如今虽是沈某当家,但家父尚在人世,并不是所有的事沈某都能做得了主。如今家弟死不瞑目,家父甚是悲痛,沈某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沈良眉头紧蹙,一脸沉痛道。肖君宴亦是作惋惜状,道:“对于令弟的事肖家深感抱歉,只是这追查真凶之事是官府的事,在下也无能为力。”沈良点头,“这沈某也知道,只是毕竟家弟是在肖家的地盘上出的事,这...”“我看不如这样吧,如今我大哥抱恙在身,肖家的事在下也做不了主,七日后等他好些了,我想大哥定当给沈老板一个交代,你看如何?”肖君宴抬了抬眼,问道。“既然二公子如此说了,那沈某自然静候佳音了。”沈良微微一笑,点头道。“我看今日也晚了,再不回去恐怕大哥会担心,不如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肖君宴想要站起身,不想脚下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他立刻扶着桌角撑起身子,尽量摆正摇晃的身子。“二公子有哪儿不适吗?”一旁的钱通立刻上前去扶他,一双手握着肖君宴的细腰,捏了几把,假仁假义道:“我看二公子是喝醉了,不如钱某送二公子回去如何?”“不必麻烦了,我想玉书应该在外头等着呢。”肖君宴虽然醉了,却还没傻,这人从头至尾的眼光都让他恶心得想吐,肯定没安好心,再加上在他腰间游移的那双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若是真让他送回去,恐怕这身子真要毁了,说罢,他挣开了钱通的手,边往门口走去,边喊道:“玉书!”“公子,您可出来了!刚刚庄主派人来催了,咱们赶快回去吧。”玉书听到声音之后便见肖君宴出来了,赶紧上前,又见他身后跟出来的钱通,皱了皱眉道:“钱老板不必麻烦了,我家公子小的自然会送回去的。”“只你一个人恐怕不太安全,若是遇上歹人,你能保护你家公子吗?”沈良走出屋子,道,“我看不如还是让钱老板送送吧,这样我也放心些。”“这...”玉书一顿,想了想道:“好吧。”说罢,扶着自家公子上了马车。钱通顿时眼冒红光,向沈良投去感谢的一眼,也兴奋地上了马车。沈良意味不明地笑笑,肖凛锋,就让我看看,你把他看得有多重呢。肖君宴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问玉书道:“什么时辰了?”“公子,您可醒了,现在都酉时啦。”肖涵见他醒了,翻了翻白眼道,“公子您整整睡了六个时辰。”肖君宴顿了顿,摸了摸肚皮道:“酉时啦,怪不得我这么饿,有吃的吗?”玉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道:“公子,你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能想点别的啊,如今庄主身受重伤,至今未醒,这庄里现在可是您最大啦,有什么事还得您来拿主意啊!”肖君宴眨眨眼,道:“大哥还没醒么?再说庄里能有什么事啊?”“没有。”玉书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