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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能否有幸邀请郑小姐共进午餐?”只一起到楼下的工夫,泽轻言已经让人订好了餐厅,不一会儿司机把车开过来,泽轻言主动为靳涵开了车门。他们走后没多久,泽总和夫人婚后关系甜如蜜糖的传闻便在整个泽氏上下流传开了。第20章chapter20与泽轻言分别后,靳涵找了个地方,飞快地拨通了手机里“和平医院”的号码,这次接电话是一个男声,和上回的女声不同,不过他再次肯定了他那里是医院的亲子鉴定中心,并告知靳涵,凭相关证件和通知单就可以去医院领取报告。靳涵挂掉电话又在网上查了查,那确实是一家正规医院,至于对方电话中提起的那张“通知单”,现在在哪?靳涵去了D姐家,在征得同意后,再次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前段时间他已经把刘媛媛的东西都翻了个遍,甚至那张写着金国岛地址的纸条他都有看到过,而类似于“亲子鉴定报告通知单”的东西,他确定没有。莫非是那天他翻箱子的时候发现有人动过的痕迹,那个时候就已经被拿走了?正找着,D姐回来了,她对靳涵道:“正好找你呢,我打算和小朝什么时候请大家吃顿饭,你要不要来?”靳涵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抬起头看她:“你们领证了?”D姐笑说:“没呢,不过快了,哎呀这事儿还没几个人知道,我们打算低调,你先别外传啊!”“可以啊D姐!”靳涵笑着说,“那我不得包个大红包?!”“不用包了,你还有张银行卡在我这儿呢,”D姐说,“对了,你又回来找什么?”“D姐……”靳涵说,“我之前有没有问过你什么关于亲子鉴定的事儿?”“亲子鉴定?”D姐说,“你找到你家人了?”“没、没有……”靳涵怕D姐多想,没敢再多问。D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别再想了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弟弟……”靳涵心里面觉得奇怪,难不成D姐果然知道什么?她刚才说的是“家人”,却没有直接说他的弟弟,而且后面还劝他别再想了,“最重要的是找到弟弟”?刘媛媛的父母在原著里早就死了,现在又凭空多出来一个亲子鉴定,那她鉴的到底是谁?在D姐家没有找到所谓的通知单,靳涵干脆放弃了,先拿着刘媛媛的身份证赶到亲子鉴定中心,在和医院的再三沟通之下,确认她是本人后终于把鉴定报告拿到手。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靳涵彻底惊呆了。【被鉴定人信息:郑宏鸣、刘媛媛;鉴定关系:父女;鉴定结论:支持郑宏鸣与刘媛媛为生物学父女关系。】郑宏鸣,郑新雪父亲的名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刘媛媛会突然变成了郑父的女儿?靳涵想回去问一问D姐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一时却没想到该怎么开口,只好先回到泽家再打算。不料傍晚,郑母又来到了泽宅,她带着一份新的合同前来找靳涵。这次她没了从前的拘谨,对靳涵说话变得更加不客气了,一进门她就开门见山地道:“听说泽轻言早上把泽氏部分的股份转让给了你?”靳涵冷冷地看着她。知道消息倒挺快的。“别忘了你与他结婚时用的是谁的名字,就算他真的把股份转让,很快也会被我们移到新雪的名下,再说了,泽氏只是豪泽集团的一小部分,别以为你占了天大便宜,最好别在我们郑家面前打什么歪主意。”郑母这是打定了主意刘媛媛就是个文盲,三两句话妄图将他唬住,让他别对郑家有异心。好在靳涵也不想跟她计较,便问她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放心,”郑母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道,“老规矩,让泽轻言签字,等再过段时间,他帮我们郑家度过了难关,你就可以准备和他正式离婚了,到时候该你的钱一分不会少,在这期间你还得老老实实在泽家待着。”书里面的刘媛媛在泽家根本就没做什么,只让泽轻言签了一份合同就跑路了。这次郑母居然又来找了靳涵第二次,估计是股权转让的事让她觉得还可以再敲泽家一笔。靳涵忽然想起来,刘媛媛一开始是说,他来到这里是为了修补书里的bug,在刘媛媛的故意误导下,他以为只要帮助刘媛媛找他的弟弟,不管能不能找到,他都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在这个世界的戏份远没有结束,如果走了,刘媛媛的故事该怎么继续?所以刘媛媛是故意骗他的?为什么?晚上,泽轻言从公司回来。他今天到家11点多,一反常态,以往他总是晚饭之前就回来了。一进家门,泽轻言就开始不停地咳嗽。邢管家给他送来了一件披风外套:“泽先生,您应该多保重身体,明知道自己吹不了夜风,以后还是要早些回来。”“今天去参加了一个企业家晚宴,”泽轻言说,“碰到了一个人,便和他多聊了聊。”“是什么人与您如此投缘?”泽轻言说:“‘司雪实业’的司臣。”靳涵从沙发上回过头来看他。“他啊,”邢管家说,“怪不得,之前就听泽先生您提起过他,话里话外对他非常欣赏。”“确实他的医学论文写得非常不错,”泽轻言勾了下嘴角道,“不过他的真实身份更令我吃惊,老邢,你猜猜看?”邢管家说:“我不如泽先生那么聪明,猜不出来。”靳涵:“……”邢管家您真是深得拍马屁真传。泽轻言用手帕捂住嘴轻轻咳嗽了一声,笑道:“他是司家司启峰的儿子。”“是吗?”邢管家惊讶地说,“难怪……不过我记得司家大公子叫司济青?”泽轻言又摆了摆手,表示他人私事不便多议,正要揭过这个话题,靳涵忽然插话进来道:“他要与你谈合作?”泽轻言转过头看他,想起来了,之前在邮轮上靳涵提醒过他要离司臣远一点,他就算是再迟钝,多少也上了心,好奇问道:“郑小姐看起来与这位司先生很熟?”“不熟,一点也不熟,”靳涵道,“只是听过他的一些事,对他的行事风格有所了解,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