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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去还好,这一去不得了,前堂里坐满了人,仿佛是在给泽轻言开□□大会。靳涵进去时也没人拦他,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道:“轻言,怎么说你也是姓泽的,别你们自家关起门来其他人都不管了,就说你这次来山上,才待个两天就走,这算什么事儿啊?”那女人就是早餐桌上和泽轻言搭话的那个,仔细一听和走廊上骂泽轻言的声音也有点像,果然就没按的什么好心。泽轻言轻轻咳嗽,道:“山上气温低,容易风寒,久了不太适应。”几人便不说话。这种大家族的弊端就是这样,明明想巴结你,却又拉不下脸,还爱摆长辈的臭架子,心里面不知多嫉妒你过得比他们好。靳涵走过去轻声说:“泽先生,我们该走了,不然一会儿来不及下山。”这话被刚才说话那女人听到了,对方道:“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女人插嘴的份。”靳涵:“……”他忍不住刚要回过头说话,就听见泽轻言道:“良慧姑姑您也是女人,何必对别人这么苛责?”对方:“……”场□□式谈话不欢而散,泽轻言最终还是走了。小秦跟着他们把东西放上车,便离开驶上了山路。只是他们出来的时间还是晚了,山上天黑的比较早,稍远一点的路都有点看不清。拐弯的时候对面不知道怎么的驶来了一辆车,远光灯打得刺眼。第32章chapter34小秦急往右侧的山壁上打方向盘,避免车翻下山去,但是右侧山壁突出,坐在那侧的人容易受伤。泽轻言正好就坐在右侧。靳涵当时脑子里什么也没想,行动比思维更快,下意识地扑过去把泽轻言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泽先生小心!”耳边一声巨响,靳涵感觉自己整个人震了震,差点被撞击的力量甩飞出去。最后车子猛地撞上山壁停了下来。靳涵根本不知道自己伤在哪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疼,眼睛上糊了一片温热的东西,好像是血。他不知道是谁的血,想抬手去抹,但是胳膊根本连举都无法举起。“泽先生。”靳涵倒吸了一口气。泽轻言反握住靳涵的手,靳涵感觉他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主动触碰了他还是因为他自己也受伤了。“靳涵……靳涵……”靳涵听见他很小声地叫自己。靳涵说:“泽先生……你……没事吧……”“我没事!”泽轻言飞快说,“你受伤了,别乱动,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靳涵说:“好……好……我不会死吧?”“你不会!”泽轻言斩钉截铁说,“有我在,你肯定不会!”靳涵这才放心说:“我……那我先睡会儿,要是有人来了……你就叫醒我……”说完他就失去了意识。天已经渐渐地黑下来,救护车上山要半个多小时,还不加上从市区赶过来的时间,再加上半山腰,直升机无法到达,泽家也束手无策。泽轻言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简直这辈子都没觉得时间能过得这么慢,他就着靳涵扑过来的姿势,反手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地打颤。直到最后泽家人派了车从山上下来,把他们从车里救出,泽轻言这才松开牢牢抱着他的手,舒了一口气。将靳涵送至就近的医院,泽家闻讯来了不少人,要不是因为天黑山路不便,估计宗祠大半的长辈都要跟着下山。泽轻言疲于应付,再加上他本身也受了不轻的伤,在嘱咐了小秦几句后就在病床上昏睡了过去。靳涵再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几天之后了,脖子上绑着个脖套,手上也打了石膏。他已经回到了原本主线剧情所在的城市,住的还是郑父之前所住的高级VIP房。他睁开眼睛时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推开房门进来。靳涵抬头一看,来的人竟然是D姐。“姐?”靳涵惊讶地说,“……怎么、怎么是你?”一动就牵得他浑身都痛。D姐见他要坐起来,连忙过来按住他说:“别起别起,你这次幸好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磕到了脑袋,所以最好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先卧床静养几天,等拍完片子医生说没事了你才能起来。”靳涵只得又躺了回去。“你怎么会在这儿?其他人呢……?”莫非泽家把他扫地出门了?“是你们泽家一个自称管家的人打给我的,说你车祸受伤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还好还好,没什么生命危险。阿弥陀佛。”靳涵说:“是他打给你的?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我是谁?”“刘媛媛啊……”D姐说,“你跟他们泽家坦白身份了?”看来泽轻言真的什么都知道了。也是,泽轻言是什么人,大凡他起了怀疑,找人仔细查一查总能发现真相。靳涵扶了下额头说:“我睡了多久?”“好几天了,”D姐说,“一开始你在邻省的医院,后来听说是泽轻言觉得医疗条件不如这里的好,给你转院了,他给你转完院后我才接到了管家电话。”靳涵动了动自己打石膏的手,说:“……那最近,只有你来过吗?”“怎么可能!”D姐说,“光是那郑小姐的母亲我就见过几次了,不过泽家那管家特意提醒我,说暂且不便在对方面前拆穿你的身份,让我这两天尽量避着她走,所以她一来我就溜了。”邢管家居然会这么说?他们大可以把这件事情的窗户纸捅破,毕竟站在泽家的立场来说并不需要顾忌这些,还是说泽轻言其实还有别的想法,比如发现了他和郑母签的那些合同,想试探郑家的想法?D姐说:“这么看来泽家对你还挺好的,我一开始以为泽轻言跟传闻中似的,还替你担心呢,没想到他连你代嫁的事情都能忍,你俩是不是有感情了?”“呃……”靳涵说,“他这两天有来过吗?有没有和我一样伤得很重?”“那不知道啊……”D姐皱了下眉说,“听说他也受伤了,但是不住医院里,这就很奇怪了,反正我没碰见过他。”靳涵说:“哦……”没有泽轻言的消息,靳涵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