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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对不起,我们——”一个男人冷笑了一声,用枪托砸在了他鼻梁上。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另一个男人扛着枪瞄准那个哭个不停的男孩,高声喝骂:“塔里的猪猡看好了!”他扣动了扳机。“这灯有别的意思?”“是的。”“是什么?”酷拉皮卡笑了笑。“‘我方水晶遭到攻击,请立即回防’。”伊尔迷歪了歪脑袋:“什么意思?”“开始反击。”砰。失去知觉的身体重重落地,在久未擦拭的地面激起一片灰土。枪支摔出去老远。血液慢慢涌出来,人群里的尖叫此起彼伏,像几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丝绸般的夜幕。目睹了一切的歹徒同伴扛起机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算往自己身侧横扫,将所有会动会说话的都打成碎片。叮。一只苦无轻盈地钉住了他的枪管。不信邪的男人死死地扣了几次扳机,guntang的火药在枪膛里挤压、受热、膨胀,最后砰地炸膛,将他的双手炸成了血rou模糊的碎片。其余分散在各处的歹徒们听到这声响,纷纷快速往这边聚拢,没跑几步,便被数只苦无钉住了手脚,剧痛让他们倒地挣扎哭嚎。一个人影快速地在人群里闪过,他身姿巧妙,迅捷仿佛掠飞点水的海燕。被吓得反而止住了哭泣的小男孩抽着干噎,愣愣地和那个被一只苦无封喉的死去的尸体对视了一会儿,一双手横空伸出来,把他抱起来塞进了他同样坐在地上的父亲怀里,脚尖点地刚要退走,小男孩稀里糊涂地问道:“琦、琦玉老师?”忍者被噎得手一歪,瞄准歹徒手腕的苦无掷歪,钉在了后一个人的眼睛上。比较要命的是本要被射杀的那个歹徒手中扛着火箭炮,不夸张地说,一炮就能把这整个大堂开个穿堂风。忍者伏低身子,刚冲了几步,一个葱绿色头发绑着高辫的女郎从天而降,膝盖夹住男人脖子,身体极为柔韧地往后一倒,双腿像两把剪刀一样一拧。忍者rou痛地听到了一声颈骨断裂的声音,女郎轻盈落地,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形如厨房剔骨刀的尖刀飞出去,削断了另一个扛着重火力机枪的男人的手腕。她看了一眼忍者,道:“年轻人少看点漫画。”光头忍者老实听了前辈的训,苦哈哈地闪进黑暗里。听到大厦这边动静的歹徒们在迅速回防,穿着T恤热裤身材热辣的女郎弯腰拾起了自己的刀,转身道:“各位市民受惊了,请跟我往这边走。”森德里克大笑着坐上机舱,和他许久未见的老伙计们挨个撞肩。直升机平稳地飞在高空,向他们既定的与哨兵约好了的港口城滑翔而去。他这时发现机舱里还坐了一个陌生的姑娘,长发垂腰,面容清秀又天真,皮肤白皙,显得有些稚嫩,可能还很年轻。她穿着淡绿色的长裙,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着他抿出一个腼腆的笑。“这谁?”森德里克问。“给你准备的呗。”几个人冲他挤眉弄眼。森德里克于是欣然坐下,搭着姑娘的肩膀,志得意满地问:“其他人怎么样?”“有一部分为你争取时间去了,还有一部分在那个哨兵那里。”森德里克皱了皱眉:“争取时间?他们还没撤退?”“二把手指挥的,他们绑了不少人质,想让塔删了我们的犯罪记录,以后不追究……”“什么?”森德里克打断了他,他难以置信地道:“他怎么能这么蠢?不是说过让他随便攻击两把完事了就跑吗?”“那样怎么可能引得开塔里的监守?”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几个人分东西,不也挺好的?”森德里克很大声地啧了一声,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放开了姑娘削瘦的肩膀。他觉得这女孩有些太瘦了,骨头硌得硬,搂着并不舒服。加上可能被蠢货送了不少人头,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什么二把手?就是来给我添堵的。”毒枭大声抱怨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怎么管事的?”他一发火,即使是和他熟稔的同伴男人也不太敢继续乱开玩笑了,机舱里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人在哒哒哒的螺旋桨旋转声中低声开口:“反正那个哨兵承诺了会分给我们东西的,也没什么……”“哨兵。哈,哨兵。”森德里克打断了他,“难得老子下血本故意进塔里待了这么久,他居然还敢故意拖慢进度。真是胆大包天啊,真以为我看不出来?想利用我,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那黑鬼长了一副老实样,实际上狡猾得要死。”有人附和道,“他故意那两个哨兵的尸体丢在那个棺材里好让塔找上我们,想借此机会黑吃黑把我们做掉,真是欠cao。”“我现在希望他最好保证那个S级的精神碎片有足够的效果,能完成约定。”毒枭阴森森地勾起一个笑,“否则……”有人安慰道:“放心吧老大,普通哨兵的脑子做出来的药效果都不错,两个S级的加在一块,肯定能治好……肯定能长生不死。”他及时把话吞了回去,毒枭看了他一眼,说完了原先接下来的话:“否则我可知道他的小孩在哪儿。”其他人笑了起来,这粗粝的笑声在高空凛冽的风之中起伏,灌成满是恶意的海洋。“说起来哨兵到底比普通人强在哪儿?”一个人比划了两下,“也没见多厉害,前一个,这一个,还不是被算计得连脑子都保不住?”“向导和哨兵是配对的,为什么向导的脑子不能做原料?”另一个人八卦地问,“不是说向导的精神力比哨兵高好多么?”“这我们哪知道,你他妈待会自己问那黑鬼去。那些哨兵向导一个个高贵冷艳多么高高在上,简直好像另一个种族似的,那也别怪咱们这么干了。反正不是一个种族的。”他们开始兴致盎然地辱骂一个又一个的人,嘴里粗俗不堪,每个字缝里都尽可能塞进了无数的脏话。他们的生命犹如寄生在沼泽之中的腐烂淤泥,每一寸思想都散发着腥臭与欲望,赤裸裸地、贪婪地,没有浮力,没有底线,只是不断、不断地下沉。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他们。“这个是伤疤吗?”这个声音清脆、澄澈,不染尘埃,不带欲望,只有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好奇。一只素白的手摸了摸森德里克的后脑,在发茬里一个有些模糊的S形状上碰了碰。所有人都惊呆了,在大毒枭染满血腥叱咤风云的人生里,还从没有哪一个人敢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时间所有人别说继续原来的话题,连呼吸都忘了,机舱里静得连针都落地可闻。少女浑然不觉气氛开始变得带着杀意和凝重,她放下了手。森德里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