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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绫如有意识般左右突击缠绕着不恨,从不正面相对。很快将不恨团团围起,如陀螺般飞速转了起来,把人围得水泄不通,连一点人影也看不见了。陆雨菲看着不恨深陷其中,得意大笑道,“这招玲珑九转便是筑基中期也挣不出来,你个筑基初期还是束手就缚,乖乖求饶吧!我兴许还能让你死个痛快,否则就让这红绫活生生把你勒死!”“喝!”突然飞速旋转的红绫慢了下来,缝隙间透出几道光。越来越多,开始像个小太阳般刺目。“这…怎么可能!”陆雨菲有些难以置信。“她只是初期修为怎么可能挣脱!”随着一声巨响,红绫炸成漫天碎片,不恨安然无恙旋转着,持剑冲了出来直朝陆雨菲砍去。“啊!”云鸠几乎是同时出现到陆雨菲面前,挡下了这一剑。“玉不恨!你竟敢还杀菲菲!”“要杀我的是她!”不恨沉气,体内澎湃纯粹地灵气疯狂朝剑涌去,竟隐隐有往下压的趋势。“嗯…”云鸠闷哼了一声,有些错愕。陆雨菲见有人挡在前面才稍稍缓了过来,躲在云鸠身后冷嘲热讽。“玉不恨你的男人不是很多吗,怎么紧要关头一个也看不见。还是他们都只是同你玩玩罢了,下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哈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我看今天还有谁能救你!”说着还不忘朝何剑锋使眼色。玉不恨略微侧了下头,冷笑,“就凭你们?”“哈,笑话!我们三个筑基,还有中后期的,还打不死你个筑基初期?何师兄还不快上!”不恨侧身滑开,躲过何剑锋的攻击。伸手招出水遁挡住两人下一波攻击。另一只手又捏出了七把旗帜朝何剑锋和云鸠扔去。何剑锋随手击开了旗帜,觉得玉不恨是走投无路,不扔术法符篆竟是扔了不痛不痒的小东西。“玉不恨,我念你也是昆仑弟子,已有几分手下留情。你别再执迷不悟,勾结外人,残害同门。你若乖乖跟我们…”“乾坤有定,画地为牢,困!”原本被随意击出去的旗帜竟卡到了走位,落地成阵,直接将几人位置围了起来。云鸠先察觉不对,在形成阵法一刻先逃了出来。另外两人就没那么好运,纷纷被困在里面。何剑锋与陆雨菲联合使用了各类法宝竟也没有突破出来。云鸠想解救他们却亦被无形屏障阻碍根本进不去。便想要去踢走地上的旗帜。“暴雨梨花针!”云鸠来不及,只能翻身躲开。“还倒是我小瞧你了!”不恨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股又一股的水流争先夺后地朝云鸠袭去。水系法术攻击向来比较弱,云鸠根本没当一回事,直接用剑劈开。瞬间水花四溅,落在地面留了一个又一个的水坑。这水柱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却源源不断。几乎是每一呼吸间就有四五条袭来。云鸠硬生生被逼得进不得半步,连视线也被遮挡。心底却不以为然,与其将大量的灵力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术法上,不如全力相搏,否则灵气耗尽后便只能束手就擒。更何况,他观这水柱比寻常的威力更强,那就更耗灵力了。不恨不过才是筑基初期,又能坚持多久。想通后,云鸠反击得更加漫不经心,有些来不及砍掉扑到了身上也无所谓。当他劈开一道水柱看到其中夹带的雷暴符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等…雷?!“啊!哈!”房间内突然照出一道刺目亮光,云鸠被白色闪电围在其中,就像是一颗爆炸的丹药。不恨嘴角含笑,雷暴符跟不要钱的一样扔出去,时不时在给他浇点水。当最后一张累爆发用完,云鸠就像是一根黑炭般立在房内,身上的衣物都毁了,却也没人看清他的身体。“玉!不恨!”云鸠用剑撑着身体,目光死死地盯着不恨,“本来是想对你收下留情的。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笑话,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不恨重新召出剑,“我今天便用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罢,源源不断的灵气从体内进入剑里。不恨也没使什么花招,直接挥剑朝云鸠砍去。云鸠连忙抵住,却发现这一剑似有千斤重一般,夹带着灵气充沛纯粹。竟让他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呵!”云鸠运转丹田,却发现大多都在雷暴中护身用掉了。而那一剑,却似越来越重,令人不堪重负。“啊!”云鸠撑得脖子粗耳朵红,却还是抵不住缓缓下跪的双膝。陆雨菲看的真切,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何剑锋却说,“她不是筑基初期吧。云鸠灵气都快耗尽了,她还这般游刃有余。”陆雨菲气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还不快想办法出去!云鸠都要被那女人打死了!”云鸠最终还是没有扛住,双膝在不恨面前“咯噔”跪了下来。“没想到你也有跪我的一天。”不恨冷冷一笑,直接将云鸠扔进阵里,同那两人作罢。“我今天没时间一一解决你们,等我办完事再跟你们一一把账算好!”说着,不恨走到蜷缩在云星逸身边的魏紫欣,睥睨着。“把母蛊交出来。”魏紫欣没出息的抖得了都,小声问道。”什么母蛊……我,我没有呀。”不恨一愣,倏地看向云星逸。“哈哈哈哈,不恨~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呀?”——太困了,明天来抓虫你们该不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宫一股的热潮比不恨想象中还要汹涌,从小腹蔓延到四肢,过境之处宛若烈火在炙烤,而在肌肤烤得娇嫩火燥之后似又有轻羽扫而过。痒……从皮肤渗到血骨的痒。云星逸桀桀笑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不恨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跌到在地,当即给自己上了一层护罩。她目光扫过云星逸的丹田,那三根注了灵力的银针已被魏紫欣扒了出来。“其实我本不想催动情蛊的。”云星逸倒是不急着打破护罩,而是蹲下来看着不恨。“我一直是想让你投鼠忌器,为我所用的。可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强了,强的让我根本把控不了。”说着他指了指被困在阵法里的三人,“这三个人合起来竟还不是你一个的对手。你还能把我丹田锁了,让我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害我后面反悔想催动情蛊都没办法。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