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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那栋原本只有我和他两人住的房子。那天,离开这里,下着倾盆大雨,我以为再也不可能回到这里。今晚,却是他牵着我回来。那半月形的花圃早已凋零,枯萎一片。顾年站在我身边,伸手揽着我的腰。“你看,你不在,这里都没有一点生机。”他侧过身,倾下身姿抱着我。“有你在,才叫生活。你不在,我只是还活着。你想住在爸爸那也好,还是回来住在这里也好,只要不推开我就行。”“看你教学生弹琴时,我看得出你很喜欢音乐。对不起,没能早点了解你喜欢的是什么。如果你想回来住在这里,我也可以给你布置一件琴房,你开心最重要。偶尔工作不忙的时候,我也想像西蒙一样坐在你身边,看你教他们弹琴。”“我知道你很喜欢西蒙,很想要一个孩子,可是我怕,怕你离开我。你知不知道当初小姨生西蒙的时候,整整疼了两天,甚至难产,才生下西蒙。西蒙出生,小姨被推出产房,整个人昏迷不醒,面容惨白得可怕。生育这事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我怕万一...你...”顾年没再出声。我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望着夜空,泪水滚滚而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哽咽。原来,我并没有被幸运女神抛弃。我爱的他刚好也在乎我。我曾自卑于在他心里的地位,而他害怕我离他而去。原来我们都对彼此患得患失。我开口安慰他,“没事的。我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我还想和你相濡以沫,携手走过余生。我不愿提早离席你的人生,我只想你的余生都有我。夜空浩瀚,秋风阵阵。他牵着我,连风都是温柔的。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去的路上,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喂?”“璃珞,是我。”“轼信!”“我要回美国了。”我有些惊讶,“怎么这么突然?我去送你。”“不用了,马上就要登机了。又一次在临走前才告诉你。你现在应该能明白,为什么你结婚那天我突然告诉你我要回美国,因为我没办法看着你嫁给别人,除非那个人是我。”我不小心把手机点成免提,偷偷看向顾年,紧抿着嘴唇,脸色不太好看。“你值得更好的。”“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要登机了,走了。璃珞...”“嗯?”“你一定要幸福。”电话已挂断。借着月光,我看见天上一朵云缓缓散开,又有一朵云慢慢聚集。就像有些人终将离开。而有些人终将会回到身边。顾年把车开到目的地。我惊呆了。这是一个大型的游乐园,设施十分完备,估计游客容量可接近千万人次水平。灯火闪烁,整个游乐园只有我和顾年,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再无闲杂人等。顾年笑着问我,“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这是为你而建的。”“我?”我受宠若惊。顾年牵着我慢悠悠地走,每经过一个工作人员,他们就会向顾年点头,“顾总好!”“市里一直要求正式开放运营,却一直被我推迟。若不是怕政商两界撕破脸,我真不想和他们分这杯羹。后天就要正式开放运营,就想先带你过来。”走到摩天轮下方,顾年停住脚步。旁边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向顾年点头,“顾总。”“我和顾太太要做摩天轮。”“好。”员工走去控制开关。顾年转头对我笑,“走吧,顾太太。”他的笑让我有种不妙的感觉。果然女人的直觉是对的。“顾太太,我们在这做吧。”他拉我坐到他的腿上,阵阵鼻息喷洒在我的胸前,手已经伸进衣服里随处揉捏。他咬住我胸前的乳尖,我声线变得颤抖,“在...在这里?”“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他的手转移到我的私密处挑弄,我忍不住呻吟,没法回应他。“这次....我没带套。”他的吻技越发的高超,我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我没办法拒绝他。我一次次地迎合,在这样的场所越是觉得刺激。他一次又一次地呼唤我的名字。最终,浓稠的jingye射进我的zigong里。在他射出的那一刻,他说,“璃珞,我爱你。”番外走起,可能会有点多。番外高轼信篇之爱情这东西真不公平1<寄我风月于你(南烟北雨)|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番外高轼信篇之爱情这东西真不公平1高轼信六岁的时候,第一次听爸爸说要带他去参加葬礼。对于一个从小只了解音乐的孩子,以为葬礼就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听一曲肖邦的。他懵懵懂懂地问高父,“这次是爸爸来弹吗?”高父更觉得有必要带他去看看什么叫葬礼。出发前,高轼信吵着闹着要带自己最心爱的小提琴。高母连哄带骗,随手抓了一把刚买来的大白兔奶糖放进他的裤兜里,高轼信才愿意出门。到了墓园,高轼信傻了。一大堆人哭哭啼啼的,真难听。他瞥见一棵大杉树,趁着没人注意爬上树顶,嚼着大白兔奶糖,一边嫌弃着哭丧真难听。真想拉小提琴。突然他瞥见树下走来一个女孩。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她了。除了她爸爸,谁也不让抱。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好像看见她即将夺出眼眶地泪水。他从树上爬下来,问她,“你是不是想哭?”话一说完,女孩就开始哇哇大哭。第一次看见女孩子哭,高轼信束手无措,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摸了摸裤兜,还剩下最后一颗糖,笑着对她说,“给你。”mama说,对女孩子不能太凶,要多笑笑。后来,他和她交换了名字。他把她的名字在心底念了好几遍。许璃珞...第二次见那个女孩是在不久后的某天早晨。她被她爸爸牵着,说是要找高轼信的爸爸学钢琴。高轼信看见那个女孩,高兴了好久。从那以后的每一天,许璃珞总是跟高轼信一起练琴。起初练琴的那段时间里,高轼信心里一直困扰着一个问题,这个女孩看起来不像是智障啊。本来他练他的小提琴,她练她的钢琴,个练个的。可是,每次一听到许璃珞弹错音,他就浑身难受。他放下琴弓,走到许璃珞身边,指着五线谱,“这是F大调,你这里老是忘记降半音!”“哦!”“你真笨!”许璃珞气呼呼地看着他,但也没说什么,第二次弹就改了过来。女孩乖顺的样子,让高轼信心里觉得很愧疚,暗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