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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每样菜都吃了些,将就着吃了一碗白饭填了填肚子。-颜暮雪沐浴完,换上了舒适的寝衣。刚刚把头发擦干,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咚咚声。他有些害怕的看了看门口的位置,纠结再三,还是披上了外衣,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结果正巧和守在门外边把守的侍卫对视了一眼。居然就是那个给自己带过话本子的侍卫。萧骐眉眼含笑的看着颜暮雪,温声道:“颜公子有何吩咐?”他目光情不自禁的看了看颜暮雪披散着的黑发,微微带些湿意。又顺着那张秀美可爱的脸蛋望下去,见着了白/皙纤细的脖子……他慌忙的侧开了脸,虽然脸上的笑意未减,可莫名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没事,只是我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颜暮雪没留意到萧骐的神色,只是看了看屋外还有没有别人。“并未有人来敲门啊。”颜暮雪咬咬唇:“那是我听错了吧……”萧骐目不斜视的说:“颜公子请安心,小人会一直守在门口的。如果您有什么吩咐,在屋内喊一声便好。”颜暮雪点点头道了声谢,正欲关门。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抬眼看着那个侍卫,软声问了句:“你叫什么呀,回宫之后我让小六子带赏赐给你……”萧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说:“小人叫萧骐,赏赐什么的,真的不必了。只要颜公子记得小人的名字便是天大的赏赐了。”颜暮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没听懂,最后还是软软的说了声我记下了,这才关上了门。————————————————颜暮雪将外衣挂到了衣架上,正想回床上歇息,却发现床幔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他紧紧咬着下唇,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屋子里有人……颜暮雪转身便想去门口喊人,可是眼前的去路却被一个身型高大的黑衣人堵住了。他微张着唇,似是想大喊,可却被杜西楼一把捂住了嘴,又点了xue按在了雕花木窗前。颜暮雪惶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还有这人手上明晃晃的刀子。那窗子似是没合紧,微风透了进来。难不成这人竟是翻窗进来的吗?而且他的武功竟然这般高,毫无动静,就连屋外那些武艺高强的侍卫也未能发觉。-颜暮雪绝望的看着杜西楼拿着匕首在自己脸上比划,太过害怕甚至都忘了哭泣。眼看着刀尖一点点逼近脸颊,他绝望的阖着眼,等待着那份刺骨的疼痛。“这么怕毁容啊?”杜西楼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忽然响起。颜暮雪颤抖着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人已经将匕首收了起来。只是自己还被人点着xue动弹不得,又被捂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不知道杜西楼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只为了来恐吓自己么?“你也知道,皇帝只是爱你的脸罢了,所以何必这么死心塌地呢,嗯?”捂着自己嘴的手忽然松了开来,颜暮雪下意识的想叫起来,却又被抵在喉间的匕首吓得不敢出声。他委委屈屈的抬眼看着杜西楼,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喜欢赵弦思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啊。”杜西楼反倒吃吃的笑了起来,“我是想帮你啊,所以准备了点东西送你咯。”颜暮雪愣了愣:“什么东西?”杜西楼淡淡嘲弄:“自然是让你更像纪清玦的东西啊。”颜暮雪紧紧咬着下唇,故意装凶瞪了杜西楼一眼:“我说了我不想知道他的东西。我知道赵弦思是喜欢他,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他越说声音便越小,说到最后仿佛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一般:“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在意他、他以前喜欢谁呢……只要我好好陪着他就好了……”杜西楼没说话,只是眼神凉凉的看着他,半晌才冷笑道:“希望你别后悔。”他解了颜暮雪的xue道,转身便想走。没想到颜暮雪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杜西楼侧着脸看了他一眼:“怎么?”颜暮雪咬咬唇,壮着胆子道:“你给赵弦思用的药,是不是、是不是有问题?”赵弦思那副接连梦魇的模样,颜暮雪怎么瞧怎么不对,太医明明说过箭毒清了的啊。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第一个给赵弦思上药的杜西楼最有问题。杜西楼冲他挑眉:“那药,皇帝的随行太医和贴身侍卫检查过了,我才给他用的。你难道以为我会在这里行刺皇帝?”颜暮雪依旧攥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我知道你是想杀我,那冷箭出现的才不正常呢。不过、不过你只要把解药给我,我不会和赵弦思说是你放的箭的……”杜西楼冷冷的瞧着他,忽然挥了挥衣袖,单手掐着颜暮雪的双颊将人按在了木窗上。他声音冰冷的要命:“就你这样还想威胁人?看看你这副软弱没用的德行,多令人恶心。”颜暮雪被他掐的痛极,却还是圆睁着眼瞪着他,一副倔强的不肯服输的模样。“下毒?他可不配这么轻易的死法。”杜西楼的眼中满满的戾气,可对上颜暮雪的眼睛,又略略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恼:“在这动手,你当我是傻子么?不过是加了点无色无味惹人心悸的药罢了,哪需要什么解药。”颜暮雪深吸一口气,道:“你对皇帝下药,你大逆不道……”杜西楼无所谓的挑眉:“那你去和皇帝说啊,我等着他砍我脑袋。”言罢,又微微眯起眼看着颜暮雪,“与其让你告密,不如我现在把你带回云南藏起来,保准让赵弦思一辈子都找不到。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个小替身发疯呢?要不要赌一把?”银箔面具遮掩下的笑容宛如病态赌徒一般令人不舒服,颜暮雪没由来的心悸,想要摇头可是脸颊都被人掐着。“我不要,我、我哪也不去!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快点放手啊……”杜西楼笑着松了手,低声骂了句:“无药可救的笨蛋。”说完便在颜暮雪吃痛的时候便顺着木窗悄无声息的出去了。————————————————颜暮雪揉了揉吃痛的脸颊,小声地对着窗外骂了一句:“你才是笨蛋,疯子,讨厌鬼!”他对着铜镜抹了好些雪颜膏,脸上的掐痕才淡了些,只能希望明天早上起来,伤痕都能消了吧。他恹恹的掀开床幔,漫不经心的坐到床沿,却看见了床榻上一团花布包着的东西。颜暮雪想起刚刚杜西楼那个疯子说的话,拿过包袱就想扔,可是抱在怀里又犹豫了起来。他蹙着眉头,还是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