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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我不是合适这一把,是你一直给我这一把。”司闻冲她伸过手去。周烟把手交给他:“干什么?”司闻拉住她的手,使劲一拽,人在猝不及防情况下撞进他怀里,被他双臂钳住:“女人玩什么枪?够自保可以了。”周烟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女人选什么危险的男人?找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好了。”司闻薄唇微挑:“我危险吗?”周烟抬手,摸摸他眉,他眼,鼻梁,最后到嘴唇,然后顺着胸膛往下,攥住:“你说呢?”司闻捏住她下巴:“你勾引我。”周烟笑得明媚:“那我成功了吗?”司闻把她打横抱起,把柜台上的枪拂到地上,放她上去,褪下她底裤,细长的手指顺着举起的她的腿,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片沼泽,刺入,任她吸附着他。周烟轻轻阖眼:“啊。”司闻捏住她外部一点,已经硬了。他明知故问:“你对每个男人都进入状态这么快吗?”周烟睁眼,一巴掌掴在他胳膊上:“我有别的男人?你有给我这个机会?哪来的脸说这种话?作为一个出来卖的,就为一个男人服务,你知道这于我职业生涯来说,有多耻辱?”司闻俯身堵住她满嘴胡话。她就爱拿这些话刺激他。周烟卷弄他舌头,觉得好吃。司闻放开她,诱导着:“再吃两口别的?”周烟知道他说他那玩意:“有的交换吗?”司闻凑到她耳边,半含着她耳垂:“让你舒服还不够?”周烟耳朵的酥麻感倏忽遍及全身:“不够。司闻,对你我永远不够。”司闻轻笑,并不明显。他何尝不是?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长在一起,一天不成为负距离都觉得这一天没过完似的。他对周烟的瘾真比毒瘾大多了。阿片类,虽然是吞食,可对一个没有强大意志力的人来说,也戒不了,但对他这种从死局里颠覆生命的人来说,是可以戒的。可他偏偏对周烟戒不了。他不够。对周烟,他永远不够。吻着她颈子,司闻贪婪地揽紧了她身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被他吐出:“让我插进去。”周烟双腿盘住他的腰:“你永远不用问,它永远欢迎你。”司闻拉开拉链,握着她的手,带向身下。她很懂,拿出来,握着它,沾着自己的湿润,贯穿自己的灵魂。这一下,叫她仰面,张开嘴发出舒服的一声呻吟。司闻太要命了。进去了,时间就长了,司闻把一个男人的体魄发挥到令其他男人发指的地步。周烟伏在他肩膀,喘着粗气:“有了你,我再尝试别的男人,只能是添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司闻亲一口在她嘴唇。周烟搂住他腰,耳朵贴着他胸膛:“我想跳舞。”司闻问她:“你会吗?”周烟摇摇头:“不会,你可以教我。”司闻:“你就肯定我会?”周烟多自信:“你有什么不会?”司闻被她这个歪理说服了,把她鞋捡起来,要给她穿上,她躲开:“我要光脚。”司闻:“地上都是石子。”周烟从置枪的柜台上下来,脚踩在司闻鞋上,抬头看他,还很得意。司闻允许了,把她手拉到他后腰,固好:“搂紧。”周烟把手收回来,先从口袋里掏出无线耳机,给自己戴上,给他戴上,才又重新搂住。音乐顺着耳机流入耳朵,他们随节奏轻轻摇晃一对入戏的身体,动作很慢,很美。周烟靠在司闻胸膛,她知道司闻在谋划的事如期而至了,她只想在此之前,有那么一时半刻,是属于他们彼此的,他们可以这样靠在一起,她不曾是个妓女,他也没有讳莫如深的过去。没有即将到来的战场,也不用担心,和着急。就只有他们彼此,顶多再加上这日月星辰,万束山魂。她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可她永远不会,劝他原谅。也不会问。她实在不能控制自己听到司闻过去受的苦,还能像他那样,淡定地筹谋。她不一枪干脆利落爆了他们狗头,那都不会是她周烟会做的事。*转眼,又过去半个月。司闻在药谷嘱咐了秘书一些事,包括周烟没去跟他公证、赠与合同作废后一应事宜的敲定,还有各种文件上要签的字等等,花了整整一天。完成,他去见了胡莱。胡莱被他扣下半个月,暴瘦,几乎只剩下骨头。他见到司闻还青面獠牙地扑上来,可还没到跟前,就被脚上的铐子拴住了。司闻就站定在他跟前,手端着红酒杯,有规律、有节奏地轻晃,任他无数次冲上来,也不挪一步。不带任何畏惧神色,不卸掉他那一身尊贵。胡莱成天鬼哭狼嚎,嗓子都哑了:“狗娘养的逼崽子!老子咒你不得好死!”司闻眼看着红酒液挂在杯壁上,对他这话不为所动:“我悉心照料你妻子儿女,你不感谢我,还拿言语恩将仇报,你就不怕激怒我?”胡莱一哆嗦,停下来。半晌,他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哭过一阵,绝望地说:“我干。”司闻伸手叫人放开他:“这不是皆大欢喜?”胡莱被解放手脚,对他的仇恨却没被解放,眯着眼看他:“我只帮你引人出来,只要番玛出来了,你就得放了我一家。”司闻向来不对他们这种跟他站在对立面的人信守承诺:“当然。”胡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司闻掐住了他命脉。*赵尤今果然去找了冯仲良,把司闻过去做的事,即将要做的事,和盘托出。冯仲良听完猛地站起,手重重拄在椅子把手上,他终究,是成了匪。赵尤今为了她这番话可信度更高,事先写了稿子,还背了很久:“我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每当我有选择时,他都会准确无误地掐死我的选择,我无路可走,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不然我就得死。我始终认为,就算我有罪,也该是由法律来审判,而不是他一个跟我平等权力的普通公民。”后边这句话很扎心,吃了多年公粮的冯仲良最听不得,可他也知道,眼前赵尤今已经跟过去不是一个人,她的话,听一半就好了。他问她:“他告诉你跟那毒头见面的时间、地点了吗?”赵尤今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他一定会告诉我的,他缺少一个女人帮他游走于各种关系。而了解全部经过,又有这方面经验的,只有我。所以他会告诉我。”按照事先彩排好的,赵尤今发挥的还算不错,她以为,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