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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皱着眉头,这几天听着梵雅越来越控制不住,越趋糜烂的yin叫声,他几乎瞬间就硬挺起来。「还没停?」博雅小声问着亚内夫。亚内夫直摇头。博雅听着梵雅那既痛苦又难耐的呻吟,时而小声轻哼,时而细细尖叫,他可以想像该隐是如何费尽心力的折磨她。他望了望该隐的房门,轻叹了一口气,他将自己的毘湿奴印交给亚内夫,交待他将毘湿奴印交给该隐,让梵雅戴上,交待完后便先行离开,他不想在这里继续听下去了,太折磨他自己了。然而房内的男女却还在苦苦纠缠,梵雅再也承受不住该隐的任何激情,她被他锁在怀里躲不过也逃不开,她的呻吟与吟叫开始变得痛苦,该隐却像是故意惩罚她一般,与她紧紧缠绕不放,最终,梵雅只能痛哭失声。该隐闭上眼睛听着耳边梵雅痛哭的哭声,咬着牙根忍着心里撕心裂肺的痛,不断地继续在她身上疯狂耕耘,yin靡地抽插她紧致又湿润的蜜xue。此刻的他恨不得将迦梨碎尸万段,如果不是她,他与梵雅的交欢不会如此痛苦,梵雅也不会在心里如此排斥和他的rou体关系。如果不是她,他和梵雅可以过着如夫妻般的小日子,他与梵雅夜夜都能灵rou合一。他从来不曾如此痛恨过一个人,现在开始,他有了让他恨之入骨的对象。该隐插入的动作开始无比凶狠,驰骋的速度快的让他寝殿的床架几乎都快散开,发出声响。「啊啊……啊啊啊啊啊……」梵雅几乎已经被该隐贯穿,全身被该隐带着抖动不已。「我的……妳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该隐已经达到顶点,他一边高速冲刺一边在梵雅耳边宣示着所有权。「隐……慢一点……太快……太快了……」梵雅无力的捶着该隐,她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个过长又过于激烈的交欢行为了。该隐又是一阵高速激烈的驰骋,然后突然重重的深入了梵雅的蜜xue十几下,最后一次顶入宫口的重击后,该隐喷射了浓郁丰厚的精华,深深洒在梵雅体内。结束后两人都喘息不已,该隐还深埋在梵雅深处,不想出来。两人一时间都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梵雅因为是被该隐做醒的,原本昏睡的她被该隐过重的力道给撞醒,所以她能够撑到被浇灌的这个时候。她虽然没有晕过去,可是在经历这场惊心动魄的欢爱后,全身都有些发软颤抖。她睁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看着该隐那深沉锋利的双眼,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掌控神界的大神会对她如此纠缠不放,她是如此渺小,他则身分显贵,受万民朝拜,他到底爱她什么?这几天她看到了他的怒气、他的失控、他的阴暗,跟先前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稳重,全然不同。她想,这次她算是完全了解了这个夜夜与她狂野交欢的人,真实的一面。以往别人在她面前总是无意间就提起湿婆神,她觉得她跟湿婆神之间毫无瓜葛,没有半分关联,她也没想过要入湿婆宫朝拜他,甚至连修罗城都不曾踏入半步。如今,她竟然日日夜夜与湿婆不停疯狂交欢,最好笑的是,在这之前,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在她身体里疯狂zuoai的人就是湿婆大神,他们早已如此亲密,她却仍然以为湿婆只是一个大神的名称而已。「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隐瞒你的身分?」梵雅流着泪,她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该隐垂眸看她哭的心酸,泪眼汪汪的,心里一阵刺痛,他没有回答,却温柔地将她落下的泪珠,一颗一颗吻住。「湿婆大神,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都和你同床如此之久,却不知道尊贵的湿婆神竟日夜屈就于边城那小小木屋,你让我简直无地自容。」梵雅边说边自觉委屈,竟哭得更凶了。该隐闭上眼睛,将她紧搂在他精实强壮的胸膛,他真的对她的眼泪很没辙,她一哭,他的心就软了。「迦梨女神告诉我,你说要和我结婚,其实是为了报复她,因为本来是恋人的你们吵了一架,然后她负气的嫁给了别人,你也要依样画葫芦的报复她,所以你就找了我,真的是这样吗?」梵雅被该隐抱在怀里啜泣着,她在接受了该隐五天不分日夜的折磨后,决定将心里所有的话通通坦白说出。该隐低头看着梵雅,一脸不爽加上一脸的不屑,问道:「她是这样告诉妳的?」梵雅发现只要一提到迦梨女神时,他就又变脸了,这让她有些害怕,她缩瑟的点点头示意。「呵!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该隐已经不想再继续保持原有的风度,他对迦梨这个女人实在恶心至极。「果然如她所说的,你们还在冷战中,所以才彼此厌恶着。」梵雅见该隐的表情厌恶至极,想起迦梨女神对她说过的,他们现在是在呕气中,所以彼此厌恶。「她说的都是屁!妳还能够相信她的话到那边去,妳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该隐面对梵雅那智能低落的样子,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把将身下的笨女人敲醒。「蛤?什么意思?」梵雅听着该隐的回答后,有些懵了。「我和她根本不是恋人的关系,她和谁结婚也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们以前玩的很开,是因为交欢可以彼此获取能量,又能借此快速修行。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跟得上我的节奏,甚至有时候都是她主动缠在我的腰上自己动,又善于使用yin咒,所以只要她送邀媾书我就会收,才会被误传为恋人,但是一切只出于一种目的,就是共修修行,如此而已。我没有积极否认是为了顾及她的名声,没想到她竟然开始当真起来,一次次破坏我与其他女子的交欢,后来我觉得她一直缠着我也不是办法,便邀了博雅与我们一起交欢,让她别对我有那么深重的执念,谁知道她竟爱上了那个感觉,日日都想着要跟我们群交。最后,博雅受不了她的个性便疏远了她,她意识到我们都开始想要疏远她之后,她竟然主动开口向我求婚。我是不婚主义者,当然就拒绝了她,结果她面子上挂不住,一气之下便嫁给了加纳。这就是所有事情的真相,懂吗?」该隐气不过迦梨在梵雅面前颠倒是非,便将实情一一说出。然而,这应该是该隐这个不多话的人,这辈子说过最多的话,拜眼前这个傻女人所赐。「什么?她向你求婚?」梵雅当真懵了,女人向男人主动求婚,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妳知道吗?除了妳让我有想婚的感觉外,其他女人对我来说一概没有想婚的念头。」该隐向她坦然的说着。「可是我的身体可配合不上你的节奏,这样还想跟我结婚吗?」梵雅有些忌妒他觉得迦梨的身体比她的好。「妳确实体力上比不上迦梨,可是妳的身体比她紧,比她湿,比她暖。我的圣物一入妳的蜜xue,就被绞的死死的,舒服的要我死在妳身上都可以。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