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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轻薄了,要是他长的俊美的话,这样那样也不是不行啊!呸呸呸,俊美也不行,她可是琼华郡主,要什么样的美男没有,怎么能因为美色就……可是万一是真的丑……“为什么不让我拿下来。”“你是不是长的不好看?”叶蓁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呵呵…你觉得呢。”谢攸宁轻笑一声,对小姑娘关注的重点表示无奈。“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见你。”“你确定要看我?也不是不行,只是……”谢攸宁故意拉长语气吓唬叶蓁。“别说了,我…我不想看。”男人的语气带着意味不明的深意,叶蓁突然就不想看了,万一要是看见了他的脸,被灭口怎么办。“真的?”“嗯嗯,真的。”“那好吧!竟然你不想看那就算了。”谢攸宁煞有其事地说道。谢攸宁一腿放在床下,一腿曲起,靠在床沿边上将叶蓁揽入怀中,伸手拂开粘在叶蓁脸颊两边的墨发,指尖摩擦着嫣红的唇瓣,眸色深深。“你怎么还不走?”叶蓁拍开男人在唇畔流连的手掌,这人还不走,难不成打算留下来过夜么。“梓砚。”“什么”“叫我梓砚,乖,叫一声。”谢攸宁想从小姑娘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梓砚”“我累了,也很困,想睡觉了,你…”叶蓁被男人从睡梦中吓醒,然后又受了一番折腾,早就累了,但是男人又一直不走,她哪里能安心睡觉,只得出言提醒。“累了就睡吧,等你睡着我再走。”男人的声音清冽,带着淡淡的安抚,叶蓁也着实累着了,困的不行,没一会儿就靠在男人肩上睡着了。谢攸宁等叶蓁呼吸平稳后,拿下了系在她脸上的丝帕,看着小姑娘紧闭的眼儿,睡的红扑扑的脸蛋,心里暖暖的,一脸满足。托着叶蓁的颈项和细腰,谢攸宁轻轻的把她放在床榻上。亲了亲小姑娘的唇,把唇瓣染的亮晶晶的,谢攸宁这才满足的起身,替叶蓁把被子盖上,捏好被角。他的小姑娘啊!那么娇艳可人,不知有多少男子觊觎,不过很快…就会是他的了。弹指用内劲熄了灯,在黑暗中盯着叶蓁看了不知多久,谢攸宁余光扫了一眼窗外,见黑幕透着朦胧,点点雾色渐渐散去,天光微晓。谢攸宁知道不能在待下去了,黑眸最后看了一眼叶蓁,纵身一跃从窗口跳出。端亲王府谢攸宁刚进寝室就察觉到不对,有人!转过雕花八宝阁,果然,他的床上躺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呈大字形睡在上面,也没脱鞋。拧了拧清隽的眉,谢攸宁上前一脚踹在那人身上,那力道可是丝毫没有脚下留情。“嗷……”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人从床上弹跳而起。谢攸宁收回腿走到桌前,掀起衣袍坐在梨花木椅上,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了一口,摇摇头道:“真是毫无美感。”这间寝室极其简单,一床,一柜,一副桌椅,一座八宝阁,虽简致却处处透着不凡。进门转角处的八宝阁是上好的紫檀木所雕,花纹精致,透着乌黑的流光;桌椅是百年梨花木所做,熠熠生辉,带着黄梨花木独有的莹光;书柜与床榻皆是顶级的红酸枝打造,一事一物无一不贵重。“谢攸宁,你谋杀啊!”谢垣宸怒气冲冲地质问谢攸宁,无缘无故的就挨了一脚,放谁身上不生气。傲娇郡主VS腹黑亲王(8)“谁准你上本王的床。”谢攸宁幽幽的一句话,谢垣宸什么火气都没了,咳……那个,不就是没脱鞋睡了他的床吗,至于这么小气,一脚把他踹醒,没手啊!再说了,他会睡着也是情有可原,还不是等他等得。昨晚想起有点事要跟谢攸宁商量于是就来了找他,到了端亲王府管家说谢攸宁出去了,也没交代去了哪,谢垣宸想着最近也没什么大事需要谢攸宁出马呀,于是就来了寝室等他,一直等到深夜谢攸宁也没回来,他困的不行,这不就想着上床眯会儿,谁知这一眯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等等,谢攸宁该不会是一夜未归吧!“不对呀,这大晚上的,你一夜未归,老实交代去了哪?”“该不会是偷窥良家妇女去了吧。”谢垣宸显然不知道他一语中的,这样说谢攸宁也只是为了报那一脚之仇。“……”谢攸宁神色古怪的看着谢垣宸,要不是他自信自己的轻功无人能跟上,他都以为谢垣宸跟踪他了。“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你还没说昨晚去哪了,知不知道本世子在这等你等得辛苦。”谢垣宸被谢攸宁看的心里毛毛的,他最近好像没干什么坏事儿,逛花楼应该,不算吧?他可是出了钱的。“不知道。”谢攸宁淡定的把玩着杯子,一脸又不是我叫你等的神情。“你,你,气死本世子了。”他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自己跑来找虐。“就你这样,难怪二十有四还娶不上媳妇儿,哪像本世子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谢垣宸觉得谢攸宁到二十四岁还没娶上媳妇儿是有原因的,就他那大尾巴狼样,平日里装的高不可攀,背地里,又小气又毒舌,还爱记仇。有哪个姑娘在知道他本性后还愿意嫁给他,早就被吓跑了,也就只能远观,不可近玩焉。谢攸宁眸光闪了闪,讽刺道:“本王好歹是个亲王,侯爵封地本王都有,跟了本王只会更舒坦,至于样貌明眼人都能看出本王与世子实在是云泥之别,本王是云,至于世子……”“敢问风流倜傥的世子,什么时候才能封王?”谢垣宸和谢攸宁是同宗表兄弟,谢垣宸比谢攸宁小上四岁,是瑞王府的世子,瑞王风流,美妾无数,府里子女众多。然而只有谢垣宸这一个嫡子,只等瑞王仙逝便可继承王位,自幼谢垣宸就遭遇过各种各样的陷害,可想而知谢垣宸能活到现在是躲过了多少暗算,他对那个只生不管的父亲可是恨得紧。而谢攸宁则与他相反,端亲王夫妇琴瑟和鸣、恩爱有加,谢攸宁从小就过得很好,后来端亲王妃病逝,端亲王心如死灰也随之而去。谢攸宁那时已经十五岁了,正是年少恣意、鲜衣怒马的轻狂时节,之后为端亲王夫妇守完孝,便自荐参军,后来渐渐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沉稳模样。他们二人相识于军中,那时他还是个被人迫害的不得不远离京城的无能世子,而谢攸宁也只是个失去双亲的沉默少年,两人不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