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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进入,故作潇洒地摆了个姿势,自知无人欣赏,便径自走到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了起来。“你来做什么。”谢攸宁头也不抬,聚精会神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没事就不能来你这,本世子这次来可是要告诉你一件大事。”“你要谋杀亲父?”‘噗’谢垣宸刚喝进嘴的茶又吐了出来,茶水打湿了衣襟,染成了一块深色,他嘴角抽搐:“你别乱说话啊,万一老头自己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世子害的,本世子可不担这罪名。”“那你有何事能算的上是大事。”谢垣宸放下手中的杯子,神秘兮兮地凑近谢攸宁:“琼华meimei的事算不算的上是大事?”听到叶蓁的名字,谢攸宁这才搁下手中的笔,抬头示意谢垣宸继续说。“今日本世子在皇宫见到琼华meimei了,还去了她宫里坐了会,琼华meimei那的好东西可真不少……”一说起叶蓁谢垣宸就两眼放光,他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琼华有多受宠,满满一库房的珍宝,个个都是顶尖的,看的他那叫一个眼花缭乱,简直不知道挑什么好,最后抱着千挑万选的物件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那装满了宝贝的库房关了门。“所以,你是来向本王炫耀的,炫耀本王未过门的王妃送了东西给你。”谢攸宁睨了谢垣宸一眼,凉凉的语气,吓得谢垣宸赶紧摆手。“不是不是,那日本世子跟琼华meimei正要离开翠玉阁,在路上遇见了丞相家的大公子,他与琼华meimei单独聊了几句,本世子看他那样应是别有居心。”“可听见他说什么了。”“未曾,但八九不离十恐是对琼华meimei有意。”“哼,不自量力。”谢攸宁清隽的脸上带着冷意,凌厉的眼眸散发着幽幽寒光,竟敢将注意打到他的小姑娘身上,丞相府也没存在的必要了。“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所有涉案官员皆已查清,只待交与皇上便可一一定罪。”“嗯,你明日便呈上去。”谢垣宸撇撇嘴,就知道这个小气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宁阳,这不竟要让人整府覆灭,不过宁丞相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谢攸宁不出手,皇帝也不会放过他的,不过是顺水推舟让他更惨而已。叶蓁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突然觉得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重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双手使劲推也推不动,反而把自己累出了汗,直到安静的房内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近在咫尺的笑声惊醒了叶蓁,睁眼就看到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睛,叶蓁没被吓到心里还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冷香,叶蓁眷恋地蹭了蹭男人温热的胸膛,刚醒的声音带的鼻音,软软糯糯的。“你怎么来了?”“来看看我的王妃睡得好不好。”“……”叶蓁觉得谢攸宁有病,白天不来看她,晚上来信他才怪。傲娇郡主VS腹黑亲王(21)“呵呵,看来王妃睡得很好,可怜本王一个人孤枕难眠。”谢攸宁抱着叶蓁温软的身体,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下体的欲龙渐渐苏醒,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是他不想每次见到小姑娘都做那事,他怕叶蓁会胡思乱想,压下渐起的欲望,调戏着叶蓁。“胡说,你之前怎么不孤枕难眠。”叶蓁嗔了谢攸宁一眼,虽然在黑暗中可能看不见。“因为以前未曾尝过女儿香,自从…恨不得在蓁儿的肚皮上……”谢攸宁靠近叶蓁的耳边说着荤话。谢攸宁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叶蓁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告诉自己他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英明俊朗的端亲王在没遇见她之前还是个雏儿,叶蓁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她才不承认心里很高兴呢,反正黑灯瞎火的谢攸宁也看不见。“蓁儿,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谢攸宁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忐忑。叶蓁想抬头看看他,却被抱得更紧,只能无奈说道:“自然是愿意的,本郡主不愿意的事有谁能勉强。”叶蓁说的是心里话,她感受的到谢攸宁对她的真心,虽然他表达的方式一般人可能接受不了,但是叶蓁不是个正常人啊。她就喜欢谢攸宁这样简单粗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像那些虚情假意的小人,况且嫁给谢攸宁又多了一个靠山,收拾起丞相一家子又多了一些底气,她已经能够想象到宁阳失去一切时那张灰败的脸。“我真的很高兴,蓁儿,谢谢你。”谢攸宁亲吻着叶蓁的头顶,她不知道她的出现给他灰暗的世界带来了怎样的光明,让他无趣的人生从此有了色彩,谢攸宁曾经以为他忘了,没想到他一直没忘,虽然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并不存在,可在见到叶蓁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是她,样貌可以改变,但那双眸子却不会变,谢攸宁觉得是上天的安排,让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遇见她。“你以后可得对我好,否则饶不了你。”“是,夫人往后让为夫做什么,为夫都心甘情愿。”“你,我还没嫁给你呢,不许你这样叫。”“夫人的话,为夫记住了。”“谢攸宁,你讨厌……”“我哪里讨厌了,这里,还是这里…”两人搂抱在一起嬉戏打闹,好一会才停歇,静静的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心跳,吐出的气息相互交缠增添了些许暧昧,叶蓁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刚说话就被谢攸宁打断。“你……”“别说话,让我抱抱你。”“蓁儿,我们早些成亲吧,我找人算过日子了,这个月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日,宜婚嫁。”“这么快,可是会不会赶不及,我的嫁衣还没绣呢。”叶蓁诧意问道,虽然她是愿意嫁给他,但什么都还没准备好,女子出嫁前都会自己绣嫁衣,可她那绣工绣个小玩意儿倒还勉勉强强,嫁衣不说也罢,如今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