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见他一副油腻样子,阮烟罗忽觉有些反胃,刚刚升起的欲望已散的一干二净。吴渊并没注意她的反应,强行扭过她身子猛地插了进去。“宝贝,你好紧。”吴渊拍拍她屁股,“放松点,夹的我要射了。”他的roubang也不算小,后入时紧紧贴着阮烟罗,也几乎没根全入。吴渊不知疲倦的将下体送进送出,手来到前面去捏她的胸,“宝贝,爽不爽。”阮烟罗配合的呻吟两下。也不知怎么,今日总觉得差一点什么,纵使吴渊用尽力气,阮烟罗仍旧没到高潮。身后吴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宝贝,我要射了。”他加快速度做最后冲刺,阮烟罗配合的承受。“啊,都射给你。”吴渊箍住她腰往里顶,roubang在xue里抖几下,将jingye射入套中。几大口粗喘后,他将疲软的roubang拔出来,摘下避孕套用几张纸巾包裹,“等下我扔到外面去。”阮烟罗点点头,吴渊做事向来是这样仔细的人,不愿给他人抓到一点把柄。将衣服整理好,点上一支烟,阮烟罗打算离开。刚刚吴渊已经射精,但她并没有高潮,一股欲望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实在难捱。阮烟罗很想到家里将身体洗净,用自慰棒解决。“宝贝,今晚去我家吧。”吴渊跟著她向外走,掏出钥匙将店门锁好。他看著旁边的女人,路灯下点一支烟默默吸,无端增一些妩媚。阮烟罗拒绝,“免了,今日太累,回家睡觉。”吴渊见她走得远了,才朝反方向离开,途径垃圾桶将口袋中的避孕套扔进去。接连几日,阮烟罗都没有再见到封舜。她倒不是格外在意他,只是十分怀念他那一根炙热的阳具。插入体内时毛孔中充满舒爽。与他的比起来,其他人的,倒真是不过尔尔了。彼时阮烟罗正取冰为客人制作冰球。用三头冰凿将冰块仔细雕琢成球形,形状要不大不小,以刚好放入杯中并可以转动为准。她手法娴熟,稳准狠,只用三分钟一个完美冰球已诞生。阮烟罗将这冰球放入光口杯中,用搅拌勺不断搅拌到杯壁起雾,再将其中融化的水倒掉。这步骤是洗冰,为不让多余水分影响威士忌口感。最后,再倒入波本威士忌。“漂亮。”阮烟罗将酒杯推到客人面前,却听到旁边有人赞叹。她转过头,一张久违的脸出现在眼前。仍挂住坏笑,露出洁白牙齿,天生带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傲感。封舜。这些时日不见,他似乎瘦了一些。皮肤比之前粗糙,应是刚经历过长时间日晒,脸上颧骨处多了一道伤痕。明明该是一副狼狈模样,到他这里却显得更潇洒不羁。“怎么,见到我,不开心也不惊讶。”封舜见她神情恍惚,在她面前打一个响指。阮烟罗收回目光,“有什么好开心与惊讶,你来光顾,我自然欢迎。”封舜轻笑一下,向前探身,“好歹身心交融过,如何这般冷漠。”他声音压得低,“嗯?烟罗。”“你如何…”她惊讶。“怎么,很好奇?”阮烟罗知他现下如同老虎捕捉食物,捉到并不吃,反而各种玩弄。眼下,自己就是那虎口中的食物。她持搅拌棒在空杯中晃,“是好奇,但并不想开口问你。”封舜也不在意,“那便罢了,只不过,今日我可是来饮酒的。”他重新坐回到高脚凳上,“一杯拉莫斯金菲士,要摇足12分钟。”拉莫斯金菲士,Ramos?gin?fizz。是一款让调酒师爱恨交加的鸡尾酒,也许恨更多于爱。因为要做好一杯拉莫斯金菲士,需要调酒师将雪克壶持续摇动12分钟。据说只有这样才可以做出云朵一样细腻的泡沫。阮烟罗白他一眼。却还是仔细清洗双手,拿出器具准备调制。到底他是顾客,既然点了单,再刁钻也要满足。但还是忍不住争辩,“你可知,其实这款酒早被证实,摇五分钟与十二分钟的成品并无差别。”封舜点上一支烟,吸进去,又吐出来。“我知道。”他点点头,“但你还是得摇十二分钟。”见他一副欠打的表情,阮烟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降火。她将金酒,重奶油,鲜柠檬汁,鲜青柠汁,单糖浆,橙花水和蛋清依次放入雪克壶中。接着双手固定住雪克壶开始规律shake。她许久没有做过这一款酒,如今更多人只知道长岛冰茶或血腥玛丽。封舜只盯住阮烟罗,欣赏她shake时的姿态。整个身体的晃动幅度一直保持同一频率,这是保证酒混合恰到好处的关键。她的胸从皮质围裙下顶出来,随着身体也晃动着。封舜想起那软rou在手上的触感,忍不住手心泛起一股潮意。终于,十二分钟摇晃完成。阮烟罗打开雪克壶高高举起,用柯林杯在下面接住,将液体倒入杯中。她尽量拉远杯口的距离,长拉有助于形成云一样的泡沫。最后在杯中插入长匙柄,将苏打水沿着倒入杯中。随着苏打水慢慢进入,绵密泡沫被推到杯口,插两枚橙片。“喏,您的拉莫斯金菲士。”阮烟罗将酒推过去,“好好品尝。”封舜喝一大口,嘴唇上方沾半圈白色泡沫,像胡子。“不错。”封舜喝一口,“胳膊还好?”阮烟罗双手抱臂,“丝毫无事,不劳费心。”她正打开龙头清洗工具,听到对面有客人唤她。“您好,请问刚才做的那款酒可以给我也来一份吗。”是一位年轻女人问她。“看起来很帅,我也想点一杯。”接着,旁边也有两三位同时要点这杯酒。阮烟罗不禁头大,没想到这一款酒竟会引得人争相品尝。这一晚,阮烟罗前前后后一共做二十余杯拉莫斯金菲士。等到最后一杯做完,她胳膊已经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然,罪魁祸首还怡然自得坐在那里,仿佛不甘他的事情。阮烟罗一手夺过封舜的香烟暗灭在烟灰缸中。“你居心叵测。”封舜也不否认,“是啊。”他盯着阮烟罗,在暗夜中眼神亮的耀眼,“手这样酸,晚上定是不能自慰了。可是阮烟罗是性瘾患者,不疏解要出人命,该怎么办呢。”他一字一句,将她的隐私全部讲出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