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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嘲,阮烟罗却从中听出些荒凉意味。“我一直好奇,你做什么工作。”阮烟罗忽然问他。她手指抚摸他皮肤,这下面藏匿明显肌rou线条。不是健美教练那种观赏性肌rou,而是真正危险,充满爆发力的身体。身上有许多伤疤,但看上去都是陈年旧伤,最严重一处是后腰处,有一寸余的疤痕。对酒知之甚多,也不光是酒,其他方面他都涉猎,见识极广。但性情看似开朗实则乖戾阴暗,有自我毁灭的倾向。获取信息似乎不费吹力,看起来是危险分子,又像黑道人物。她实在猜不透,眼前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封舜知她在琢磨什么,却任由她猜。他起身将阮烟罗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胸口大口去吃她的乳rou。“随你去猜,若猜中了。”他顿一顿,“我只好辣手摧花,将你杀掉再剁成rou酱,冲进下水道中。”-----你们猜猜,封舜是干啥的。软烟罗(七)这以后,阮烟罗再也没换过炮友。她似乎开始习惯封舜的存在,习惯同一个人zuoai。她满足于封舜傲人的尺寸和花哨的招式。中间,吴渊约过她几次,但都被回绝。他不知道,适者生存,优胜劣汰,他吴渊已经在进化论中被淘汰。今日,封舜点的鸡尾酒是教父。阮烟罗取古典杯加八分满的冰块。用量酒器取苏格兰威士忌和杏仁香甜酒分别倒入杯中。用长匙勺轻搅几下,最后串红樱桃于杯口。将这一杯推到封舜面前,“你的教父。”他接过杯时故意碰到她手指,“我亦是你的教父。”封舜饮一口,威士忌醇厚的香气和杏仁的苦涩在冰的调解下达到一个平衡点,“每晚教你新招式。”阮烟罗忍不住啐他,“流氓。”封舜不以为耻,“流氓不够,好歹得是流氓头子。”他指节敲击在吧台面板上,忽然正经起来,“据说吧台的面板非常厚重,你知为何吗。”这是中一段经典台词,阮烟罗自然知道,“因为要能够稳稳地承受住顾客们那难以计数的喜怒哀乐。”封舜摇摇头,“不。”他眼睛狡黠眨两下,“为方便我在这里cao你时不至于坍塌。”通常这样喝足一夜,下班后两人再回到阮烟罗家里去。封舜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每晚教她新招式。封舜来的勤了,吴渊倒是先找到阮烟罗。“宝贝,你最近不愿理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他一脸正经,装作公事询问的模样在一旁偷问阮烟罗。其实彼时阮烟罗同封舜并无关系,若非要究悉,那只能算是长期炮友。是了,不谈感情,单纯zuoai。没有情感的交流,只有身体的交流。但天亮时两人会一同去吃街边的豆浆油条,夜里会坐在马路边喝guntang砂锅撸串。偶尔做完爱,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窝在沙发中看一部电影。他们都更偏爱于血腥惊悚片,兽餐,汉尼拔是两人的最爱。吴渊却不愿善罢甘休,“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头?”他故作神秘,不愿往下说,阮烟罗只当他故弄玄虚。见阮烟罗不在意,吴渊急忙补充,“我亲眼见他在北城最大毒枭手下做事,是毒枭真正心腹,手上不知沾多少人血。”“是吗。”见阮烟罗终于有所反应,吴渊点头,“离他远一些才可使你不受伤害。”“我偏想被他伤害。”吴渊再无话可说。*????????*????????*“啊啊……好凉……”夜里,ZD酒吧人都离开,阮烟罗被封舜推在吧台上。她双腿张开,封舜自冰桶中取一个冰块,沿着她大腿根轻轻向上滑。“凉才刺激。”封舜轻笑,冰块随着体温开始融化缩小。他将冰块在她腿间玩腻了,又塞入她口中,“含着,不许吐出来。”口中被冰的难受,阮烟罗还是听他话乖乖含着不敢动。她爱极了封舜这种霸道命令的样子。封舜的手指也被冰块弄的极凉,他顺着阮烟罗暖热的xiaoxue塞进去,冰与火的撞击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唔……”口中含着东西,无法顺利喊出声,一丝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封舜的手指进进出出,他早已熟悉阮烟罗身体每一个敏感处。手指在xuerou中不断搅弄,欣赏着她舒爽却无法呻吟出声的表情。他将她的双腿举起来,架在自己肩膀处。从旁边取过一个空的啤酒瓶,对准xue口插进去。“唔…不…”瓶口的粗度并不及他的阳具大,但冰凉的触感和新鲜的刺激感还是让阮烟罗很快攀上高潮。封舜捏住她的脸,“把冰块吐出来。”接着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她的口腔与舌头冰凉。“来,帮我口。”封舜坐在高脚凳上,拉开拉链,让roubang露出来。阮烟罗俯身下去,乖巧的含住。“嗯,爽。”仿佛是刚刚被冰镇过的西瓜剜出一个洞,又把roubang插进去来回捅。冰凉的嘴唇和舌头给封舜带来不一样的快感。他按住阮烟罗的头,让她能吞下更多的roubang。又从旁边拿过一块冰,找到她rufang的位置,准确将冰块贴在rutou上。rutou也是阮烟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打一个激灵,受到刺激后更加卖力的去吞吐封舜巨大的阳具。口中的roubang越来越大,终于,封舜示意她停止。让阮烟罗趴在吧台上,屁股撅起,roubang直直的插进去。不知从何时开始,阮烟罗已不再强求他必须戴套。她的xiaoxue已经恢复了温热的触感,冰凉的roubang插进去又带来一波新的刺激。“喜欢我干你吗。”阮烟罗被插的大脑空白,只懂得呻吟,“好…喜欢……”封舜满意的大手拍在她臀瓣上,开始猛烈撞击。眼神却飘到远处一个角落,虽是一片黑暗,但凭借职业的敏感,他早知道那里有人在偷看。待两人都释放后,他温柔帮阮烟罗整理好衣衫。她右腿上挂着的内裤已经被逼水打的浸湿,封舜干脆帮她脱下来。“就这样回去吧。”阮烟罗今日穿短裙,材质轻柔,随时有走光的风险。好在此时已是深夜,想来路上行人寥寥。趁她去卫生间整理的功夫,封舜不紧不慢走向那黑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