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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是带着面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她被许向崇扔进一群男人中,被围攻,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填满,后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对方全部是欧美人与黑人,尺寸惊人,她着实有些受不住。但许向崇只是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欣赏着她的反应,毫无怜悯之色。这一次的史密斯夫妇与威尔夫妇,便是那时在换妻派对上结识的,后来,他们经常私下里举行小规模的yin乱派对。也是为的这个原因,许向崇才选择娶她。换妻派对,必须有固定伴侣方可加入。而尧南枝,为活下去,为活得更好,也选择嫁给他。这是双向的选择,是你情、我愿,无关强迫,更无谓威胁,所以尧南枝会觉得自己命苦,会怨憎从生下来就抛弃她的父母,却从不觉得自己廉价。她只是想活得更好,所以为此,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毕竟,她一早便洞悉,这世上,从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寇锦那般幸运,遇到老周这样的男人。所以女孩们最重要是爱惜自己。自爱,才可被爱。绕南枝(七)三天后,许向崇与尧南枝动身前往马耳他。从波士顿过去,要在意大利转机,空中旅行向来是枯燥乏味的,但显然许向崇早已安排好如何如何打发这13个小时。飞机刚起飞不久,尧南枝就被带到卫生间,带她进去的是威尔,换妻俱乐部的成员,这次也与妻子同行。威尔是东埃塞俄比亚人,在深色种族中,以埃国人相貌最为出挑。他应有闪族血统,肤色偏深棕色,鼻子高挺,长头窄脸,有健硕肌rou,铁塔般的身形,尧南枝不过堪堪到他胸口处。“尧,你还是那么美。”威尔将尧南枝箍在怀里,去闻她身上的味道。尧南枝犹如一只牵线木偶,由他摆弄,脸上还得挂住虚伪的笑容。出发前,许向崇特意叫她换上抹胸连衣裙,内衣也不许穿,只外面披一件男士外套,原来是为方便做事。威尔已将她胸前的布料扯下去,又示意她蹲下,将婴儿拳头大的guitou抵在尧南枝乳沟处。“尧,来,含一含。”他按住尧南枝的后脑勺向前送,“你的舌头最软。”到底是黑人的性器,尧南枝拼命也只能吞进一小部分,饶是如此,嘴唇也被撑得酸胀。但威尔并不满意,知道无法再深入,只好加快抽插速度。guitou快速戳在尧南枝喉咙的软rou上,这触感也足够他爽的飞起。尧南枝只好尽可能多的分泌口水做润滑,来缓解嘴唇被摩擦的痛感。她嘴被胀成O型,嘴角已经有些许破裂,火烧火燎的。尧南枝仍努力做吞吐动作,思绪却飘到别处去。她想起曾经有人对她说,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湖泊,但那湖底埋藏着二十五万具尸首,他们是在寒冬开始过河的,直到春天来临,冰雪消融,他们仍没有到达河对岸,只听到脚下传来冰川破裂的声音,接着,他们瞬间被吞噬,永远沉溺在了贝加尔湖中。所以,贝加尔湖一到冬天冰面就会出现成团的白色气泡,那是湖底的灵魂想上来看一看,看看他们生前没有走完的路。尧南枝口中忽然涌进大股液体,是威尔终于泄出来。那jingye就像贝加尔湖的湖水涌进她嘴里,咸的,粘稠,带一点腥气。她站起身,将jingye涂在盆中,接着打开龙头冲洗口腔,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敲门声。还以为是被空乘发现,遂急匆匆想将衣服穿好。谁知威尔已经将门打开。“急个屁。”他骂一句脏话,门外并不是空乘,而是史密斯。“你霸占小甜心的时间也足够久了,该让我尝尝这滋味了。”史密斯挤进来,将威尔推出去,“对了,后面还给我留着吧。”“放心,干净着呢,老子才没你那后入的癖好。”听这对话,尧南枝忍不住讥笑一声。呵,自己这赤条条一副rou身,竟早已被他们商量好该如何瓜分。史密斯并不比威尔高明多少,同样长枪直入,连前戏也无。尧南枝是否痛,是否爽,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他们一心一意只想侍弄好自己的jiba,让它发泄出来,而尧南枝,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泄欲对象。她够美,够风sao,身体承受力亦比常人更甚。无论如何玩弄,她都不会表露出任何不满,更不会反抗。xiaoxue与后庭又足够紧致,yin水也多,胸型饱满腰肢细软,连呻吟声也是十足十的勾人。到哪里去找这样好的玩物?威尔与史密斯接连发泄完后,只丢下尧南枝在这方狭小的卫生间。她从旁边抽几张纸巾,将胯下的jingye擦拭,又用手捧着水,仔细清理下体。菊洞传来火辣的感觉,此刻即使已经没有东西进入,洞口依然不能紧闭。她将中指伸进去,尽力将史密斯射在里面的jingye抠出来。有那么一刻,尧南枝觉得自己可怜,但很快她又快速抹杀这念头。不自怜自艾,不展示痛苦,任何生理上的剥离所带来的创伤,都可以用一枚创可贴解决,人是善于忍受的动物,以至于再痛苦的支点亦会成为支点。而尧南枝坚持的,不过是避免这支点被抽离,避免自己陷入那自怜自艾的漩涡中。她一早知道这世间众人皆不可靠,像她这样身世浮萍又长相姣好的女子,想活下去更容易,也更难。但她到底还年轻,她能捱得住。几千公里外,许与正站在窗边点着一支香烟。他此刻眼睛时不时看向旁边竖立的手机,屏幕对面赫然是向生生。许与看一眼右上角的时间,此时美国是夜里3时26分,法国该是9时26分。向生生已打开家门走出去,看来法国水土格外养人,她比起在国内,圆润不少。“你也该少吸些烟。”向生生见他这样,忍不住唠叨。许与不漏痕迹的把脸移到屏幕外去,“好好。”他应声,“你不会成日这样唠叨你家尹先生吧。”向生生正打开车门坐进去,又系上安全带,将手机放在车前的支架上。“有道不吸烟,酒也是小酌,才无需我唠叨。”提到尹有道,她是一脸恩爱神色。怪不得书上说,一段感情是否幸福,本不在于当事人如何描述,只看那张脸便知了。爱可不就是可锦衣绸缎,可粗茶淡饭,可尝遍人间,可归老山川。好的爱情是一剂良药,可让人脱胎换骨。你见如今的向生生,谁能想到她是曾经那寡言少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