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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还未说话,他就又道:“姑母那里我已暗中告知,好让她放心。她这些天心急如焚,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想到母亲,我不由悔恨心痛,我非但没有将沈家发扬光大,反倒成了沈家的耻辱。“这姑娘是谁?”萧轲抬眼看了一眼梦阖君眼,开口问道。梦阖君听见有人问她,十分开心,连忙答道:“我是灵儿!沈灵儿!”萧轲听到,脸色却是一沉,竟一把抓住梦阖君脖子,将她凌空提起,眼神带着冷冷杀意:“你就是那个梦阖洲的妖女。”梦阖君脸都胀红,吐着舌头,眼中慢慢渗出泪来,却发不出声音。我连忙按下萧轲的手:“我入魔不关她事。”萧轲脸色冷冷:“不关她事?芷云回来已经同我说了,霜天剑就是她放出的诱饵,你为了她和你两个师兄弟都反目成仇,怎么会不关她事。今日我就杀了她,免得贻害万年!”说着收紧五指,竟真要将她掐死。我心中焦急,难免又动用魔息。萧轲眼色一冷,另一手狠狠击我一掌,我虽全力抵御,仍是被他打得后退两步。“看来这妖女你是十分在乎。”萧轲眼中杀意更深,“那她就非死不可了。”“不可!”我再起一道罡风,仍是被他一手死死压制,不能近他身去。“是陆冕和你那师妹胡说,梦阖君并未真伤人性命!表哥,连你也不信我!”我心头大恸,只觉无力。众口铄金,都要致我于死地,可我和梦阖君虽不是修行正道,也并未真心肠歹毒,为了一己之私滥杀无辜,可为什么就没人肯信我?世人皆贪婪。要杀你的,未必不是想拿到黑莲业火的功法。想杀梦阖君的,未必不觊觎梦阖洲里无数珍草灵石。哪有什么高洁正道,哪有什么清心寡欲。一心想要飞升成神的,还谈什么无欲无求。真是笑话!恶念骤起,杀意丛生。“沈凝!”萧轲忽然喝我一声。只觉被浇了一盆冷水,勉强冷静下来。萧轲已经松了手,梦阖君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可是眼神却有些惊恐看着我。“你可只你刚才又险些走火入魔。”萧轲长眉蹙起,脸色凝重,“你最近哪也不要去了,先留在沈家,摒除心头杂念,别再胡思乱想,姑母会找机会来看你。”梦阖君咳嗽几声,脸上才又了血色,声音仍有些哑:“哥哥你刚才样子好吓人……”我低头看自己,却不知方才是何表情。萧轲捏了捏眉心,似有些头疼:“看来事情真有些棘手。”梦阖君也露出担忧神色。萧轲将我送入萧家一处灵隐秘境,里面灵息收敛,除非他将传送门打开,其他人便不可进入,也察觉不到我的气息。梦阖君则是被他收押一处,暂时不准见我。我在其中涤心湖过了几月,戒怒戒贪,不敢妄动欲念。这黑莲业火靠自身和掠夺来的灵息两股力量维持。我自身灵息微弱,身上强大修为皆是从他人身上获得,心魔便极其强大,我自身难以压制,唯有继续考自己修行,才能不被外来力量控制。不知过了多久,秘境又被打开。萧轲领着母亲来了涤心湖。见了母亲,难免心头酸涩。母亲见我样子,也是又气又痛。“凝儿,你怎么这般糊涂!你要修复灵盘,怎么走了这条邪路。”许久未见母亲,不复平日雍容艳丽,人也似乎憔悴许多。我心头也是悔恨难当,可又无办法。萧轲轻轻扶助母亲肩头,沉声道:“姑母先别气了,好在他还未伤人性命。”母亲叹息道:“凝儿,你父亲与我的恩师藏云老祖,曾历过伏魔之戮,我与老祖说了你的事,他要你到裂云山找他。他说只要你手上无人命杀戮,他自有办法帮你脱离心魔控制。”母亲转头又看萧轲一眼:“柯儿,我着实不放心他,你就这么一个表弟,就送他去裂云山,护他途中周全。如今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他想全身而退又不沾人命,我只有指望你帮他了。”母亲说着,眼中竟有泪意。萧轲垂眸躬身行礼:“姑母折煞萧轲。我必拼死护他万全。”母亲这才略略露出放心表情,又是摇头对我道:“你从小就不让人省心,此行要多听你表哥的话。你也大了,分得清轻重缓急,别事事都跟柯儿使小性子。”我虽心下不以为然,但也不敢叫她担忧,闷闷应下,又道:“灵儿是否与我同去?”母亲一听我提梦阖君,脸色一沉:“那妖女是迷了你的心?你与柯儿两人前去裂云山,就别妄想带着那妖女了。什么铃儿铛儿,不知道什么出身的野丫头!当初我就不喜欢你那师妹,没心没肺咋咋呼呼,若不是苍冥道者的女儿,我岂让她近你的身。看看如今,倒打一耙,这才几天就移情别恋。现在都这个时候,你将心收住!别再想那些莺莺燕燕,好好听你表哥的话。若是再和柯儿使性子,小心你的皮子。”我梗着脖子瞪了萧轲一眼,却见萧轲老神在在,半点没有为我解围意思,心知他是看我笑话。只得不情不愿应下。第22章裂云山在卿平洲西南,离南阳也有几千里。萧轲护我去,自是瞒着景玄宗。对外只称自己在南阳萧家处理宗族事物,也不敢大张旗鼓一路西南而下。可我离开灵隐境,就有人用寻龙令察觉到我位置,因此一路也遇到几路人马阻挠。但好在萧轲机敏,并未让我被人认出。我带着幂篱坐在马上,掌心被缰绳磨得有些渗血,大腿也磨破,可离裂云山还有千里之遥,不敢御剑透露魔息,只能靠马匹代步。青门山也得知我就在南阳境界之内,估计已经派人来擒我。若不将我捉回去,只怕青门山没法对各大宗门交待。可若坐实我在南阳境内,只怕萧家脱不了干系。我与萧轲不合,但却没想到此刻却是他来帮我。往日我得意之时的朋友,不知去了哪里。他看出我闷闷不乐,便不催促行程,只挑山水清丽的路走。我野外独行经验不多,不敢叫别人知道我俩行踪,便一路靠他亲力亲为,打点住宿。一路虽还算顺遂,但也遇到几个小门小派的弟子,尽数被他毁尸灭迹,连灵息也不叫人寻到。如今实在腿已疼的难捱,可我不敢此刻娇气,也只咬牙,不敢透露半句。萧轲看我脸色,淡淡道:“今日歇下,明日再走。”我已疼痛难忍,就翻身下马,找一处僻静处坐下。我俩正是行至山林之间,也无正经路走,崎岖颠簸,这几日就显得益发难捱了。萧轲将帐子扎好,又汲水觅食,待到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