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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小小roudong。指尖儿翻转,慢慢探入一个指节,然而未经逗弄的花径,经过一夜的休息,早已又变得羞涩,难以进入。太子殿下皱了皱眉,中指抽出,贴着花缝而上,扫过细小的尿道口,停在那小小的花核之上,慢慢磨蹭挑逗着。林非念轻哼一声,不自觉的蜷起了腿儿,却并未醒来。寒君欢一笑,分开了她并拢的膝盖,那揉弄便更是大胆,按着那小小的突起,左右揉拨,挤压倾按。林非念虽未醒来,可是身子却也敏感,尤其这清晨,没几下,小小的花核便起了反应,比她的意识先苏醒过来,yingying的挺在了那里。与此同时,xiaoxue里泛起阵阵酥麻之意,林非念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口中亦喃喃发出声声低吟。小小的roudong翕和几下,便是缓缓吐露着晶莹的露珠。寒君欢停了拨动的动作,指尖挑起,抹过花唇,将那就要滴落的汁液抹在了指尖之上,略带粘性的汁液,并没有汇聚成一颗珠子,只是沿着指尖慢慢滑落。双唇微启,舌尖一绕,寒君欢便将那香甜的液体卷入口中,唇角扬起,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手指又探入了小roudong。左右旋钮一下,勾出满满一指的yin液,这一次,便是连着手指一起含吮送入口中。虽未曾完全清醒,可是身体却也被撩拨了起来,指尖的玩弄叫林非念食髓知味,徒然的分离,却也叫她难耐。“嗯……还要……”林非念呢喃出声,将腿心分得更开,xue口也随着情欲而轻轻抖动起来,吐出更多诱人的花液。那液体随着林非念的体温,香味愈发诱人。寒君欢深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几下,便是慢慢俯下身,他虽很想用舌头舔一舔,可是太子的尊严却让他犹豫着,只有那温热的气息不住喷洒在花唇之上。“嗯……欢哥,你在做什么……”林非念意识渐渐明朗起来,睡眼惺忪得瞧见寒君欢趴在自己腿心,不禁发问。寒君欢如做贼被抓一般,慌张得抬起了头,唇角扯出一个微笑,心虚地侧转了身子。“欢哥?”耳边又响起林非念的疑惑。男人的目光正对上床边的矮柜,脑中想到什么,便翻身下床,从那抽屉里取出了那玉坠,分了她的双腿,将那小鸡蛋大的玉坠,抵着那湿漉漉的xue口塞了进去。“不要……”xiaoxue里的饱胀,让林非念彻底清醒了过来,踢着小腿有些抗拒。“乖乖的含着,等我回来给你取出。”俯身在她唇上一吻,寒君欢起身沐浴去了早朝。林非念xiaoxue里堵着东西,心神不宁,也睡不安稳,便也早早起身。以身体不适,让下人通知妃妾们免了请安,在屋里翻随手看着书籍,正想着心中琐碎之事。碧水便是来报,太子让她去书房。林非念皱了皱眉,嘴角却也不自觉的上扬,也不知道那不正经的太子,今日又要玩什么新花样,那日穿了亵裤,惹得寒君欢不快,今日里便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就这般提着裙子,扭着胯,上了凉轿。一乘凉轿缓缓前行,行到那太池边上,铺面而来的凉风带着阵阵芳香,湖面上荷花开的盛开,莹莹碧绿间,点点红花点缀,那吟凤台便似盛开在荷叶之上的一座仙宫,隐约能瞧窗格里透出的一片白色,似云雾一般。大婚已过,那红色幔帐已经换成了白色。林非念让宫人放慢了脚步,欣赏着这湖上美景,目光缓缓移动,便发现空旷的湖岸边,树荫底下的岸石上坐着一个男子。那地方正是林非念选秀之时洗鞋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与寒君欢相见的地方。虽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可是那衣服的颜色是寒君欢常穿的那件,身形也与他相仿。栖鸾殿去书房的路上,是必经过这太池的。林非念嫣然一笑,莫不是叫她去书房,却是故意坐在那里候着她。叫了轿夫停下,林非念让碧水和宫人们等在一旁,独自往那树荫的岸下走去。“欢哥?”林非念甜甜叫了一声。听得身后的动静,岸石上那男子站起了身。衣袍抖开,林非念才发现,那袍子虽然相似,可是底下的绣纹却是不同的。那男子一回头,她发现,他果然不是寒君欢。男子身高与寒君欢相仿,身形看来也十分相似,不过那脸面却与寒君欢截然不同。他眉目如画,肤色如雪,五官精致,较之寒君欢更偏阴柔,本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可是一双眼睛似睁似闭,几分慵懒,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你便是太子妃吧。”那男子抬了抬眼皮,薄唇微启,语气慵懒,虽是叫的太子妃,可是口中却也没有半点敬畏之意。三五摸xue塞玉(微H)“阁下是……”林非念不禁发问。“君欢时常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女子。”那男子看着她,眉眼里满是笑意。那人不笑之时,只觉有点淡漠,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可是一笑起来,眼角却微微上扬,显出几分妩媚之姿,甚是勾人。林非念不知怎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觉起来,那一笑让她想到林家家主,狐狸般叫人看不透的笑意。“怎么了?我很可怕吗?”男子又是一笑,跨前了一步,笑容更甚刚才,眉眼间也更加勾人。寒君欢是长子,若是其他皇子不叫他一声皇兄,也不会直呼其名。这般轻狂,必是家世显赫,林非念首先想到便是与太子称兄道弟的楚萧然,楚家的世子。“阁下可是楚世子?”“君欢果然提起过我啊。”楚萧然气势迫人,林非念习惯性的便要施礼,可刚弯下腰来,才想起自己是太子妃,地位在他世子之上,该是对方行礼才是,她心中愤懑,直起腰来。本也与楚萧然不熟,他态度虽然不敬,却也并不算出格。林非念想起自己还是李家丫头之时,遇到林府的其他公子,也都这般脾性,便也懒得搭理,客套几句之后,急急的告辞。“本宫还有事情,恕不能招待,世子爷请自便。”林非念心中本也不快,走路便是急了,也忘了xiaoxue里还夹着东西,一大步跨出,xue口一松,那蛋大的玉坠便是掉了下来。幸而玉坠并未直接落在地上,而是掉在了鞋面之上,弹跳一下之后,滚落到了地上。河岸边的地面本是有些坡度,玉坠便是咕噜噜滚动几下,在光洁的石头上留下一串水渍之后,扑通一声掉入了水中。林非念心中一慌,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