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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颤栗,听着耳边的求饶,寒君欢却丝毫没了怜香惜玉之情,享受着那不住收缩的xiaoxue,狠狠顶撞着花心。身子颤抖得厉害,让寒君欢吮着乳尖的唇舌不觉一用力,齿关咬在那敏感珠乳之上。快感夹杂着痛楚,让林非念终于又达到了高潮,一双退紧绞在寒君欢腰身之上,让rou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让男人无法再进行激烈地抽插。xiaoxue里火一样的guntang,如同被火苗撩过一般,在林非念的颤抖中,寒君欢意犹未尽的又释放出了一波浓精。五五yinxue索精(H)“啵”地一声,寒君欢拔出了roubang,浑浊的液体又喷洒出来些许,染得林非念腿心间黏腻更甚。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rou体紧贴在一起,林非念满头珠钗早已散乱,一头长发散落下来,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寒君欢轻抚着林非念的脸颊,关切道:“念儿,好受些了吗?”虽不够尽兴,射的有些仓促,不过两人都达到了高潮,享受了彼此,该是满足了吧。“恩……”林非念抿着嘴唇,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将头埋在寒君欢胸口,可是那笑容转瞬即逝,她眉头又皱了起来。林非念能感觉到,jingye入体的时候,便似一股泉水注入,高潮的快感中也解了自己体内的灼热,不再那般灼烧难受。然而只是一时,待得那精水被汹涌溢出的yin水吞没之后,那泉水便似沙漠中的泉眼,转瞬被烘烤干,体内yuhuo又烧燃了起来,愈烧愈烈,身子又被空虚所侵占,花心又蠕动起来,花径也难受得又开始颤抖起来。无边无际的空虚灼热,只让那刚才的享受成了一种折磨。她知道自己不是这般索求无度之人,自小便是在各种药水的调教下,让她对那难受勉强还能忍耐。可是内心深处,她却不想克制,她知道那是她的夫君,她爱的人,可以满足她一切的需要。“念儿,还是难受,还想要……”林非念咬了咬下唇,一个翻身主动将寒君欢压在了身下。她跨骑在男人身上,花户贴在他小腹之上。寒君欢能感觉到那sao动不已的rou核一下下弹跳,顶在自己的皮肤之上,花xue里的yin水,随着跳动一点点溢出,温热的流动,将他小腹也打湿,水流慢慢往下流淌,流到他耻毛之上,微微的痒。林非念扭着屁股,将身子往后挪了挪,将那湿润不已的xue口对准了rou柱。然而刚射过的阳物,还处于半软的状态,横躺在那里,如何入得了那娇xue,林非念便是扭动着腰肢,用那花唇包裹住rou柱,将那粗大夹在rou缝之中,一遍遍难耐地摩擦过。方才是用手爱抚,此番又是用这花缝磨蹭,不觉那roubang在花缝里又硬了起来。坚硬的阳物,努力想要挺起,凸起的青筋剐蹭在花唇之上,圆硕的guitou也在林非念后xue口处,一跳一跳,林非念身子一颤,半坐了起来。被压制了许久rou柱立时便挺立起来,顶在臀缝之间,林非念挪了挪了屁股,抵着那roubang便是坐了下去。层层叠叠的媚rou紧裹着rou柱,往里推挤着粗大,精水和yin水全被堵在花径深处,这一入汁液便被推挤得缝隙里喷溅而出,沿着roubang往下流淌。林非念压着寒君欢的胸口,扭着腰肢挺动来,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抬着屁股上下taonong。然而女上位的姿势却让roubang入得格外深,寒君欢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坚硬的guitou一点点啄吻着那娇嫩的花心。欲望燃烧之下的林非念面颊泛红,全身的肌肤也灼烧一般泛起美妙的桃粉色。她双眼迷离得望着前方,腰肢挺动越来越快,roubang吞吐的幅度越来越大。一对绵乳在胸前摇摆得愈加激烈,颤颤悠悠,荡出一波波乳浪,薄汗从毛孔里散出,汇聚成水珠,随着动作不断挥洒而下,落在寒君欢胸口。寒君欢抬了手臂,捉住那一对丰满,揉捏着把玩。同时,他也注意到,林非念的胸口中间冒出了一个红点,不是沾染的污迹,也不是吻痕,倒似皮肤上生出的胎记一样,由那中心还散出几道纹路。他抬手摸了摸那红点,只觉有些粗糙,仿佛皮肤裂开了一道缝隙。他心中刚冒出一串问号,林非念便是一个挺身,湿软的宫口终于被顶开,guitou顺势钻了进去,宫口含咬这guitou,不断嘬吸舔吻着,让他哪里还有闲心去想其他。林非念停下了剧烈起伏的摇摆,压着屁股左右扭动,roubang挤在胞宫里,旋转摩擦着rou壁,被顶开的宫口可怜兮兮地瑟缩着,被粗糙的龟棱剐蹭得一阵阵酸麻。她仰着头,呜咽咽的声音似哭非哭,又一次攀上了高潮。高潮中的紧致,让寒君欢难忍,幸好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所以还能镇定克制,否则只怕也要丢盔弃甲。林非念停下了动作,用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胸口的起伏还未平息,高潮的余韵也还未完全退却,她一下子又直起了身子,含着roubang,摇着屁股又动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好难受啊……呜呜……给我……”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尤为敏感,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不过扭了几下,林非念便在那蠕动收缩的剐蹭中,又一次攀上了高高云端。她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寒君欢强忍射意,终于保住了精关。“欢哥……为什么不肯……射给我……念儿……好难受……呜呜……”说到此处,林非念竟真呜咽咽哭了起来,泪水也顺着双颊流淌下来,似断线的珍珠,身子无力地倒在了寒君欢胸口,小屁股却依旧一扭一扭地索求着。寒君欢并非真的不想射,只是这般段时间连续射精极是为伤身的,故而克制着自己。然而看到林非念的眼泪,他却心软了,在大婚之夜说过,以后不会让她再哭泣,如今却让她如此难受。这般索求,让寒君欢也意识到,林非念中的并非普通的yin毒,他虽一知半解,却也听说过,一些恶毒的yin药,要靠大量男人的精水方能解毒。他翻过身,将林非念压在身下,决定将那剩余的精水都射给她。不求快感,只为让林非念解毒,免去那难受。然而射过两次,加上刚才刻意的压抑,那精水似被堵在里头,寻常的几番抽插,竟是毫无射意。听着林非念呜咽咽的叫喊,寒君欢只得加大了幅度,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深入胞宫,似要把她顶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