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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就算这是年少轻狂的无心承诺,就算以后会烟消云散,此刻她觉得幸福无比。“为了溪溪,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样都可以有。”少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明亮如星。女人踮起脚,揉揉少年的脑袋,笑道:“知道啦!我们去吃饭吧,楼下酒馆里的奶油口蘑意面超好吃的。”楼下小酒馆的正餐时间已过,聚集的都是饭后喝酒聊天的客人们,舞台上播放的老歌曲也换成了新人乐队的现场演唱,少年的鸡尾酒也被女人硬换成了气泡可乐。“溪溪啊,男人就该喝酒的呀。”少年眼巴巴地看着女人。“不可以,等你成年了才行。”女人拒绝道。少年还想讨价还价,服务生却忽然端了杯SeaBreeze插在了两人之间,道:“美丽的女士,这是3号桌的客人请您的一杯鸡尾酒。他祝您和您的弟弟在马赛能有个愉快的假期。”少年含笑的眼睛瞬间冷冽了下来,他有点后悔没带老林他们过来,在庐州敢这样觊觎他的溪溪,早就被他挖掉眼睛了。感觉到身边气压骤降,以为少年只是在单纯地吃醋而已,女人笑笑地握住他的手安抚着,转身对服务生道:“谢谢,麻烦您帮我回一杯朗姆可乐给那位好心的先生,顺便转告他,这位男生是我的恋人。”亦溪转头看见少年仍然闷闷不乐,无奈地问道:“这样做还不行吗?”少年闷闷地赌气:“没有,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亦溪有些好笑,宠溺地捏了下少年的脸,然后起身走到了舞台上,在和乐队短暂交流了一下,歌手让出位置给了女人。昏黄的灯光下,恬淡的东方女人握着话筒,像是一朵洁白孱弱的白兰花,瞬间吸引了酒馆里所有人的注意。只见女人轻扬笑容道:“今天,是我来马赛最快乐的一天。因为今天我的恋人孤身一人,跋山涉水来到马赛,送了我一支玫瑰。我也想回送他一首歌作为礼物,请大家允许我在这擅自歌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向世界宣布我们是彼此的恋人。”……Cachito,cachito,caio小男孩,小男孩,我的男孩pedazodecieloqueDiosmedio上帝赐予我一片天空temiroytemiroyalfinbendigo我看着你,看着你到最后祈祷上帝bendigosuertedesertuamor.乞求上帝我能成为你的挚爱Mepreguntanqueporqueeresmicachito他们问我为什么你是我的小男孩yyosientomuybonitoalresponder我回答的时候感觉极好porqueeresdemividaunpedacito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天堂归属aquequierooanadiedequerer.我对你的爱恋超越一切……一曲歌毕,台下立即响起众多呐喊、口哨和喝彩声,沐言早就安耐不住地冲上台将女人抱起,深深地吻了上去,还不忘记向3号桌抛去挑衅的眼神。客人们瞬间再次沸腾,他们从没见过自古保守的东方人能这么大胆,他们开心地起哄起来,甚至掏出手机不停拍照,小酒馆的气氛升温到了极点。“Love&Kiss!Love&Kiss!”在客人们热情的喝彩助威中,两人结束了亲吻。沐言开心地笑道:“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以前腼腆的溪溪,能这么大胆主动。”亦溪莞尔:“为了沐言,我也什么都愿意做。”少年闻言,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高兴得抱着女人绕了一大圈,向台下宣布道:“今晚各位的酒我全请了!谢谢大家!”不过第二天沐言就吃到了苦头。为美人豪掷千金的后果就是,沐言的卡被刷到限额。接下来的日子,当亦溪出去上课时,沐言只能坐在小旅馆附近的码头画油画;等亦溪下课后,两人或是去剧院看歌剧,或是去海边散步这种不会花太多钱的消费。虽然就连吃饭都是亦溪掏钱买单,但这里没有黑帮斗争,也没有世俗的指指点点,沐言穷得特别开心自在。直到某天,沐言照旧坐在码头上画油画,一个打扮奢侈的外国贵妇忽然坐在了他身边,跟他搭讪道:“小男孩,你多少钱?”沐言觉得有些可笑,放下画笔,反问:“你想干什么?”复古的宽檐帽下,贵妇略带鱼尾纹的脸依旧风韵犹存,她淡淡地点起一根女士香烟,翘起修长的黑丝美腿,优雅地道:“我观察你很多天了。你一直在这个码头画画,陪伴你的还有一个比你年纪大很多的小姐,她是你的金主吧?不过看起来,她也不是很富有。我知道,这个年代靠画画为生很辛苦的,如果你跟了我,法国的画廊跟画商随便你挑选入驻或者贩卖,我还可以帮你办巡回画展,怎么样?”沐言笑出了声,拒绝道:“我出的价,你绝对买不起。”贵妇也轻笑出声:“你不出价,怎么知道我出不起呢?”沐言正要冷笑拒绝,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你们在说什么呢?”沐言转头便看到拎着塑料袋的亦溪,塑料袋里还有沐言爱喝的香蕉牛奶,显然女人的晚归是去超市耽误了时间。明明没有什么,少年还是心虚地低声道:“溪溪,你回来啦……”亦溪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扬起笑容问贵妇道:“女士,你是想买他的画吗?他很有天赋的,绝对物超所值。”贵妇睥睨了亦溪一眼,有些嘲讽地笑道:“是吗?好画确实值得有品味的贵族欣赏收藏,平庸之辈只能糟蹋了好画。”“我的画不卖。”少年不想再理会贵妇,迅速收起画板跟画箱,牵着亦溪的手就离开了码头,“溪溪,我们走吧。”离开码头没多久,亦溪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沐言疑惑的回眸,淡淡地道:“沐言,我知道你是一幅好画……”果然还是被听到了。少年暗叫不妙,心里骂死了那个老贵妇,准备开口解释:“溪溪,我……”“好画要配好裱框,是不是?”亦溪笑着拉起少年,向某家轻奢精品店跑去。女人进了轻奢店,认真地挑选了一对昂贵的对戒后,套在了少年的无名指上,笑靥如风道:“沐言,我确实是平庸之辈,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