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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9找到这天晚上,宋迦吹着空调、吃着零食,心情愉悦的详细遇到那个变态的所有细节还有包括她自称算出来的那些宋迦全都写在了纸上——修下水的工人、1米8左右,人高马大,大概90公斤上下,长得很普通,国字脸,家里有一个地窖写到地窖的时候,方弋看了宋迦好几眼,这条信息,可不是简简单单能算出来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来,宋迦之前还说过一句话——“将人剥成人皮,挂在墙上”这句话太具体了,方弋若有所思,正在琢磨就被宋迦的话打断“现在我们怎么做?”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的一切全凭借自己的经验行事,但是该怎么在人口混杂的A市找一个修下水的工人,她没有思路,如果一个一个找,即便她认得那人的脸,也是大海捞针“或者,我可以去警察局画像?我认识那个人的长相”宋迦越想越兴奋,是了,这是个好办法,方弋点点头“嗯,想法很好,但是局里不会同意的……”方弋太清楚王建峰那个人了,这人破案子不行,惯会钻研些邪魔歪道,王建峰还有一个月从A市离开,肯定不想多生事端实际上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每当有大的案子出现,总是和某些人的姑息养jian分不开,这就是现实方弋重新给出一个思路“先从你妈那里入手,去打印你妈的通讯记录”宋迦眼睛一亮,是了,她mama叫的修下水的工人,肯定是需要打电话的当天下午两人拿到了通话记录,排除掉一些不是的,最后确定了这电话来自一家家政公司——无忧家政宋迦有些兴奋,看来,那变态很有可能在家政公司工作,这实在是太好了,最怕的是那种四处找不到的流浪者,只要他选择工作,就一定会留下大量的信息无忧家政属于本市首富刘家旗下的子公司,其服务点遍布全市,一向以价格实惠、性价比高而闻名,开展的业务包括保洁、搬家、修理等等,还曾经拿过市先进文明企业知道大概的地方,两人就有了方向,开始以宋家为中心点,选择了最近的几处无忧家政服务点进行勘察,不多时,就锁定了那人方弋今天没有穿警服,或者说,这几天里,宋迦从来就没见过这人穿警服,时时刻刻都是一身衬衣男人将自己的衣服打理了一下,取出一个公文包,伪装成一个普通的公司员工形象方弋看了看宋迦,似乎犹豫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手铐,在宋迦手上比划了下宋迦愣住“你干嘛”“我怕你也下车”宋迦翻了个白眼“你大可放心,我是绝对绝对不会下车的,你可别锁我……我看过不少警匪片,今天的情况,我下车只有一个结果,打草惊蛇,惊动了罪犯,最后还会有80%的几率苦逼的沦为人质……但是如果你把我锁在车里,那有很大的几率,我会挂……”宋迦说的头头是道,方弋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挂”“因为我完全失去了自主性,这么说吧,一般莽撞的人会因为冲动而坏事,而冷静的人总会死于多此一举……”这可不是吗,给她锁在车里,万一出现车祸怎么办?跑都跑不掉!“我这么冷静而睿智的人,是不会冲动的!”方弋有点想笑,这女人,还挺自恋,简直和昨天那个哭闹着要零食的判若两人宋迦说的确实有道理,从这几天来看,她虽然时不时娇气又事多,但确实不是冲动的人,方弋又叮嘱她几句后,单独下车了20分钟后,方弋回来了回来后的方弋很久都没有说话,身上有一股沉郁的气质,不知怎得,宋迦有些不敢讲话直到开到一片水库,方弋停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下车斜靠在车门上抽起来男人的动作带着股深沉,烟雾屡屡上升,宋迦突然有些看不清男人的眼神过了很久,男人回到车里,淡淡开口“你的感觉是对的”宋迦松口气,开始叽叽喳喳问起来“你见到他了?他在里面吗?是不是不正常?”“嗯”男人惜字如金,宋迦却更加好奇起来“啊,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是因为办案子多了,就对犯罪者有了感觉了?那是什么感觉?我也想学一下,你看人是不是特别准,能教我吗?”“你今天怎么这么聒噪”聒噪!!方弋说她聒噪?宋迦要气成鹌鹑了,聒噪这种词怎么能拿来形容女生呢!!不过她现在确实有些兴奋主要是因为一是,找到了那个变态,宋迦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一半,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有种随时处在危险中的感觉二是,她对怎么辨别一个人真的很好奇,这一点,她太需要学习了,她可不想以后总是感知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三是,她能感觉到,方弋的情绪不太对,反射性的,她想要以这种方式转移一下男人的注意力方弋重新开车上路,脑海里还回荡着女孩的问题怎么分辨变态?哦,他不用同类之间,不需要分辨。--------------注:方弋是男主感知10查询10查询“那我们现在去报警?”宋迦理所当然,知道了那个变态工作的地方,这简直可以一网打尽了方弋嗤笑“你拿什么报警,生辰八字还是命理玄学?”宋迦被噎住,是了,还是没有证据“我刚刚已经记住了那人的名字和工牌号,现在我们去房管局,查这人住的地方……”宋迦点点头,选择乖巧跟从这点事不费什么功夫,半小时后,他们就到了变态的家门口,也拿到了这家房子的布局图这个变态叫刘国志,今年48岁,独居,现在这栋房子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位置在A市的西郊,很偏远,并且因为早年躲避灾难的原因,房间底下刚好有一个地窖大小、样式和宋迦看到的一模一样“就是这里,就是这样的!”这话一说出来,宋迦就知道自己又说多了,但是方弋连头都懒得抬,似乎并没有注意的样子宋迦松口气,也不知道怎得,可能是在这个人面前时,自己太放松了,有种久违的安全感,因此总是会不自觉的说多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不论和谁在一起,她总是要提防,万一这个人有什么特别快乐的事情,她总是会感知到,再如果,这种快乐掺杂些变态的情绪、掺杂些秘密,她会被迫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