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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齐修专挑美人的敏感点撞去,引得美人一颤一颤的抖动着。陆嫣这副破败yin奢的模样,唯有他能窥见。他也不忍再欺负下去,撞了几下,破开zigong口,全然播撒进去。盛齐修趴在陆嫣身上,二人享受着安静的余韵时间,殿内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两人的喘气声。14.醋意(百收加更)盛齐修随意捡起地上不知道是谁的亵裤,将二人身下草草处理了一遍。随即拿过一件宽大的袍子,包裹住美人满是印迹的身体,抱着人去御书房后头的温泉中清洗。温水舒适的浸湿陆嫣的身子,困倦的身体渐渐舒缓,发出满足的轻哼。盛齐修熟练的抱起美人,伸出两三根手指,往下xue探去,将泻在深处的元阳抠挖出来。陆嫣并不是全然没有力气,下午早就睡够了。此时只有身上的疲累感,整个人被温水跑过,大脑逐渐清明。“母后,儿臣伺候的可还满意?”陆嫣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盛齐修的眼。“恩……”陆嫣低着头靠在男人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只觉浑身都燥热。陆嫣应的极轻,不过盛齐修还是听见了。他低笑了几声,继续尽心尽力的服侍怀中的人儿。陆嫣感受着他胸腔的震颤,耳尖儿泛红,面如桃色。直至被男人抱坐在腿上,面对着凌乱的书案,才回了神。御书房中未有人进来清理过,所以二人的大战成果还赤裸裸的摆在陆嫣面前。她挣扎着下了男人的腿,起身收拾不堪入目的桌案。桌案下的毯子上全是散乱的奏折,有些奏折上还沾染了两人的体液。她拿起其中一本,粗粗扫过几眼,入目的大约是“皇后”“子嗣”之类的字眼。陆嫣忙错过眼,将奏折递给男人看。咬着唇,不安的询问该如何是好。男人接过奏折,就扔在一旁,言道无碍。便揽过陆嫣,重新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怀在陆嫣腰腹两侧,骄矜的头颅埋在陆嫣颈侧,轻嗅美人香。陆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脑子都被那些个字眼充斥,内心愈发不安。心中酸楚,却难与人言。依着她的身份,怎能与他相守呢?自己是不是该退回原处,若无其事的为他挑选一位尊贵得体端庄的皇后,以母子之礼相待他?豆大的珍珠不争气的从眼尾滑落,滴在男人的手上。“好端端的如何哭了呢?”盛齐修掰过美人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拭去美人的泪珠。陆嫣最是受不了他这般,也受不了如此娇气的自己。摇了摇头只道没事。“好,是朕的不是,莫羞了。”盛齐修只以为是今日行事粗放,自己的娇娇儿难以面对那般的自己。陆嫣心知他误会,也期盼他误会,好就此揭过,但又难受于他的误会。“今日早朝,大臣提议朕甄选皇后,世家还将你父亲推了出来,欲劝朕戳选一位世家之女。朕本以为陆祭酒会站在世家那派,孰料他两不相帮说皇后是朕的私事,臣子无权参与。倒是个有趣的人。”盛齐修无意间提起早朝的事,想说给陆嫣听。然陆嫣低着头,手指捏着衣角,攥得发紫仍浑然未觉。又是皇后,又是子嗣,陆嫣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该知道的,盛齐修年方二十有二,在府邸时,未娶太子妃,良娣侍妾更是没有。先帝在他这个年纪,早就有了好几个孩子。---------------来晚啦,最近工作有些忙,基本晚上十一点后才出现,双休就不定期,感谢观看15.酸涩还曾有传言说太子有龙阳之癖,气得先帝斩杀了传谣之人,以绝杜患。陆嫣在闺阁时,太子的大名听了不少,言他风神俊茂,为人克己守礼,诗词文章不亚于登科举子。大多是小女子思慕,家世好的女儿明里暗里争夺,然而谁都没有入了太子的眼。陆嫣看话本的时候,也会想象这样一个男子。风姿卓绝,惊才艳艳。但她从未见过太子,她的家世门第不够上。后来,她只远远见过一面,那是她及笄之年的年节,太子领百官登高楼,赐臣民祝福。人潮涌动,匍匐的臣民,依稀只见一个轮廓。站在高楼上,好似睥睨众生,她与太子的距离隔了十万八千里,陆嫣想到底是天上的龙子,与她天壤地别。也是那年,有云游高僧巧遇太子,同其论佛,为其卜卦。言其双十之前不可成家,否则将有大难。先帝虽不信佛,但对自己唯一的子嗣十分看重,当即歇了挑选太子妃的心思。高僧的话惹了不少闺秀的怨,但先帝推崇,她们也只好纷纷依着父母之命将自己嫁了。陆嫣虽已及笄,而父母疼爱,并未着急许下婚配。也因此,遭逢亲人逝世,为祖母守孝三年后,一朝圣旨被迫入了宫。“那……那陛下想选谁?”陆嫣的樱唇反复开合,终是吐出那句话。她暗示自己,这个问题并不突兀,她是一朝太后,理应过问的。“朕啊?朕想选陆家的娇娇儿。”盛齐修含笑看着陆嫣,欲博美人一笑。陆嫣闻言确实一惊。拿眼偷瞧盛齐修的神态。若陆家女儿指的是她,这话便是拿来逗趣儿的。若指的是她人,陆嫣敛眸沉思,从记忆里寻找符合的陆家女儿,倒是真有一个适合的女孩儿,约莫刚及笄,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兴许盛齐修指的是她,端看今日早朝父亲的言论,盛齐修想再娶陆家女儿,到也有考量在里,且陆家式微也好拿捏。帝王权术,本就在方寸之间。好些个世家原以为先帝迎自己为后,就是要扶持世家的意思。陆嫣嗤笑,就算老虎年老昏花,它也曾是一山之王,岂是蝼蚁能左右的。十多年的打压,让世家竟生出些皇室濒危,再度需要倚靠他们的心思。陆嫣暗自琢磨,柳眉蹙着,北齿下意识的咬紧下唇,还生了些血珠儿。盛齐修忙伸出手指,替代陆嫣的唇瓣,贝齿尖利,手指上很快留下印迹。“嫣儿?”盛齐修低声呼唤,嗓音轻柔。唤了几声,陆嫣方醒神。她不好意思的伸出软舌,舔舐安抚男人的手指,那咬痕有些深。男人的凤眸含情,薄唇轻笑,陆嫣不可自拔的醉死在这温柔乡里。她本就不是一板一眼教导出的闺秀,先前经历了那般多磋磨。颇为认可人生在世须尽欢。遂放空自我,一双玉手拉扯衣衫,勾着盛齐修再度沉沦。盛齐修诧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