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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落到红布上,最后落到了娇软的唇瓣。陆嫣控制不住呻吟,像极了小猫儿叫,惹得盛齐修轻笑。陆嫣眼上的红布还遮着,眼睛看不见,感觉便好似被放大了数倍。衣物悉数被剥落,肚兜也颤颤巍巍的滑了一半。露出饱满莹润的雪峰,奶尖儿触及到空气,颤了颤。盛齐修坏心眼的并其两指,摩挲奶粒,还用拇指指甲不停抠挖。敏感的奶粒哪能受得住,陆嫣挺着胸凑近男人,意思不言而喻。偏生男人要作怪。“娘子是哪里不舒服吗?”拇指指甲还在不停抠挖,另一处奶粒还被冷落。两处冰火两重天,陆嫣更加受不住。“妾……呜呜呜……夫君吃……吃一吃……”陆嫣用力的挺起自己的胸rou,将奶粒儿往男人嘴边碰去。“要为夫吃哪处?”“呜呜呜……夫君……相公……求求了……”陆嫣被惹得哭出声,红布很快濡湿了一块,盛齐修见状也不再欺负下去,将奶粒儿含在嘴中。用牙齿的利处轻轻嗫咬撕扯可怜的奶粒,酥酥麻麻的感觉时刻侵蚀着陆嫣。陆嫣猫儿一样的啜泣着,盛齐修只好放开被蹂躏的红缨。一双手分开陆嫣两条白嫩的腿,一双丹凤眼细细瞧着陆嫣腿间的粉色花xue。花xue湿漉漉的,媚rou蠕动,花口收缩个不停。盛齐修伸出大掌,将陆嫣的阴户整个包裹着,轻轻的摩挲。花xue掩藏着的小红豆,悄悄探出了头。盛齐修伸出一指,揉弄小红豆。男人的指腹上长着茧子,揉搓在娇嫩的花xue和小红豆上,令陆嫣更是瘙痒了几分。男人又伸出一指,仿着roubang的动作,在xue口戳刺。一会儿,一指变成了两指,又变成了三指。yin水越来越多,小红豆肿胀着,花口收缩的更快。猛地一颤,xue内喷出了一股蜜液,陆嫣的身子跟着上下起伏。陆嫣羞极了,蜜液湿哒哒的喷在男人手上。“娘子的蜜液真好喝。”盛齐修将手指塞入口中,嘬的啧啧发响。“你……流氓!”陆嫣喘着气,脸颊通红,小声斥道。“为夫还有更流氓的。”男人欣然接下这个称呼,领着陆嫣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肿胀上。“别……”陆嫣的小手莆一触即那片火热,立即烫手般的缩起,无处安放。“娘子乖,伺候为夫舒服了,为夫就来服侍娘子。”盛齐修揉着小红豆,意有所指。陆嫣身下早就动情,再加上加了料的合卺酒,刚泻过的身子,又起了欲念。陆嫣无法,只好忍着羞意,摸上那团火热,将它圈起来。从圆圆的蘑菇头到根部的子孙袋,小手都一一摩挲过。被陆嫣这般伺候着,盛齐修又爽又难熬。重重的揉搓了几下奶球,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肿胀的roubang,探向陆嫣湿润的xiaoxue。用力挺腰顶胯,guitou抢先进入桃源。龟棱也不敢示弱,在紧致的xiaoxue中,横刀直入。“唔……呼……娘子真紧。”“疼……相公……”“娘子乖,且在忍忍,等为夫通了这xiaoxue,就爽利了。”盛齐修说罢,抬起陆嫣的两条玉腿勾住自己的健腰。巨大发亮的roubang快速地进出xiaoxue,将rou壁的褶皱都一一撑起。二人喘息声越发粗重,盛齐修重重的抽送着,巨大的火热越发深入。饱满的子孙袋拍打在陆嫣的腿根下,发出啪啪的声响。羞人得很,陆嫣的呻吟被冲撞的断断续续。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体内的敏感点一一被撞到。陆嫣双手怀抱住男人的脖颈,一双巨乳跟着上下跳动,时不时蹭到男人的胸膛。“唔唔……慢些……”“好,慢些。”盛齐修依着陆嫣,将roubang抽插的频率降了下来。龟棱一点点的从xue外进入,在rou壁间开拓,guitou顶开zigong口后,又慢慢的往后撤。体内的感觉,身子的瘙痒,被慢动作折磨的放大了数倍。比方才还要过分。“相公……快些……”“娘子一会要为夫慢一会要为夫快,为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明明是盛齐修硬是要折磨她,出口的话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陆嫣气极,瘪着小嘴,红布又被染湿了几处。“好好好,为夫错了。娘子莫怪,为夫这就好好伺候娘子。”盛齐修马力全开,飞快地抽插,将美人弄出娇泣。怀着脖颈的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都掐了好几处口。roubang将花xue捣弄的汁水横流,陆嫣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紧绷,男人的roubang撞进了娇嫩的zigong口,将元阳尽数泻在里面,两人同时倾泻出来。男人的roubang还埋在花xue内,两人纠缠着抱在一起平息。roubang终于在今晚吃到了许久未见的花xue,激动的又哆嗦着胀大起来。陆嫣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不行了,相公饶了妾身吧。”盛齐修恍若未闻,休息片刻,就着yin水与元阳,浅浅戳刺。又是一番云雨。直至陆嫣彻底累晕过去,身上的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先饶了夫人这回。”男人说道,将陆嫣布满情欲的胴体包裹住,跟着暗卫和阿依朵,逃出苗疆领地。29.与他陆嫣是被热醒的,脸上还有些痒意。她嘟囔了一声:“翎儿别闹。”一睁眼就瞧见长大版的翎儿,定定瞧着她。男人guntang的呼吸,烧在她的面颊上。“娘子,翎儿是谁?”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一只手描摹着她的眉眼。“与你无关。”陆嫣被男人耍骗了数次,如今身子还酸软着,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好娘子,为夫错了。”盛齐修能屈能伸,当下换了张委委屈屈的脸,软着向人讨饶。奈何陆嫣不吃他这套,埋进被子里,眼不见为净。盛齐修见状,一只手悄悄摸入被中,袭上陆嫣敏感的乳珠。“登徒子!”陆嫣娇斥,推拒男人的手,不顾酸软的身子,下了榻。她这才发现屋内的摆设同她在长乐宫时别无二致,再看向窗外,种着许多月季花。明显是中原特色的院子。男人被她推到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哼。见她把视线移到了床榻,立马哎呦哎呦的做作起来。“娘子,为夫疼。”陆嫣可不信他,穿上备好的衣衫,洗漱完毕,坐在椅子上,等着盛齐修也穿戴好洗漱完毕,方打开门。门外伺候的多数是暗卫和原先买下的几个侍女,还有那个娇俏的少女。侍女们鱼贯而入,替他们打理揉乱的床铺和换下的水。娇俏的少女,走到陆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