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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裤一脱,巨大一坨就蹦了出来,颤颤巍巍跟她打招呼。也不怪他嫌崔育良不太行……这本钱,确实不是一个量级……崔育良满打满算大概也就跟他一根指头差不多粗,长度,怎么好像连他一根指头都不如……不管怎么说,不穿小衣,不干净,也不方便。这里天气严寒,大家都不经常洗澡,他一身咸津津的男人味也就罢了,再隔几天,被皮子捂馊了,受罪的可就是天天和他一起睡的自己了。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入了入了,她也就不矜持了,找六婶要了薄棉布,开始给他裁贴身的小衣,由于样式简单,没多久就做了出来,看得六婶直夸大当家的捡到了宝,又好看又贤惠,干活还这么麻利。说得她特别不好意思。晚上海河朔回了屋,环视了一圈,微微一愣。掉下一个角,唿扇了老久的棉帘子,被彻底补好了。四处乱放的酒坛子被整整齐齐码在了墙边,还摆着品字形。他收藏的弓箭和刀剑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搁在木架子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乱糟糟堆在一处了。床边还放着一个针线篮,忽然整个屋子,好像都有了烟火气。再一抬头,就见整理了这一切的小女人,仰着一张巴掌大的玉白小脸,忽闪着根根分明的睫毛,葱白手指绞着手里的帕子,正在怯生生望着自己。心情,忽然变得好了起来。朔风催柳-试试就试试(微h)<劫来之食(1V1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朔风催柳-试试就试试(微h)贴身小衣?换做别人,海河朔简简单单一句“穿不惯”也就打发了,可看着这张玉白小脸上忐忑的神情,一时心情莫名大好,就笑了笑:“行。”海河朔试了一下,上衣尺寸尚可。亵裤嘛,他倒是穿进去了。只不过穿进去之后,前面鼓鼓囊囊那一大团就被勒得死死的,形状都变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柳韶光面红如血,急急地上前去把裤子往下扒,嘴上说着:“我……我改改,中间再加一块布……”却听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尺寸拿捏不准的话,要不你拿手比量一下?”柳韶光愣了,抬头去看他,结果就这么一抬头的功夫,亵裤正好被她成功扒了下来,竖直朝天的硬物弹跳而出,“啪嗒”一声就打在了她的胸口,正挤在她两胸之间。海河朔一低头,便看见小女人仰着脸看着他,乳沟中深深镶嵌着他的巨物,大guitou正要命地抵在她娇小的下巴上,女人下颏的嫩rou摩擦着马眼,舒服得他差点闷哼出声。柳韶光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下巴上rou棍如匕,一跳一跳宣示着自己强大的存在感。她慌得直向后退,却不想硕大guitou正卡在了她脖颈和下巴之间,她向后一退,被它卡了一下,又踉跄着向前跌了过去,一头撞在了男人小腹,胸乳狠狠在他腿根上一挤,下巴倒是解脱了出来,两手捏着对方的人鱼线,脸差点镶进男人的八块腹肌。硕大rou棍依旧嵌在她乳沟里,在衣服上蹭了一道,留下一道浅浅的晶亮水痕。那是喉头滚动不已的男人被这魅惑而不自知的妖精勾引出的动情的前液。柳韶光的脸已经红到了脖根,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回头便跑,贯脑魔音却在身后传来:“尺寸量好了吗?”“量好了,量好了。”“多大?”“六,六七寸……”“六寸,还是七寸?”“七寸!我放八寸的余量,宽松一些,穿着舒服……”“那不行,你还是量量吧,”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戏谑,“而且,裤子还在我身上,你拿什么去改?”柳韶光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半晌才一点一点转过了身,被逼直视着那和自己手腕差不多粗细也差不多长短的昂扬朝天的紫黑色巨龙,蹭着地走了过去,一口气蹲下,别过脸,将那已经褪到了膝盖的亵裤帮他彻底脱了下来,然后闭着眼睛用手去比他那硕长巨物,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小心翼翼不想用手碰到。巨物却偏在此刻抖了一抖,粗长柱身在她白嫩手心划过,黑白强烈的对比看得男人眼中直欲喷出火来。太长了……柳韶光用手比过,只觉或需要两掌,干脆用小臂去丈量,却是恰好一般长,粗细都差不得太多。这样的巨物,若是入了自己身子,那该有多……多……转眼看见他那双蒲扇大掌,看见他顶得上自己两根粗细的手指,又想起那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弄风云的情形,身下热流涌动,小裤上已是湿粘一片。她又羞又窘,红红的眼里几乎溢出泪来:柳氏,枉你自恃清高,自诩名门之后、忠良之妻,在这土匪面前,竟变成了这样一个yin妇!想到此处,越发悲从中来,紧紧咬着下唇,怀里抱着那件亵裤,逃也似的出门去了。“惹了火就不管了,啧啧。”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犹立正着的二兄弟,回忆着方才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下颏嫩rou都这样嫩,那贝rou该有多嫩?洞房那天,自己只入了一根手指,就被狠狠绞住,进一寸要被百八层媚rou夹缠,最里面的小花心又嫩又脆,若是破开了,入到最深处,该是怎样一番销魂蚀骨?不过他不急,都是吃过见过的,没必要用强。看着她一点点松动,一步步走入自己怀中,必将是个格外有趣的过程。柳韶光抱着亵裤冲出了门,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脸上热意消退,才意识到自己拿着此物出门实在不妥。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墙角处露出的半个小脑袋,还有那双晶亮的眼睛。她一惊,先是左右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略松了一口气,又看见自己手中之物,慌忙将它藏在了背后,小心翼翼走上前,一把拉住那孩子的手:“怎么过来了?你怎么样?可受了欺负不曾?”孩子摇摇头:“孩儿在海小姐的屋里做丫鬟,没挨打,也没被识破身份。母亲呢?为什么哭?可是那人欺负你了?”“母亲没事,就是……”“那人……那人……”“还没有,还没有。母亲与他周旋着呢。”“可是你怎么拿着他的贴身小裤?这样的东西,他都逼你做?”“没有,这不是他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