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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也不顾,直接坐下,任rou刃刺穿身体之时,丰润双臀却猛然被一双大手托住。她不解地抬起头去看海河朔,身子还在难耐地扭动着,潮红的小脸满是迷蒙,千娇百媚。海河朔却丝毫不为所动,托着她的臀,居然是在渐渐将她从roubang上拿下来。小女人的花xue舍不得地紧绞着棒身,不愿松开,人也皱眉问道:“你干嘛?”话刚说完,她却忽然看到了海河朔脸上胸口上不断滴落的乳白液体,再低头看胸,看见殷红乳尖还在一股一股地喷着奶水,仿佛明白了什么,再次抬起头,却看见海河朔这个铁打的汉子,已是泪盈于睫。“你是怀疑……”他此时已经将她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搁在了自己小腹上,然后摸过她的手腕,搭上了脉。习武之人,多少都通些医术,只是他此刻的手,居然有点颤抖。柳韶光咬住了自己的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海河朔的手。好半晌,他才松开了她的手腕,说:“我摸着应该是滑脉,但我毕竟不是大夫,现在也不敢定论……”“我们有孩子了吗?”豆大的泪珠从柳韶光一双大眼里砸了下来,滚落了她一身:“怎么办,我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知道还好不好坐胎……”“说什么呢!”海河朔捏着她的肩膀摇了摇,“你和孩子,一定都会好好的。庆州那边的破事我一定尽早搞定,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也会派东明回来看你。刚才可吓死我了,要是一个没小心一棒子将孩子打坏了,我可成了千古罪人……”“呸,说什么呢!”柳韶光捂住了他的嘴:“我一定好好的,好好地和孩子一起,等你回来。”海河朔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搂进怀中,用力吻了下去。朔风催柳-“殉国忠良”<劫来之食(1V1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朔风催柳-“殉国忠良”第二天一早,海东明已经早早打点好了行装,在场院里等着二人,海河朔屋里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只有崔梓露穿着一身棉袄,哆哆嗦嗦陪在一边,随时都很想回屋的样子。转眼海东珠都来了,他便也没干等着,拎着崔梓露走了过去,笑道:“我这就要走了,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你多照应些,二狗子癞子那些人不老实,不知道会不会趁我不在搞事。”海东珠笑得随意:“行。义父怎么还没出来?”海东明答非所问:“义父义母……恩爱。”海东珠听懂了,依旧笑着点头:“再等会儿吧。”没多一会儿,海河朔却是搂着柳韶光从外面进来了,柳韶光眼睛通红,像是哭过,海河朔的神色也非常激动。一看几人在此,海河朔几步便来到了他们面前,一边揽着柳韶光,嘴差点咧到了耳朵根,一边开了口:“东珠,我不在这段时间,照看好你义母,她现在有了两个月身孕,胎还没坐稳,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海东珠满脸惊喜:“这么快!恭喜义父!这边一切有我,倒是你们,一定快些回来才好。”海东明也一脸的高兴:“寨子里好久没有小孩出生了,义母居然有了好消息。露露,你也多照应着点。”崔梓露第一次听他这样叫自己,第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虽看见柳韶光脸色僵硬了一瞬,却还是恍若未觉地赔笑:“一定一定。”却不说具体要如何照顾,她知道柳韶光不会用的。那边海河朔已经又和柳韶光旁若无人地腻歪起来了,两个人额头碰着额头,轻轻说着悄悄话,柳韶光大眼睛里都是泪花,都是不舍,小手勾着他的大手,好像一放开就会哭出声来。他只好哄着她,一口一口不停亲她,也不知说了什么甜言蜜语,终于逗得她笑出了声。崔梓露看着有点闪眼,喉头滚动了几下,缩紧了身子,看向了另一侧,结果海东明忽然一甩大氅,把她也裹了进去,吩咐道:“今天就去拿皮子,棉袄不顶事,大毛衣服先做一件出来。”崔梓露忽然被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后背一僵,手被海东明修长的大手握住搓暖,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强咽下泪意,说:“你到那边……也万事小心。”海东明笑了:“知道了。”海东珠笑吟吟看着这两对,结果眉头忽然皱了一下,手按在肩膀,轻揉了揉,然后又恢复了如常面色,只是素来殷红的嘴唇显得有些苍白。身后的小丫鬟崔梓轩眉头蹙起,紧张地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推开,盯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崔梓轩无奈又退了回去,只一双焦急的鹿眼,片刻都没离开过海东珠的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说了又说,叙了又叙,大队人马终于渐渐聚齐了,两对人终于没再腻歪下去,两人翻身上马,还是走向了山门,一个金刀黑马,一个银马银枪,在一队人马最前列,耀眼到让人移不开目光。海河朔穿着黑裘,戴着黑色的水貂皮帽子,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背上是亮闪闪的青龙偃月刀,渊渟岳峙,不动如山。海东明带上武器,通身的气质也是一变,不带一丝表情的英挺脸庞上横生杀气,整个人像极了他那杆笔直的银枪,过分的俊俏丝毫未影响他万夫莫当的气质。崔梓露抬头看着他笑了,有些想起自己当初一门心思选了他的感觉。这个二愣子,看着可真唬人啊。几个女人安静地目送着这一队人离去,最后又在门口徘徊了良久,才各回了各自的房间。结果一开门,柳韶光就忽见一张字条掉在了地上,显见着是刚才有人夹在门上的。疑惑地打开来,只看了一眼,便猛然关上了门。是……崔育良的字迹……他,难道还活着?抚着胸口平复了半天心境,柳韶光慢慢走到炕边坐下,慢慢展开了信纸,看了没两行,她就被气得笑出了声来。“尔贞洁已失,蒙羞被辱,廉耻丧尽,玷污家族,然今有幸能以肮脏残躯戴罪立功,献上匪寨布防全图,以平为夫之怒,或可三生有幸,尽节而死,得享香火于家庙,葬白骨于祖陵……”也就是说,这个人渣不仅自己诈死,任由妻儿冒着巨大危险逃亡北境,落入匪寇之手,还不以为耻,反怪自己失节,现在还想让自己偷了匪寨的布防图给他,到他面前负荆请罪乞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