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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明笑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对,我只是个土匪而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精虫上脑,禽兽不如。所以你别逼我,乖一点,能少受些罪。”崔梓露笑了,一点一点将脸凑到了海东明近前:“那你弄死我呀。你说了,我受不住刑的,兴许你一给我上大刑,我就直接死了也说不定呢,也就省得遭罪了。”海东明冷森森地笑着,自上而下越逼越近,呼吸喷在崔梓露脸上,危险而暧昧。“你说的有道理,”他轻轻扯开了她的衣带,“上大刑太过分了。不过在床上折磨一个女人,我显然是很有天赋的,昨天才第一次,你说我表现得,好不好?”崔梓露脸色一白,猛然向后退去,却被海东明一把拉住,缓慢而有压迫感地逼到了身下。崔梓露瞬间就怂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海东明慢慢地摩挲着她下颏的嫩rou:“说吧。”崔梓露被他整个罩在身下,全身都僵硬到了不能动弹:“你起来,我好好和你说。”海东明表情冷酷:“就这么说。”崔梓露喉头滚动,艰难地开口:“看信上所说,显然我二叔尚在人世,而且贼心不死,还想复辟前朝,那个谷大监,显然是前朝内宫中人,也就是个太监。周王是献帝之子,他一家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灭门,根本没听说有世子存世,也不知他是哪里淘来的,究竟是真货假货。南边已有了一个前朝遗族自立的小朝廷,还占据了金陵,自称正统,他们相较之下并无优势,跑到这极北之地,无非是想借此处精锐之师南下,争一争罢了。渤海将军赵世冲与我二叔有旧,此次庆州之围,背后只怕就有他们的手段。”海东明又向前压下一寸,鼻尖几乎碰到了崔梓露的鼻尖:“继续说。”崔梓露抿了抿唇:“我怀疑我二叔早已接触过柳氏,但她并不想走,此次出逃,完全是为了儿子。而她如今已有了大当家的骨血,以我二叔的狭小气量,必然是不能容的,她若是当真落到他手中,只怕……凶多吉少。”“那怎么办?”“我二叔此人,道貌岸然,两面三刀,表面君子,实则没有什么不能出卖。他所求无非精兵强将而已,以此诱之,未必不能将柳氏赎回来。”“周王世子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么,你说他是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你当我会信?至于崔梓轩母子,他们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你这样恨他们?”“我……”崔梓露犹豫了起来。“不说是吧?”海东明一把将她的衣襟扯了开,露出一对白生生红艳艳惨兮兮的小乳包,俯首就含了上去。………………这是作者被自己蠢哭的分界线………………昨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太累了,回来脑子瓦特掉了,章节没发出去都没发现。不会断更弃坑的哈!作者近期三次元事不少,但还有时间写的。虐还是要继续虐的,他们俩背负的很多,情路没个顺,顺也没故事了不是。不过这段h不虐,不用不敢看下一章。二哈还会犯错,但他不会老是犯同一个错。露滴明台-招供(h)最娇嫩的乳尖骤然被含住,崔梓露脑中疯狂涌起剧痛的可怕回忆,全身弓成了一只虾,几乎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尖叫道:“我说!”可还是晚了一步,海东明厚实有力的舌苔还是卷上了艳红肿胀的小乳尖。然而这份折磨,显然与昨天不同,温热的舌尖轻触到因肿胀充血而敏感到可怕的嫩rou,没有带来丝毫疼痛,反而带来了阵阵酥麻电流,湿软的触感一触即走,居然让她有一瞬间的留恋。海东明像条大狗,舔了一下便起了身,居高临下压着她:“说呀。”红艳艳的乳尖沾了他的唾液,他一离开便让她感到一阵凉意,清风拂过,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崔梓露字斟句酌着该如何开口,还没说出一句,不耐的海东明就直接叼起了她另一边乳尖,舌尖飞快在她乳首扫过,带起阵阵激越的快感,激得她“嗯啊”一声,浑身电流激荡,身下汩汩吐出一包粘液。她去推海东明硕大的脑袋,却只觉蚍蜉撼树,这功夫他已经他由舔改嘬,更是难耐,无奈之下赶忙说:“崔家养孩子……就像养蛊。我们各房的兄弟姐妹之间,都要争资源,争出路,争家产,所以我与崔梓轩,只不过是表面和气,背地里互相捅刀,早已习惯。”海东明缓缓吐出了她的乳尖,嘴角从她乳首上拉起一道暧昧的银丝:“没有这么简单吧?”崔梓露已是泪眼婆娑,红红的眼圈激起了海东明内心深处的兽性,只恨不得狠狠欺负她,凌虐她,看她在自己身下惨兮兮流着泪求饶。但崔梓露已缓缓开了口,颤抖的声线将他拉回了现实当中。“我的亲弟弟,在逃跑的时候,被送去,做了崔梓轩的替身。我不知道我父亲和我二叔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总之,我唯一的弟弟,替他去死了,而崔梓轩男扮女装,苟且地活了下来。”海东明微微蹙眉:“所以你要报复他,但又没有一开始就揭穿他,因为他没有杀你弟弟,但你弟弟因他而死,对么?”崔梓露淡淡看了他一眼:“对。”海东明点了点头,一把扯开了她的裙带,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的亵裤,整个手掌贴在了她红肿的小鲍鱼上:“好,说说周王世子的事儿吧。”崔梓露吓得拼命蹬腿试图摆脱:“你,你把手拿走……”海东明接了满手湿滑,却轻松将她制住,略显粗糙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熟透的蜜桃一样的柔软大花瓣,拇指充满胁迫意味的抵在了她的小红珠上:“你快说。”“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周王世子,据说他十几年前就死在乱军之中了,怎么可能与我青梅竹马?”海东明按在小红珠上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加重着力道:“你不老实。”小红珠深处似乎有个要命的芯子,外面的挤压层层传了进去,只激得那芯子痒意钻心,叫嚣着说不够,可他越用力,这不够的感觉居然越强,崔梓露简直如疯似癫,汩汩水液从幽洞中倾泻而下,连昨天刚刚惨遭蹂躏的幽xue内都感到阵阵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