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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也好要孩子了。他说他对你不好,你不乐意跟他过了,他想来想去,我这里都是精饲的好马,主人家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生得好,跟、仙、女、一、样,俏生生立在这里,不可能在这里留太久,不定哪天就有一番造化,再找了下家,也不会跟着人家吃苦。今天他要走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就想来再看你一眼,结果你呢?你话里话外咒他死啊。”崔梓露狠狠捂着嘴,依旧拦不住涕泪横流:“我不知道……”她想起了风叔给她盛的大碗牛rou,以前只当马房伙食好,现在想想……她又颤抖着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皮手套,又无意识地摸了摸头顶的斗笠。原来这些,是这个意思吗?难怪他还要管自己脸白脸黑,手粗手细,原来是怕自己容颜有损,没有好人家看得上吗?“行了行了,他也不想让你知道,他想让你无牵无挂去找下家,是我老头子嘴欠了。算了算了,你找了下家也好,找了下家,好好过日子,以后也别纠缠他了,他自从遇见你呀,不知道倒了多少霉。这回上战场挣命,难道就没有将功赎罪的意思?他这一去,会比别人拼命十倍百倍,也必然比别人凶险十倍百倍,只盼你这乌鸦嘴不灵,他别出事就好。”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噼噼啪啪掉下来,怎么忍都忍不住。风叔却絮絮地继续念叨:“以后哪个青年才俊来取马,我都会派你去牵,机会你自己把握。”崔梓露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死命摇头。风叔却说:“求求你了,姑奶奶,别惦记他了,放过他吧。”崔梓露僵住了,胸口像闷了一块大石头,简直无法呼吸。风叔话已说完,转身回了自己屋里,也没心思干活了,吧嗒吧嗒抽起了旱烟,眉间愁云惨雾,怎么也散不去。而崔梓露在外面,三魂失了两魂,七魄丢了六魄,摇摇晃晃抱起一捆草,机械地放在马槽里,却见槽里满满的,并不需要添,又想去提水,结果水桶太重,走起路来一个没留神,腿嗑在桶沿上,一个趔趄绊倒在地,水洒得到处都是,人也跌坐当场。膝盖上隐约传来了一些疼痛,但她浑然不觉,只呆呆看着水液汩汩流泻,觉得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本来稳稳提在手里的一切,一个没留神便全都消逝了,什么也留不住……他走了。不管回得来,回不来,他都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了。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怀中小小的硬物,原来到头来自己能留住的,就是这么个见不得人的小东西啊……可还是,祝他平安吧。………………这是后妈边写边哭的分界线………………如大家所见,追妻火葬场可能实现不了了。二哈放弃了追妻,直奔了火葬场,一个立定跳远,就进了炼人炉。这是他犯的,另一个错误。但是,谁活着不犯错呢。现在不少人不骂二哈了,开始改吐槽第三对……我说点啥好呢,作者是让大奶奶带着小轩轩跑了,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啊,谁说他们作妖锅都是露露一个人背呢?我有说过每一对都有虐点的吧?珠总是后妈的亲闺女,后妈不虐她。大当家一路走来不容易,作者不会对他下狠手。至于剩下两个嘛,呵呵……(后妈露出了魔鬼的笑脸)露滴明台-东来少爷<劫来之食(1V1H)(香蜜水儿)|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露滴明台-东来少爷风叔说的“造化”来得很快。那是海河朔老友李将军家的少爷,名叫李东来,单听名字跟海东珠、海东明范同一个字,就知道这小伙他爹和海河朔的关系有多铁了。若不是他爹被人所杀,海河朔怎么会出去为他报仇,最后一举拿下庆州,却意外把媳妇弄丢?他对老友这个三代单传的儿子极是重视,没让他上战场冒险,将他送到大后方来保护了起来。风叔并没有提前暗示崔梓露什么,但见到他那一瞬,崔梓露就明白了风叔的意思。小少爷穿得光鲜,打扮得亮丽,神采飞扬,面容俊秀,穿着一身孝,还是俊俏得不像话。海东明也给人一种爱穿白的印象,其实想来想去,他就那件银狐皮斗篷是纯白,其他衣服多半是蓝色灰色,最浅的也是月白色——耐脏。这懒东西。又想他干嘛?崔梓露生闷气。而看见崔梓露的那一瞬间,小少爷一呆,眸中实在是掩不住惊艳之色。脏兮兮臭烘烘的马圈里,那女子像暗夜里的一束光,只一眼,就让人的目光再也移不开。灰扑扑的褐色衣裳裹不住窈窕身段,脏兮兮的竹编斗笠遮不住如玉面容,眼如秋水,眉如远山,琼鼻菱口,美不胜收,额间垂下的几缕俏皮碎发,更让人心生怜爱,只恨不得轻轻伸手替她拨到一边。崔梓露安静地牵过马,不算熟练但总算是顺利地将马拴好,仪态完美地请小少爷自便去,小少爷却没走,巴巴地跟着她进了马房,眼睛里一直精光锃亮地冒泡泡:“马房哪里是女儿家待的地方,这位meimei,你怎么在此处做这辛苦差事?”连拴个马都这么好看,这个小jiejie是天上的仙女吗?崔梓露神色淡淡,态度不卑不亢:“少爷这一声meimei,一介马奴担不起。我是犯了错,受罚来的。”“犯了什么样的错,也不能罚你干这个啊?谁罚你来的?我去和他说道说道。”崔梓露并不想提起海东明的名字:“确是我罪有应得,少爷不必义愤填膺,贵人事忙,您先去吧。”“我忙什么忙,”小少爷撇了撇嘴,“我闲得很,海叔根本不让我去前线,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他也不听。还有我娘,就会哭哭哭,要不是她,海叔也不至于把我打发到这里来躲事。嗳,风叔!风叔是我啊,东来!这个小jiejie是谁啊,怎么在你这里做活?”风叔见了他,笑出了满脸褶子,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东来少爷呀,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马房来了?”李东来嘿嘿一笑:“我就想知道,谁这么狠心,居然让这么漂亮的小jiejie来喂马,这哪里是女人做的活计,您说是不是。”风叔一拍栅栏:“嗨,东明呗,小两口过着过着闹起来,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