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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是对方比自己还不好意思,反而能厚着脸皮撑下去。她自己接过帕子,在海东明的注视下泰然自若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然后招招手让他取来水,将帕子透干净了,拧了个半干,就糊在了海东明身下那一坨上。“你也擦擦。”她终于是红着脸别开了头,满打满算他们俩这也就第二次(手指头……不能算吧),她还很纯情好吗!这种事情做不来的好吗!话说他那一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到用的时候是怎么暴涨到那么大的?长度、粗细都得翻了一倍不止吧?那根鸡鸡颜色也不太深,就是浅浅的棕色,看起来特别无害,软下来的时候,长度跟蛋蛋齐平,一晃一晃的随着他动作轻摆,看起来弹弹的,居然……有点想摸?他一转过身,她就能从他臀缝间看到一晃一晃的两颗蛋蛋,圆溜溜的,居然……有点可爱?崔梓露一边满脑子想着些邪恶内容,一边哆嗦着手脚穿衣服,身上一动,身下居然又有浊液汩汩冒了出来,热流一涌,身下一凉,居然沾了一裤子……尼玛,这我怎么回去?一路走一路滴汤漏水儿的谁受得了?这是让我提前体验老妇人走路漏尿的艰难生活,从而倍加珍惜青春年华的可贵么?崔梓露石化了,僵硬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完,看见海东明早已穿戴整齐等在了一边,讪笑一下站起了身,然后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想多了,真的。就她这个身体状况,已经基本上告别走路了。被海东明打横抱着走出门的时候,她还惦记着屋里那两床褥子。海东明说:“我回头就来洗。”崔梓露声音细若蚊蝇:“我尿的……还是我洗吧?”海东明艰难咽了咽口水:“我干的,我洗。”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啊!俩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都不说话了,空气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东西在流动。“那个……刚才……对不起……”海东明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崔梓露本来搂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怀中,听到他这么说,却是抬起了头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我……”“我不是好好的吗?”她笑着说,剪水眸灿若星辰地看着他,眸光平静又放松。“我……”“不是被下了药吗?”她原来也早已察觉身体的异常,“又不是你下的,不怪你呀。”“我……我回头就去找那老糟头子算账!”海东明色厉内荏,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好呀,”崔梓露将脸颊贴在他颈侧,活生生一副祸国妖姬的模样,又猛然抬起了头,一脸关切,“我刚才是不是太过了,你不累吧?”海东明倒是想在她身上累死过去……“你……你还管这个?”崔梓露又笑了。她伸出手摸了摸海东明的头,吐气如兰:“海东明,你跟他,一点都不像。你是战场上的将军,他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你心中有情,而他眼里只有利益,你总怕伤了别人,而他在意的只有自己。你就是你,不会是他的复制品,不用老是贬低自己。”海东明惊住了,瞪大了一双蓝眼睛去看她,晶亮的眼中渐渐弥漫上了水雾,粉粉的唇瓣颤抖着,鼻翼翕动,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不想丢脸地哭出来。“放我下去吧,”引起一阵惊涛骇浪的崔梓露看见李家已近在咫尺,却拍了拍他打算落地,没有继续留下煽情,“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了。”海东明眼圈还红着,脸上却浮起欲言又止的神情。崔梓露敏锐地察觉到了,问他:“怎么了?”海东明咧了咧嘴:“他们可能……早就都知道了。”“啊?”“以他们的武功……几里之外的风吹草动,都听得清。”崔梓露一把捂住了脸:“先别跟我说话,让我静静……”………………这是作者化身灵魂画手的分界线………………没想到大家这么求真务实,作者忍不住拿起落灰的笔把昨天两章的姿势都画了下来……太久不画了,人体结构稀烂,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大家凑合看吧……(其实还给露露画了张头像,有人想看吗?)念在俩人只是第二次而已,作者给他们安排的都是亲测能用的很容易的姿势,绝对没瞎写(除了啪进zigong这种rou文常见魔幻cao作……望天)!另:露露这么甜,不代表剧情会一直甜嘛,二哈的人生里大概还会有一个(或几个)大波?露露:谁,谁想要大波,我掐死他!露滴明台-包饺子大伙知道了吗?大伙当然早知道了。最先知道的是风叔,马房离海东明屋子最近,他又看见粟特人满脸坏笑走了过来,再一听他们屋里那动静,已经看出了点端倪,一把将粟特人拦住:“你撺掇的?”粟特人笑得满脸褶子如花开:“一点点药嘛,很好用的嘛。”风叔本来一脸兴致盎然,一听此言脸一沉:“胡闹!这样随便下药,便宜了别人怎么办?”粟特人满脸得意:“我这个药叫‘贞女’嘛,只有她的第一个男人会勾出药效嘛,不仅如此,以后再见了别人都会没兴趣嘛!老头子才不傻,怎么可能便宜别人嘛!”这确实是他们族内的秘药,毕竟粟特人从商,走南闯北,很怕出去一趟好几年,回家的时候喜当爹,就琢磨出这么一种药物来控制妻妾。风叔了然地笑了,紧接着脸又是一沉:“你哪儿来这么多歪门邪道的东西?”粟特人摇头晃脑:“怎么能说是歪门邪道嘛,助助兴嘛!老弟要不要嘛,还有其他不一样的,便宜卖给你嘛!”风叔伸手赶人:“滚滚滚,我老光棍用不着这个,你自个儿用去吧,马上风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粟特人挣扎无效,被风叔连推带搡扔出了寨子。到了下午,该包饺子了,左等右等崔梓露也不回来,李夫人就亲自走了出去,准备看一看究竟。结果刚走出不远,就见风叔迎面走来,那表情那叫一个喜上眉梢。“看见露露了吗?说好的一起包饺子,怎么还不回来?”李夫人问他。“你非扯着人家小姑娘干啥,我老头子陪你包。”“滚,谁稀罕你个老东西陪我包饺子,我去找找她。”“哪儿去呀,”风叔涎着脸拦在她面前,她左挪右挪,还是将她挡得不透风,“你就留下自己先包嘛,等她回来了,正好吃。”李夫人发觉不对,皱起了眉:“露露到底在哪儿?”还没得到风叔的答案,她耳中已传来了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方向,来自于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