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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没想到的是,最大的问题竟不是松,是……痛……太久不曾亲昵过,又是产后哺乳期,身子不够敏感,与他亲昵良久,自觉热情如火了吧,结果他一根手指进去她就……痛了。干。海河朔虽已箭在弦上,却迅速察觉,俯下身去看她红红的xue儿,粗粝指腹轻轻抚过,叹道:“妞妞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你辛苦啦。”“不辛苦……嗯……别,脏……”她正惊呼着要躲开,他已深情地吻了上去,吻着细小的花唇,像吻她的嘴,宽厚嘴唇与花瓣纠缠,轻嘬,舌尖抚过整条细缝,一遍一遍,不厌其烦,温热的唾液将每一丝缝隙都沾湿,又在松开的间隙让她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凉意。柳韶光终于是嘤咛了一声,吐出了一包晶亮的水儿,蜜露香甜,引得他品尝咂磨,流连忘返。大舌紧接着便猛然钻进了小花xue,刺激得两瓣大花瓣一下子就充饱了血,臌胀起来,深处内壁被他舌尖细细抚过,似要找到每一根裂痕,又似要抚平每一分褶皱。柳韶光只觉魂都被他这三寸软舌勾了出来,十指深深插进他的发,不断呜咽:“脏啊……脏啊……”这里流过污血、出过恶露,他怎么能……“怎么会脏呢?”海河朔笑了,“出过我妞妞的地方,怎么会脏呢?”柳韶光不与他争辩,只恐提及恶露等物让他倒了胃口,于是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再次与他唇舌相接。海河朔紧紧抱住她,一边狠狠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一边轻轻抚摸起那对越发宏伟的硕乳,软软颤颤的rufang他已经一手掌握不住,甚至两手托着都还盖不满,轻轻一碰,乳汁就颤颤巍巍流了下来,轻轻一捏,居然直接喷了他一脸,他用指尖抹了放在口中品尝,只觉口味腥甜,乳汁横流的样子更刺激了身下yuhuo。缓缓推进中指,只觉花xue内水液丰沛,已不复刚才的干涩,海河朔便问她:“还疼么?”柳韶光坚定地摇了摇头,主动将xue儿凑到了大roubang跟前:“我想要你进来。”她还记得,自己最听不得这句话。老爷们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不满足?海河朔闻此不再犹豫,一杆入了洞,巨棒破开层层褶皱,摩挲过她为他生儿育女留下的每一道伤口,虔诚地吻了吻她曾被撑开极大,这么久才恢复原先大小的胞宫。身下温柔地缓缓进出着,海河朔手上却始终舍不得离开她那对饱胀的乳球,它们实在是太饱满弹润,在他手里滚来跑去,在他的撞击下一荡一荡晃出惊天的波涛,比平常还大一圈的乳首上还一股一股地喷出奶水来,肆意横流。柳韶光被他撞得魂都飞了出去,嘤咛声一声高过一声,小手死死抓住他作乱的大手,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催他玩得更凶,两条腿拼力盘在他腰间,蜷起的小脚不断摩挲着他肌rou虬起的后背,腰肢水蛇一样扭动着,因胖了一圈生出的小软rou一颤一颤,内里刚刚生育不久闭合不紧的胞宫口竟渐渐主动松了嘴,在他某一次不经意的撞击中将硕大guitou整个吞了进去。乍然进入一个比花xue还紧致温暖的洞xue内,海河朔差点克制不住一冲到底,不过顾忌她身子,强忍住了这冲动,小心问她:“疼不疼?要不我退出来?”柳韶光却难得调皮,红着小脸说:“你到……到妞妞住过的地方来看看吧。”这再能忍就不是男人了。海河朔一鼓作气直冲进去,龙首左顶一顶、右顶一顶,圆润guitou刮擦过血嫩内壁,引起柳韶光阵阵战栗,最后煞有介事地评论道:“果然舒服,难怪妞妞不肯乖乖出来。”柳韶光羞窘不已,小手去掐他硬邦邦的腹肌:“登徒子!”“我倒听露露那丫头说,登徒子根本不好色,是个好男人呢,”海河朔笑了,“只是得罪了人,后来被人污蔑,说他竟与无盐妻子生了三个孩子,可见饥不择食,好色的名声才流传了下来。我比他幸运得多了,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美。”柳韶光情动不已,额头摩挲着他的额头,细细密密的吻便落在了他颊边,rou嘟嘟的嘴唇亲得他心都快化了。两人这边激战正酣,被放在一边老久的奶娃儿不乐意了,整整一个半时辰没吃到奶,不开心,咧开小嘴就哭了起来。柳韶光正欲挣扎着下去抱她,却被海河朔拦住,直接熟门熟路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妞妞的了榻边,又将妞妞抱了过来递给她:“就这样喂吧。”他还深深插在她体内,让她就这样喂?柳韶光脸红得像火烧,推了半天,却推不开他一双铁臂,只得抱着妞妞,将她的小脑袋凑到了自己胸脯。海河朔好奇地看着妞妞吃奶,另一只手把玩着她闲下来那只乳儿,身下时不时偷偷顶她一下,也是坏得流油了。柳韶光怒捶了他两下:“不许闹!刚才都浪费了许多,你再玩,奶流光了,妞妞吃不饱了怎么办?”海河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连忙亡羊补牢:“那边还流,我帮你捏着。”说着,一把捏住了她另一边乳尖,另一只手却还是不老实,托着她柔白乳球玩弄不停。乳汁被他玩得只想往出涌,到了乳尖却被堵住,激得柳韶光胀痛不已,抱着妞妞喂奶的手都抖了,身下紧绞慢绞,xue儿将缩不缩,眼看着就要到了巅峰,却好像总差那么点意思。刚刚生完孩子,身体确实不及从前敏感,搁以前,她不知已经高潮了多少次,现在却一次都未到。海河朔倒不心急,只静待她清空了一只rufang,抱着妞妞来吃另一只,一手松开被捏得紧紧的乳首,让乳汁喷涌而出,差点把妞妞抢着,另一边摸到她身下红珠,指尖运了功夫,飞快弹动了起来。柳韶光已经被他推到了高潮的边缘,此刻临门一脚也来了,便再也绷不住,在一片毁天灭地的白光中阵阵战栗抽缩着,狠狠喷出了一大滩蜜液,然后身子便靠在海河朔身上,没力气动了,偌大乳球在喘息中一颤一颤,其中一只还被妞妞叼在口中不断吸吮,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好半天之后,妞妞总算吃饱了,两人也终于打理好了自己,结果柳韶光一看妞妞的小卧榻居然被她尿了个透,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倒是海河朔脸不红心不跳地招呼宫女:“快来收拾一下,小公主尿了。”柳韶光:……她才三个月,哪能尿这么多?转身怒瞪着厚颜无耻的男人,却见他调皮地冲她挤了挤眼睛,好像在说:这是咱俩的秘密,别露馅。鬼使神差地,她也厚脸皮起来,一脸端庄坐在了海河朔身边,淡淡吩咐宫女:“小公主这次尿得多,底下褥子都打透了,都换了吧,别让她溻着了。”宫女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