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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w/books/683249/articles/7923235玉蚌含珠-再尝禁果(高h虐男慎)(珠珠满700加更)“怎么啦?”海东珠袒露着半边胸脯,大咧咧晃悠到了齐珩身边,也不去拉他,只笑嘻嘻坐在他旁边。余光瞥见海东珠白花花的胸口,瞥见那一点诱人红樱,齐珩咽了咽口水,终于是忍不住偷偷去看,结果被海东珠一把捏住双耳,抓了个现行,恼羞成怒之下又去扑她,可海东珠什么身手,轻轻一滚便又回了贵妃榻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逗他:“想吃?”齐珩乖乖跪在榻旁,点头。“脱。”齐珩故意脱得很慢,衣襟一片一片打开,竭尽所能诱惑。可海东珠什么场面没见过,见他这样又笑了出来,气得他直跺脚,一下子背过了身去:“我不脱了!”海东珠终于哄了哄他:“乖,我不笑了,你好好脱。”齐珩气鼓鼓转过脸来,这次也不卖弄了,只乖乖把上衣褪了下来,露出了一身少年气的单薄身子和两点粉嫩红樱,犹豫了半天,才解开腰带,裤子片片落下,看见裤子里浊白的污渍,他的脸狠狠红了红。“过来。”海东珠勾了勾手。少年手脚并用爬上了塌,把胸前红果向她面前送了送:“珠珠玩。”海东珠喜欢他这乖巧的小瘙样,指尖逗弄了一番,又轻轻舔了一下,少年立刻闷哼一声,实在不能算小了的roubang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因充血而显出紫红的颜色,只形状还是乖乖巧巧的,蘑菇头线条干净圆润,柱身两头细中间粗,是很规整的船型。少年俯下身,疯了似的去吮她的乳,手不老实地将另一边衣襟也扯了开,舌尖飞速扫过顶端红樱,想听到珠珠也还他一声嘤咛。海东珠被他舔得倒吸了一口气,却没那么容易如他的意呻吟出声,伸手握住他下身rou柱,还逗弄了一番那两颗滑溜溜的蛋蛋,激得少年rou呼呼的小翘臀难耐地打起了摆子,roubang壮着胆子去顶她大腿:“珠珠要我,珠珠要我……”海东珠松开了手,将胳膊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看着满面潮红的少年:“来啊。”少年呼吸急促得不像话,解她衣带的手一再颤抖,终于将她上身衣衫完全打开,露出了完整的大片胸脯和隐有腹肌轮廓的纤细腰身,便急不可耐吻了上去,左一口右一口将两乳吻了个遍,才继续向下,虔诚地抱住她纤腰一吻再吻。他吻到肚脐,海东珠痒了,手一伸,就去挠他腋下,直接将他闹得倒在了她身上。少年扑倒在她颈侧,缓缓抬起脸,痴痴地盯着她绝美面容,喘息着一再贴近,眼看着就要吻上那两瓣艳丽红唇,脸忽然就被捏住,正怔然发愣,唇上忽然一热,海东珠一触即走,然后色气地舔了舔唇:“还行,味道不错。”少年身下越发硬到发疼,颤抖的双手急急去解海东珠裙子,在海东珠二五八万的大爷姿态配合下将及膝的短裙缓缓褪下,露出中裤中间能将人心吸进去的细缝,小狼狗见了rou似的扑上去就舔,自上而下一口一口,将整条细缝乃至周遭浓密的黑色耻毛都舔得发亮,才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海东珠微眯着眼的享受神情,壮了胆子将她双腿向两边推开,露出了两片大花瓣中间嫩红的珠儿和亮红色的小花唇。正欲一口叼上去,脸忽然被按在了距离那豆儿两寸远的地方,再不得寸进。抬起头,他看见海东珠若有所思:“那天,你就是这样伺候我的?”乌黑鹿眼自下而上看着海东珠探究的面庞,形状优美的下颏轻轻点了点。“混蛋,”海东珠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头顶,“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等我醒了再做?”少年小狗似的呜咽着:“我……我怕珠珠不乐意。”海东珠一把揪起他的耳朵,将整个人都薅得离了地:“怕我不乐意,就偷?”少年张牙舞爪求着饶:“珠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嗯?”“我敢,我敢问你了,以后你让我舔哪里,我就舔哪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海东珠松开了手,“这才像话。”言毕,又向后一躺,支着脑袋,大剌剌岔开了两条腿,露出了整朵艳丽娇花,示意齐珩继续。齐珩狠狠吞了吞口水,痴痴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美景,在看到那块熟悉的处女膜上熟悉的漂亮心形孔洞时,高兴得差点开了花:“珠珠,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吃过?”是不是……只有我进去过?不然,为什么,还是完璧?海东珠的脚一脚便踹在了他头上:“这是该你问的吗?”少年被她并未使多大力的一脚踹得一滚,又连忙爬了起来,迅速将头埋在了她腿间,滚热的舌尖将小珠珠小花瓣都照顾了个遍,才将舌尖喂进了那个勾得他魂牵梦萦了许久的销魂洞中。海东珠被乍然入侵的温热舌尖激得一颤,终于是溢出了一声闷哼,但很快就适应了这陌生的快感,仰着头,按着少年的脑袋,长叹着吐出一口气,然后笑道:“口活不错啊,怎么练的?”少年壮着胆子答道:“珠珠身上练的。”耳尖被猛然揪住,少年的声音变了调:“我……我一直想着怎么伺候珠珠,脑子里练了千万遍了。”耳朵上的手松了开,少年松了一口气,舔弄越发卖力,忽而用舌尖勾勒过她内壁的每一道细密褶皱,忽而模仿着roubang插xue的动作一吞一吐进进出出,让海东珠小腹一再抽紧,漂亮的腹肌绷出了万分性感的形状。热流汩汩涌出的时候他贪婪地吞咽着,生恐漏了一滴,sao甜的水液比春药还让他动情,身下roubang壮着胆子在她腿上一再磨蹭:“珠珠,我用这个伺候你好不好?”海东珠抬起一条眉毛,若有所思了半晌,便从身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小木盒,然后拿出了一根簪子粗的小玉棒,钉子型,一端是圆润的尖头,一端是指甲盖大小的菌菇帽子般的盖儿,尖尖对着他的马眼示意了一下:“把这个插进去,我就让你进去。”齐珩潮红的脸渐渐白了:“会……会坏掉的……”海东珠笑了:“自己弄,轻一点,不会坏的。我见好多人用过呢。”“这都是那些人折磨小倌的手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