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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幽香的长发里。这些年来,白如茵将他从小小婴儿养大,两人坐卧均在一处,亲昵异常,谷中又只他们二人,更是亲密无间。向白容被白如茵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同她讲近日村子里发生的趣事,逗得她咯咯娇笑。“真是奇怪,我统率衡阳上下的时候可是不苟言笑的,依如也说我为人严肃,怎得同如茵在一处,我这几年笑的次数竟比我前世加起来还多呢?”他越想越是苦恼,仗着自己如今是个小小孩童在床上打起滚来,又同白如茵笑闹一阵,早忘了方才的事。过了两日,他双亲果然寻了过来,向松临在谷口长啸示意,正同向白容说笑的白如茵顿时敛了笑意,待两人携手走至谷口,向氏夫妇早已等候多时了。苏惊鸿俏丽的脸上喜气难掩,俯下身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半是责备地说,“白姑娘,多谢你七年来对容儿的照顾,只是你脱险后怎的也不在荥阳等我们?贺掌柜说你什么也没说便走了,教我与临哥这些年好生担心。”说话间已是眼泪洒落。向松临倒是沉稳异常,“如茵,你与容儿俱是平安便很好,此番我们接了容儿,你可要与我们一同回衡阳?山谷冷寂,衡阳虽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门派,却也小有薄名。你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大恩人,衡阳上下必将诚心待你。”白如茵摇了摇头,深深地看了向白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玉笛递给他,转身便默默退回山谷。向白容眼看白如茵就要消失,急得要从娘亲里怀里挣出来,苏惊鸿却搂紧他,“容儿,你同我们回去罢,爹爹mama都好想你。”向白容却想着,“这只小玉笛我前世爱不释手,是一直戴在身上的,可我并不知道这是她给我的,是了,我是自七岁起才梦见她,从此再不记得她了,难道我一回家便会忘了她么?我怎么能够忘了她?”思及此,他忽然生出一股大力,立时便从苏惊鸿怀中跳了出来,急急追赶白如茵。待到攥住白如茵衣袖,他回头望向双亲,见苏惊鸿伸着手犹自愣怔,向松临也似要赶上前来,便急中生智大声说道,“白如茵是我师傅,我要同她在一处”,又看苏惊鸿红了眼角,摇摇欲坠,正被向松临扶着,便又说,“待我满了十二岁,学有所成,我自会去衡阳寻你们。”苏惊鸿已是哭成泪人,向松临望着他说道,“容儿,你是一个有主见的好孩子,你既是被白姑娘救了,合该你们有这一段师徒缘分,你以前单名一个容字,以后便唤作向白容吧。”又转向白如茵,双手扣拳,深深一礼,“如茵,你对我们一家的恩德,向松临没齿难忘,容儿便托付给你,倘若有事,一定到衡阳寻我。”白如茵点了点头,这双夫妻终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了小木屋,两人齐齐坐了,过了半晌,白如茵忽而问道,“你怎么想到要拜我做师傅?”向白容连忙伏在白如茵膝头,装傻充愣道,“我听村里的说书先生说的,他说大侠都有一个绝顶厉害的师傅,我觉得你就很厉害呀。”白如茵定定看了他许久,唬得向白容以为她看出了自己的小算盘,忽而被敲了脑门,“你呀,误打误撞,看来这真是天意,你学了我的武功,倒也算不辱门楣。”向白容于是恭恭敬敬跪了下来,叩了三个响头,口称师傅,白如茵为他细细讲起武功传承。原来白如茵的师傅是一位脾气古怪的妇人,因受了情伤隐居山谷,白如茵是被她捡回的弃婴,“你师祖二十年前大约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可她从未对我说起过往事,我记忆中,她一直郁郁寡欢,正值韶年便去了,留下这本心经。我那年十一岁,拿着经书独闯江湖竟无一敌手,后来,我便遇见你爹……和你娘……”向白容见白如茵陷入沉思,便爬上她膝头,摇她手臂,撒娇卖痴,待白如茵从回忆中醒来,一时撑不住笑了,轻点他鼻头,“你呀,真是调皮,你爹那样沉稳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孩子。”向白容研读心经,只觉招式处处精妙,比衡阳心法也不遑多让,真不知师祖当年纵横江湖是何等风采。欺师(三)春梦无痕(微H)“师傅……如茵……”十二岁少年向白容躺在衡阳门外的草地上,两手枕在头下,长衫下摆搭在脸上,左脚虚点地面,右脚在地上无意识画圈,不时叹一口气,他现在心事重重,烦恼极了。一个月前,他在梦中又见到了白如茵,这可真是奇怪,因为自他重生后,日日与白如茵相伴,已是许久未做过前世的梦了,然而,梦中的他浑然不绝。只见白如茵坐在花树下,背对他正以指梳弄自己的长发,他神采飞扬地跑过去,唤道“师傅!”白如茵缓缓回头,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那弥散在梦中的雾不知何时已消散,此番清楚看见白如茵的笑靥,他不觉痴了,待到回过神来,白如茵已被他真切地搂在怀里,佳人两颊晕红,眼睫如蝶翼颤动,十分诱人。向白容忍不住将手抚上她的脸颊,见她双目盈盈,红唇娇艳,犹如被蛊惑般低头深深吻了下去,见白如茵并未推开他,心中大喜,又将手伸向她的衣带,轻轻抽开丝绦,白如茵的白衣便缓缓坠在地上,只余胸前小衣与身下系的裙子。向白容将手又去摸那浑圆,触手温润,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白如茵嘤咛一声,身子已是软了,他拥着白如茵,缓缓坐倒在花树下,先解了她的小衣,将那玉也似双乳又吮又舔,引得白如茵娇喘连连,又将手伸至她身下,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他径直解了裤子,露出身下昂扬,又将白如茵裙子撩起来,一双笔直玉腿架至肩头,直闯了进去,身下那物犹如被紧致的小嘴裹着,格外浸润,一时舒畅得仿佛飞入云里。见白如茵皱着眉头,泪光点点,便极为爱恋地吻去她泪水,又缓缓抽动几下,待白如茵适应后大力抽插起来,一时娇喘与低吼不断。待到云收雨歇,他拥了白如茵在怀中,见地上落花与白衣上落红混做一处,又看着怀中人的面庞,心中格外满足,只觉得此生无憾。梦醒后,向白容恋恋不舍,犹自回味梦中甘甜,待忆起梦中情形时突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