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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此一女,自然百般娇宠,连自己的书房也任她玩耍,薛晴见家中仆从尽皆畏她,只有小柳总是温柔细致地待她,便天天来寻小柳玩耍,又在薛夫人面前撒娇痴缠,薛夫人被她搅得无法,只得默许小柳在打扫书房之余做小姐的玩伴,好在观小柳倒也是个知礼的,方才放下心来。小薛晴一天天长大起来,“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时便要避嫌了,不能再与小柳相处。她见要与自己打小的玩伴分开,哭闹不止,薛夫人被她实在闹得头疼,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小柳不能留在薛晴身边,薛晴却可以到书房中小柳,跟着他学一些浅显文字。两人一起坐在书案前,小柳朗诵诗句,见那小小人儿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用清脆柔和的童声跟着他念书,心中生出一股如父如兄的柔情,“前世我只盼能再唱几出戏与她听,哪里想到今生居然可以陪在她身边,教她念书习字,看着她从小小女童长成少女呢?只盼她这辈子能嫁得一个好人,我便心满意足了。”后来薛府又为薛晴请了女夫子,她学了许多礼仪规矩后便矜持许多,不再追在他身后,也不再叫他“小柳哥哥”,小柳心中感伤,却也晓得小姑娘终要长大的。薛晴十一岁那年来了初潮,她见自己下身血流不止顿时慌张不已,只以为自己要死了,边哭边将房里所有仆妇都撵了出去,薛夫人薛老爷来劝她时哭得更是大声。小柳十分担忧,碍于身份只能瞅着没人时来偷偷敲门,听得是他的声音,薛晴止了哭声,肿着眼睛来给他开门。薛晴坐在床上,眼睛通红如小兔子一般,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小柳哥哥,我好怕,我是不是就要死啦。”他听了这一声小柳哥哥,心中不由一软,心疼地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柔声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薛晴顿时又流下泪来,哭着说,“我身上流了好多血。”柳如风掀了被子,果见一片鲜红,便笑着安慰薛晴说,“小姐,这流的血说明你要变成大姑娘了,以后你会变得越来越美,我们小姐这么人见人爱,自然是要长命百岁的。”薛晴虽然聪慧伶俐,此时也不过是个爱美的稚嫩小姑娘,闻言便破涕为笑,取了镜子来看。小柳退了出去,悄悄请了服侍的丫鬟,教她寻了月事带给薛晴用,将此事禀与夫人。自那以后,薛晴果然身量渐长,容貌渐开,逐渐有了少女纤美的轮廓,如花苞一般徐徐绽放,小柳见了,心中不由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来。只是近来,他却是再不敢见薛晴了,薛晴最近迷上问他,“小柳哥哥,你们男子为何不会来月事?女人与男人究竟哪里不同?”他自然不便作答。薛晴遍寻书籍却不得获,近来更是变本加厉,每每央着他除了衣服与她一看,他一见小姐便落荒而逃。小姐(四)当时年少(微H)这一日,小柳终究被小姐逮个正着。薛晴趁着父亲陪母亲一道去上香,将丫鬟仆妇俱都打发了,见再无旁人,自己笑着将他堵在房里,“小柳哥哥,这下你可没法子躲着我啦!好哥哥,快脱了衣服给我瞧瞧。”小柳自是不允,她便紧追不舍,小柳生怕拉扯间弄伤了小姐,格外注意自己的力道,冷不防被薛晴在腰间呵痒,他最怕这个,直笑得腹中抽痛,浑身无力。薛晴见他不再挣扎,便拉着他的衣袖将他推到床上,抽了衣带绑住他双手,自己则跨坐在他小腹上。只见小柳微蹙眉头,眼角含泪,原本丰神俊朗的一个人现在无力地陷在锦被里,黑发与白衣散在一处,只露出一张俊俏秀美的脸来,她本是不通情事的年纪,此时也忽然羞红了脸。她不知道,前世的柳如风相貌极盛,引得满城男女都为他痴狂,一些人只盼着能被他温言以待,另一些人却恨不得将他摁在床榻上弄得他哭出来。薛晴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颊,急匆匆伸手去扒他衣裳。小柳躺在床上无奈极了,他知晓自己力气比小姐大,却又怕挣脱时伤了薛晴,只得忍羞闭了眼睛,任凭小姐胡闹。薛晴见他温驯地闭了眼睛,再不是近日里一见自己就跑的模样,心中开心极了。她扯开小柳的衣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皮肤白皙无一丝瑕疵,浑身仿佛泛着一层柔和光泽,忍不住下手摸了一把,只觉温凉滑腻,真真是肌肤如玉。又以掌摁压,手下硬邦邦的,紧致的肌rou似藏有无穷力量,心想,“小柳哥哥平日里看起来单薄的紧,真没想到竟这般结实。”她将小柳上衣扒了个干净,着迷地抚摸了一会儿,见起伏的胸膛上还有两颗暗色凸起,便拿手揪了一下,只听小柳闷哼一声,身体也跟着颤动一下,顿时玩心大起,在那乳首上来回抠弄按压,听得小柳不住喘息,只觉有趣极了。薛晴对着那乳首呵气,见小柳紧咬嘴唇,强压着呻吟,脖颈处染上一层绯红,不禁牙痒痒的,只想咬他一口。又觉得下面似有什么yingying的顶着自己,便一把扯了小柳裤子,见一根秀气的巨物跳了出来,下面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薛晴将那巨物握在手里,只觉一跳一跳的,不由捏了一下,见小柳连声呼痛,便又软软地揉弄着,那物复又硬了起来,前端还渗出些汁液来。薛晴将那物握在手中赏玩,又以手轻点那两颗卵蛋,心中奇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不同之处便是这里,果真有趣!”却不知小柳被她这不上不下的撩拨弄得苦不堪言,只是因着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小姐,便是折磨他也甘之如饴。薛晴手上变了法子去揉那巨物,不多时,只听小柳一声轻喘,竟xiele一串白浊在她手上,便好奇地伸手指舔了一下,边尝边说,“这味道好生奇怪,有些苦苦的,还夹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待要再尝时,小柳双手忽然挣脱了衣带,将她从身上提起轻轻放到一边,自己则涨红了脸飞快穿了衣服,逃命也似的冲了出去。从此,薛晴便迷上了这个新奇游戏,小柳虽然竭力避着她,仍不免被她得手几次。薛晴仗着小柳对自己百依百顺,变着法子探索他的身体,近来更是痴迷极了,整日里对着他笑得如同偷了腥的小猫,眼神中尽是蠢蠢欲动。小柳却是心中晦暗,前世他本就以自己的戏子身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