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后背露出一大半。“李凌天,你除了这个,还有些别的吗?你真是没有创造力!”林暮寒冷声说,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他撕落衣衫。李凌天停下来,“你说这话到是提醒我。”他把林暮寒拽下来,用她的腰带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让她跪在地上,自己解开衣裤,摁住她的头,用命令语气说,“给我吃!”紫红色青筋缠绕的男根蓬勃向上,李凌天一手扶着龙身,一手摁住林暮寒的头,guitou顶上林暮寒紧闭的唇。“唔!”林暮寒挣扎往后退,却被他死死拉住头发拽回来。“我让你给我吃!”李凌天说着硬生生的掰开她的嘴,把粗大的阳具送入她口中,摁住她的头来回抽动。“呜呜……”林暮寒挣扎着,感到口腔各处都涨的酸麻,一股男人特有的腥味在她口中蔓延,guitou已经顶入她嗓中,撑的喉咙好疼,还好痒,阵阵泛呕。眼泪随着阳物的一顶一顶丝丝滑下。轰隆轰隆的雷声在三省阁上空打响,惊天一声,把已被阳具撑胀到几乎要窒息昏迷的林暮寒陡然震醒,她下颌用力,牙齿奋力咬下,瞬间口腔腥甜一片。李凌天龙身被林暮寒狠命咬下,这种痛要比身体其他地方受伤更甚,他疼的大喊一声,猛扇林暮寒一掌。林暮寒被扇的头撞在地板上,脑内嗡嗡作响,右脸不觉疼,反觉得麻。她支着身子起来,今天的她穿的是常服,她常服都是黑色,一袭黑衫,黑色的面具,墨色凌乱的头发披在半露雪白香肩。血水顺着她的唇往下流,把她粉唇染成朱色。她抬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张狂,笑的痛快。雷声愈演愈烈,配合她一阵阵的笑声。道道闪电而下把她照亮,她嘴角溢血,露出的牙齿都被鲜血染透,红色瘆人,*甜甜*再配上她半遮的黑色面具,犹如地狱爬出的鬼魅一样,带着毁灭性的摄魄钩魂之美。李凌天疼的脸抑制不住的抽动,死死掐住林暮寒的脖子,“林暮寒,我就喜欢你这样,你咬的好,我要生生世世留你在身边折磨你,我要让你看看你最后还有没有勇气再咬我!”“好呀,李凌天,那我们就等着瞧,你留我在身边,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林暮寒眼中杀气逼人,血红的牙齿在皙白脸衬托下让人骨寒毛竖,却也分外惊艳。“林暮寒,想杀我的人太多,你是最弱的一个,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把你折磨死!”李凌天说着再次把她摁倒桌案上,两下撕落她的下裤,抽起刚才他玩弄的毛笔,握着笔头,用力往林暮寒白嫩的臀上抽去!每抽一下,林暮寒白臀就出现血红的抽痕。自始至终林暮寒只是忍痛呻吟几声,就算再疼也没有大喊出来。这更让李凌天火气上涌,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李凌天下身传来的疼痛都揉在每次抽打中,发泄而出。外面雨哗哗激奋而下,持续的电闪雷鸣,屋里也一样……林暮寒白莹的臀没有一处不是血痕累累,道道交织,看不到一丝原本的颜色。有些力道太大,直接抽的皮开rou绽,鲜血潵漫,顺着紧夹得股沟流入菊xue周边。李凌天拿桌案上最粗的一根毛笔,笔尾对着林暮寒的菊xue一捅而入。“啊……”林暮寒发出凄惨的一声尖叫,与雷声交织一起,最后与雷声渐远。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的攥住,青筋暴起,因疼痛而流的汗水顺着脸颊而下。李凌天听到林暮寒疼的尖叫,邪狞的冷笑,拿起三支略细的笔,对着林暮寒花xue挤入一支。“林暮寒,你只要说你错了,并答应把源河以南的城防图给我弄到手,我就放过你!”林暮寒感到下身有异物插入痛苦的哼了一声,“……我……绝对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好,你有骨气!我就看看是你骨气硬,还是笔硬!”李凌天说着,两根笔一起插入花xue,把刚才只有一丝窄缝的花xue撑的挤压旁边的嫩rou。李凌天两手,分别把着花xue和菊xue,同时来回抽动,节奏步调一致,每次都捅入到差不多只剩笔尖留在外面才停,然后又快速抽回。林暮寒疼的大声嘶叫,每个笔尾端都会有一圈棱角,这一圈棱角如锋利刀片来回刮着她最嫩滑的rou。菊xue里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磨难,很快破裂出血,把褐色的笔身染成血红色,从菊xue里出的血和臀上出的血融合在一起,缓缓流落在桌案上。鲜血更加刺激李凌天施虐的欲望,他早把自己下身也在沥沥滴血,也是疼的难忍忘记。他松开菊xue的毛笔,三指并拢,顺着三支笔与花xue紧迫的缝隙,插入花xue。“唔……”林暮寒感到花xue又被撑大一圈,疼的一直吸气。她头发散落在肩上和后背,被汗水殷湿一绺一绺,如被雨淋一样。李凌天三个手指和三支笔来回抽插,当三支手指抽出时,三支笔就插入,如此往复,快速抽插。很快,林暮寒花xue也被磨得出血,涓涓而流,就像小溪一样,她已经被折磨的疼晕过去,口中还在呜呜咽咽,气息越来越弱。她的下身从腰以下,不是血红,就是血流一片,早已模糊的看不清原本的样子。漂泊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最终雨停了,李凌天也停了。他扔掉插入林暮寒已经血rou模糊的花xue的笔,把林暮寒拉下桌案,林暮寒倒伏在地上时,从臀部和下身传来钻入骨髓的疼痛把她刺醒。她笑得凄然,眼前李凌天只是模糊的影,“结束了?”她有气无力的说。“林暮寒,你是不是就算是死,也不会做出损害霍氏一丝一毫的事?”暴虐之后,分身传来的钻心的痛意让李凌天不禁紧皱眉心。“是。”林暮寒虚弱且坚定的说。李凌天站起身,从窗户而来,从窗户而去。在他飞身出窗户时,林暮寒特别希望他因为疼痛提气不稳,摔死。她的人生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希望一个人,马上死,立刻死。以前,她认为李凌天是可以信赖值得托付的朋友,现在疯狂想让他死。第92章西郊树林1林暮寒扶着书案跪在原地,疼的浑身发抖,她真的想就这么晕过去,可是她不能,她要整理这一片狼藉,要不然第二天就会被人发现。她在哭,也在笑,凶神恶煞,狰狞狂邪……眼泪滴滴落在地板上,心慢慢沉入深渊……林暮寒撑着几乎被捣碎的下身,拿起一块抹布,清理战场,把这里恢复如初。收拾好一切后,缓缓走下三省阁。下身不知道是哪里还在出血,血顺着的她的白皙的腿根蜿蜒流下,流入黑靴,再从黑靴上殷出来,每走一步都是血印。雨后的天,万里无云,只有一轮皎皎皓月在头顶。天都鳞次栉比的房屋和阡陌纵横的街道如一幅墨蓝色的画卷。她如置墨画中,一步步的血脚印是这其中唯一的亮色,惊魅了这幅水墨画卷。她到家时,家仆看到头发凌乱散落,右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