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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亏欠,难不成,还要逼他去和别人在一起?鸢叶夫人张了张口,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后她听见自己的儿子说了一句话,这是她一生中,曾经盼望过许多次的话。盼望她爱的那个男人对她说,却没想到,这句话最终由她儿子说了出来。鸢叶夫人垂头沉默许久,抬起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这一日对许多人来说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宫人为九公主奉上红艳的嫁衣,年长的阿嬷对她叮嘱着嫁给了夏远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并说她再过几日就要出嫁,千万要定下心来,端庄娴雅一点也少不得,不能丢了皇室的脸。信悦神情恍惚地望着前方,手指不知不觉地覆上自己的腹部。当天夜里,京城下了一场暴雨。九公主不见了。☆、008九公主即将嫁给夏远侯的事情几乎人尽皆知,她消失的那天晚上,宫里几乎闹翻了天,然而这个消息,谁也不敢传到宫外去。姜皇后下了死令,谁敢透露半点消息,格杀勿论。也因此,将九公主找出来这件事难上加难。一连过了许多天,婚期马上就到了,也没有人能将她找出来。越重黎望着越明时远远走来,这里宫人不少,他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目光,望着面前溢满的水池像是在观鱼,越明时经过他身边时,他才低声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又找你过去了?”越明时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应道:“一切等我再说。”眼看着他的背影渐渐隐在黑暗之中,越重黎抬了抬手,叹了口气,又放下了。天边乌云压下,眼看着又要下雨了。姜皇后静静地饮茶,见了儿子也不说什么,越明时沉默地等着,他听着外头的雷声,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最近母亲总是将他召来,随手扔给他一本书,紧接着,整座宫殿便开始了漫长的寂静。母亲的面色向来冷淡,他着实是看不出什么来。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几天,起初越明时以为母亲是因为信悦的事情感到焦躁,便也就不再多想,岂料这样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明时渐渐发现,母亲是冲着自己来的。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母子俩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傍晚时分,姜皇后才放人离开。临走前,姜皇后将唤了他一声。“明时,记住你的身份,和敌人太亲近,并不是什么好事。”越明时脚步停下,心跳顿时漏掉一拍,他几乎立即意识到,母亲也许是发现了。殿外雨声淅淅沥沥,越明时踏入雨中,淡淡地应了一句:“是,母亲。”这一声极轻,连他自己也信不过,他不敢再看母亲沉下去的脸色,快步回到瑞泽宫,甚至忘了换一身衣裳悄悄地去,而是径直入了瑞泽西宫,气势汹汹的模样引来宫人惶然的视线,像是生怕他提刀进门伤害二皇子似的。然而谁也不敢拦他,越明时走着走着,恍惚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错事,抬眼一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进了弟弟的寝宫。幸好宫人不敢再踏进来。越明时抬眸望着空荡荡的寝殿,茫然地唤了一声:“重黎?”越重黎不在。越明时恼怒地蹙起眉头,说好等他的,怎么人就不见了。可他又怎么舍得真的对弟弟生气,下一刻便开始为弟弟辩解,也许是有事出去了,又也许,是待在暗室里去了。瑞泽西宫有几个暗室,那是他们年幼玩耍时发现的,起初他们还奇怪怎么会有暗室这种地方,后来才从年老的宫人那里听到,原来瑞泽西宫原来并不是由皇子住的,这里曾经发生过许多事情,但那些遥远的秘闻,并不是年老的宫人敢对年幼的皇子殿下说的。越明时一个个寻过去才发现,原来许多地方都留着他们兄弟俩经过的痕迹,他的眉眼渐渐柔和下来,心里怀着对弟弟的满腔爱意,和母亲见面后的不安不知不觉平静下来。直到他看见不远处,泄着一丝黯淡的光芒。越明时心头乍然开了一朵花,向来不露喜怒的面孔也带着一丝笑意,步伐愉悦地走过去。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呼唤弟弟的名字,脸色却霍然沉了下去。越重黎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说是女人,其实年纪并不大,就在不久前,越重黎还觉得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他倒也觉得好笑了,怎么总是能遇到信悦,那天夜里薄凉,皇兄被姜皇后召了过去,他瞅着天色还早便打算等一段时间,谁知才出宫门不远,便看见士兵急匆匆地跑来搜查,一个个神情严肃,他方知原来信悦逃婚了。那会儿越重黎并不觉得惊讶,很快,他眼尖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信悦。越重黎本想当作没看见,信悦忽然跑出来拽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皇?皇兄,能不能借我一张被子?只要一张被子,别的我什么也不用。”“你……”话还没说完,他留意到信悦一直护着自己的腹部,“你这是怎么了?”信悦脸色苍白地侧开身,“我?我什么也没有……”说着,她惊惶地走开,连被子也不敢要了,越重黎蹙起眉头,褪下外衣将她罩住,揽着她往小道走,叹道:“何必这么傻?夏远侯虽然年纪大了,可他未必会亏待你,以后你成了夏远侯夫人,想要什么不行?”顿了顿,他试探着问:“你有了那男人的孩子?”信悦低着头没应声,半晌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等他来找我。”越重黎想起每一回都是信悦过来找人,对方并不主动,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傻妹子。”于是后来这几天,外面找疯了的九公主,一直躲在瑞泽西宫的暗室里。越重黎望着脸色憔悴的信悦,语调平淡地说道:“他未必回来找你,昔日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你逃了宫,他不一定敢接受你,你好好跟姜皇后认个错,到时我替你说话。”信悦咬了咬牙,“我不会看错人的,皇兄,你也许没有心上人,所以你不懂,我信他。”“谁说我没有心上人了?”越重黎不再劝她,眉眼带笑,“我也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只不过我们中间隔着一条宽大的长河,里面波涛汹涌,踏出半步就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想害他,他也不想害我,因此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信悦听得瞪大眼睛,却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该问的。暗室里寂静着,不知过了多久,越重黎望着信悦,眸中略带算计,“信悦,不怕死的话,你要不要试试逃出宫看看?”信悦一惊,“我可以吗?”“前提是,不怕死的话。”越重黎转过身,望着黯淡的灯火,“我可以坦白地与你说,我在宫外有一支势力,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