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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人了,还和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他又不是你父亲,这么恭敬干什么?”这个声音十分可恶,尽出坏主意。“他是我师父,我要尊敬师长。”激烈的挣扎一会后,赵寂还是腆着脸,讪讪道:“对不起,师父,今天我没睡好,对师父不敬,请师父责罚。”赵佑棠摆手道:“不……”正说着,眼角余光瞥到芦蒿,改口道:“作为惩罚,你去摘些新鲜的芦蒿。”这个方法倒是两全其美。既不为难自己,又让赵寂通过简单体力劳动,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慢慢变得成熟起来。不能总宠溺着徒弟,他应该是搏击长空的鹰,而非被圈养在苍陵山的小羊。等明年,就让他下山吧……赵佑棠雄心勃勃。第13章默认分章[13]数日后。晚饭方过,赵佑棠便将准备好的饭菜装进提盒里,独自去了后山。赵佑棠一脚踩进洞xue,入目一片漆黑,皱眉道:“怎么不点灯?”牵绊的铁链发出几声细微的响动,随即,十根温凉的手指盖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赵佑棠道:“何星洲。给,你要的东西。”何星洲兴冲冲地点燃壁上灯火,俊美的脸庞在淡黄光芒照耀下,格外的柔和。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轻快起来,充满愉悦:“幼棠啊,你可算来了。等得我好焦急呐!”他坐在桌旁,筷子生风连绵不断,将盘中嫩绿芦芽一扫而光,赞道:“好味道!手艺进步了。”赵佑棠黯然不语,一双眼睛来回在他身上扫动。“芦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何星洲感慨的吟道,一筷夹起条胖嘟嘟的河豚,笑眯眯道:“幼棠有备而来,一次竟然我吃掉三种不同菜类。我可是十分感激,只是幼棠——这河豚剧毒,不知你可否知晓呢?”“……”赵佑棠被他噎住,既而抬起眼睛,道:“毒死你算了。”何星洲见他面色不好,知道他又在想心事,眼睛一转,轻佻的道:“幼棠舍得我死么?你的命——可是和我的连在一起呢。哎,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啊。”他身上的是雄蛊,若是何星洲死,身中雌蛊的赵佑棠,也是活不成的。看他一副警备的样子,赵佑棠心口火辣辣的不舒服,劈手夺过筷子,抢了那条河豚恶狠狠咬下去,道:“吃不死!”那鱼rou肥鲜美,汁水颇多,沾在他唇上,明晃晃的十分显眼。何星洲心念一动,老实拿过筷子,一点不剩地一扫而光。果然是好滋味,春季的时令菜,都是他爱吃的。何星洲砸砸嘴,耳旁的火焰脉络似是随着心思的变化闪动,发出淡淡的红色。赵佑棠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将东西整理好,放入提箱内,道:“我走了。”何星洲瞧见他身影,忽然叫道:“且慢!”赵佑棠转过身,听见他清晰的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了说?”四周静得几乎连呼吸声都可听到。何星洲长身而立,眉眼微微含笑,但似乎又是一副很寂寞的样子,他的影子投在身后的石壁上,看上去十分孤独寂寞。赵佑棠本能的退后一步,道:“我过几日下山。”“嗯,我知道了。”何星洲“嗯”了一声,郑重的气氛顿时被打破,他目光深邃,意有所指的道:“早去早回,不然我撑不住。”闻言,赵佑棠脚步顿了顿,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何星洲面上渐渐柔和起来,凝视着他的那双桃花眼勾魂夺魄,春意浓极,似有千言万语盈满其间,粲然生光,照得人移不开眼。“是呀。”“幼棠,你过来些。”他低低唤道,放柔了声音。赵佑棠心脏似乎停跳了几拍,不听使唤的撞着,身体不由地走到他面前。何星洲深深吸了口气,贴在他耳边,放平缓气息。他抓起赵佑棠的手指,含住他的耳垂,绵绵道:“幼棠……”他揽过了赵佑棠的腰,接着轻轻啄上了对方的手指。赵佑棠浑身一颤,反手剪住他的手腕,捏住了他腕间的铁环:“你……”何星洲握住他的手,道:“幼棠,你下山的话,还是小心点好。你身上yin蛊厉害,得多喂几次……再说,我精气不足,可撑不到你回来。”耳边嗡然作响,赵佑棠又羞又气,刹那间眩晕了一会。何星洲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心,凸出的茧子所至之处,几乎点燃了他身体内的yuhuo,让他的神智被轰然淹没。何星洲身上淡淡的水仙香气宛如一道迷香,让他放弃了抵抗的力量。赵佑棠惊喘一声,低头看到何星洲赤裸的胸口,原来就这眨眼功夫,两人身上已经干干净净什么都被拽了下来。他下意识并紧双腿,站也不是立也不是,呆呆愣在原地,想要立刻转过身穿好衣物。何星洲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他软绵绵的下体,开始吞吐起来。赵佑棠“啊”了一声,浓睫垂落,脸色绯红,身体细细颤栗,腿肚发软,几乎要跌跪在地。何星洲穷追不舍,湿软的舌划过他的阳具。口中的柱身愈发挺硬起来,何星洲鬓角处缓缓滚下几滴汗珠,将那东西吞得更深了几分,天地之间,就好像只剩下了山洞间回响的yin靡情事声。赵佑棠起初还想推开他,可那蛊虫何其霸道,好似有股幽幽异香飘在他口中鼻端,将他牢牢锁在情欲的樊笼中国,不过片刻,就只有气无力地抬起下颔,闭着眼睛不断喘息。何星洲看到他满身赤红的异状,眉角飞扬,眼内尽是得意,湿热的舌尖更是缠住了rou柱的柱身。赵佑棠那物生得光泽粉嫩,口感极好,何星洲一寸寸舔过,渐渐就舔舐到了guntang湿润的顶部,沿着那小小孔洞进攻,慢慢吸吮。赵佑棠腰身重重一软,站立不住地向后倒了一下,何星洲那东西却钻入敏感的内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送。赵佑棠挣扎间,发冠掉落,乌黑的发沉鸦鸦披散下来,两眼似睁非睁濛濛地看了过来,却撞上何星洲熟悉的桃花眼。这神态是何等熟悉,当他还是苍陵山野间无忧无虑的少年时,那时候,他也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笑着,向自己道:“幼棠不要怕,师兄保护你。”烛光摇晃,何星洲一手撑住他的肩膀,一手托起他的腰,将他环抱到了角落的一张缓解热气的冰冷石床上。隔着被褥,凉气依然透骨。